“不管是樣子還是性格,都應該會是你這個笨蛋喜歡的類型。”裡包恩摸了摸帽檐,口氣微微發涼:“可是說得上溫柔了,至少···表面如此。”
“額那就好。”聽到他的回答,我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為啥總覺得他一副婚介的樣子啊。
而且什麼叫我喜歡的類型啊,看着裡包恩那副意味深長的表情,我覺得胃有些疼,你這個家夥真的知道我喜歡啥樣的嗎。
“額,你不用介紹他的性格了,我們還是來談談你叫我來的目的吧。”我開口,而且我隻是随口問問,他沒必要真的回答我的,關于那個師傅我不感興趣的。
“你覺得一平怎麼樣。”裡包恩直接開口,他沒看我,隻是把臉對着窗戶那邊。而随着他的動作,我開始聽到了一種窗外傳來一陣模糊的類似于昆蟲煽動翅膀發出的嗡嗡聲。
“額··她應該隻有五歲左右吧,實力在這個年紀算強的了。”我想了想回答。
而就在我這麼回答的時候,在我有些驚悚的目光下,窗外飛來了數量上非常可觀的蜻蜓,它們在飛進來後,就停在了裡包恩那張嬰兒臉上。
“·····”雖然以前經常看到,但還是表示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我,隻能捂着臉開口:“我都說了我受不了這種場景了,你就不能注意一點。”
實話說,他會利用昆蟲收集情報這點,我到現在還是覺得很坑爹啊。
而裡包恩照樣沒管我,隻是坐在那裡,似乎正在和蜻蜓交流一樣。
唉唉,我在心裡歎了口氣,覺得果然拿他沒轍。
“裡包恩,你····”正當我接着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我聽到了樓下傳來響動。很明顯,是阿綱回來了。
“今天我遇到一個很奇怪的小孩,他的手裡沒直接碰到狗,就将它打倒了····”一打開門就自說自話的阿綱完全沒注意到房間裡面的情況。
當他看到滿臉蜻蜓的裡包恩的時候,他驚悚地大叫起來:“啊啊啊啊”
“别緊張,阿綱。”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安慰道:“蟲子什麼的,其實看習慣了就好了。”
“但不管怎樣看都很惡心啊。”而才發現我在他房間裡面的阿綱,再次驚吓地大叫起來:“為什麼你在這裡啊啊啊。”
“是我找她來的。”驅散了蜻蜓的裡包恩歪着頭,用粘糯的語調開口。
“嗯。”對于這個回答,我點點頭。
“對了,你們是朋友啊。”阿綱做出一副他懂了的表情,他捂着下巴對着裡包恩開口:“話說,今天一天都沒見你,難道你一陣天都呆在家裡。然後覺得寂寞了,所以把朝利同學找過來陪你玩。”似乎覺得自己的猜測就是真實,阿綱笑了起來,接着說:“話說,原來裡包恩你果然還是個孩子啊,哈哈。”
“······”聽到這種話,我心裡很複雜,覺得阿綱完全沒看到裡包恩的眼神開始帶着殺氣了啊,那個嬰兒最讨厭别人把他真的當孩子了有沒有。
至于阿綱話裡的吐槽點太多了,瞬間我表示有點跟不上,比如誰和那個嬰兒是朋友了啊。之前我還以為阿綱隻是覺得我和裡包恩認識呢,原來他是覺得我和裡包恩是朋友嗎,這太坑爹了。
不過這麼講的話,也許在阿綱心目中,我和裡包恩是一類人也說不定。
至于之後他對裡包恩心态的猜測,我則是覺得不靠譜。單純覺得阿綱隻是在像以前那樣,無意識嘲諷别人而已。
正在我在為阿綱将來會遭受的悲慘遭遇默哀的時候,裡包恩開口了。
“據情報,被人稱為人體炸彈的香港殺手一平已經來了。”
“又是那麼可怕的東西。”阿綱抽了抽嘴角。
果然,一平也是殺手嗎,聽到這裡我想道,先前沒提到過,我還以為一平不是混□□的呢。
之後阿綱提起那種隔空打人的拳法的時候,裡包恩故意沒有告訴阿綱他提到的就是那個殺手一平的招數。
“·····”我看了眼明顯在扯開話題的裡包恩,覺得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等阿綱被奈奈阿姨叫下去有事的時候,我開口詢問了這個問題。
“你為什麼不告訴阿綱,他碰到的那個孩子就是一平呢?”我開口,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隐瞞的。
“我已經告訴他關于一平的情報了,至于聯系在一起就是靠他自己的判斷了。”裡包恩擡了擡帽檐,露出那雙十分黑亮卻顯得有些冷漠的眼睛。
“額···總體說你就是想看戲吧。”我抽了抽嘴角,表示這個坑爹的嬰兒絕對是覺得這麼欺負阿綱有趣吧。
“哼,你說呢。”他沖我露出一個笑容,還是我帶着熟悉的諷刺意味。
而就在我表示無語的時候,他接着說:“今天叫你來的目的,就是之後你找機會把一平引到并盛中學去。”那雙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他輕輕地開口:“手段任意,制造她和阿綱碰面的機會吧。”
也就是說你這個家夥又想制造矛盾了吧,想到這裡我不禁為阿綱默哀了,裡包恩真的是不放過任何可以鍛煉阿綱的機會啊。
“好吧,我懂了。”在心裡歎了口氣,我回答道。
而我在離開澤田家前,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裡包恩,你說過一平是來并盛殺人的吧。”
“嗯。”他點點頭。
“那這個任務真的不是你提出的?”我問道。
“我沒那個閑心思。”裡包恩隻是看了我一眼就回答道。
“好了,我懂了。”我開口:“謝謝你告訴我這點。”
好吧,竟然有一天在并盛這種地方會出現雇傭外國殺手的事情,隻能說對那些本地産的□□□□之類的還是太寬容了。
而并盛有些規則可是不能違反的,私鬥不管,但引入外部勢力這可是禁令。
任何一灘水如果攪混了都會顯得不平靜。
而并盛隻要作為和平安穩的地方就夠了,這也許才是城主真正的責任。
既然這幾天比較閑,那不如就去整治一下算了。
有些道理是值得讓他們清楚的,我垂下眼睛冷冷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