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過約定,所以我和裡包恩那家夥一大早就在學校門口等着那位照理說應該今天到的校醫。
結果在過了約定時間一個小時後,終于等到了一個人。
“好吧,裡包恩,我就問一句。”看到面前那張熟悉的面孔,我有種想捂臉的沖動。但還是盡量保持平靜的樣子,我對着站在旁邊的裡包恩開口:“這就是你幫忙找的校醫?”
你千萬不要說是啊,我表示我真的接受不了這個刺激,看着裡包恩,我心裡這樣大聲呐喊道。
“怎麼,你覺得不是嗎。”那個嬰兒眨着眼睛,語氣涼涼地開口。
“不。”想到裡包恩之前的評價,我低聲道:“忽略人品,技術數一數二····實在很貼切啊。”
這麼說來,夏馬爾那個家夥的确非常符合這個标準。
可怎麼說呢,我真的沒想到裡包恩那個家夥找的保健室醫生是夏馬爾啊。
話說,他們原來也是認識的嗎。
“但人品那麼大的問題,你要我怎麼忽略啊。”想到這裡,我不禁大喊起來。
現在夏馬爾明顯喝醉了,所以他在好不容易歪歪扭扭地走到我和裡包恩面前後,連眼睛都沒睜開,就直接歪倒在電線杆旁邊了。
他的頭發亂顯得糟糟的,臉上的胡子也沒有打理,渾身帶着一股刺鼻的酒氣,一看就知道是個昨天晚上不知道又在哪鬼混的大叔。
“應該沒錯吧。”似乎也覺得丢臉了,裡包恩在打量了一下抱着電線杆子的夏馬爾後,然後直接把帽子拉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沉默了一下,聽到裡包恩的回答,我突然覺得我應該可以動手。
所以我扯着嘴角冷笑起來:“是嗎,那肯定是我看錯了,既然這樣我就把這個垃圾給處理掉吧。”
于是在裡包恩沒有開口管的情況下,覺得被默許的我就直接動手,拖着那個流氓校醫的領子走向垃圾桶方向。最後雙手舉起他,把他狠狠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碰。”夏馬爾就以頭朝裡的姿勢倒插在垃圾桶裡。
“唉,裡包恩,你說的校醫什麼時候來啊。”完成這個動作後,我拍拍手,再次走回原地。恢複成剛才和裡包恩一起等校醫時的狀态,仿佛夏馬爾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也許在過一段時間吧。”對于我的行為一直沒出聲的裡包恩,把帽子擡起來,也一臉無辜地開口。
“那麼在這段時間裡,我先把這個垃圾桶的垃圾給燒掉吧。”我做出一個為難的表情,“否則讓那位老師看到,肯定覺得污染視線的。”
“呵呵,你可以試試。”那個嬰兒看着我,黑色的眼睛亮亮的,然後他輕輕地笑了起來。
然後得到同意的我,直接從裡包恩那裡借來他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來的打火石,開始準備點燃那個垃圾桶。
而就在我點燃後,夏馬爾就自己從垃圾桶裡蹦出來了。
“喂喂你們兩個演戲演夠了吧,誰是垃圾啊,不要以為我醉了就以為我沒聽到啊。”他一邊拍打着身上灰塵,然後抱怨道:“還有把人丢到垃圾桶裡什麼的,果然隻有你這個小鬼會做。”
“啧啧,原來你聽得到嗎?”我故意裝着有些驚訝地開口。
“這點我很驚訝。”而裡包恩也難得跟着開口,雖然他的語氣已經冷漠得仿佛堅冰一般,帶着寒氣。
“······”從垃圾桶裡跳出來的夏馬爾沉默了一會兒,才大喊道:“你們夠了”
“應該是你夠了才對,夏馬爾。”誰知道聽到那個流氓校醫的話,裡包恩也冷冷地開口,黑得發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冷光,眼神如刀刃般刺骨。
他直接開口:“我是要你過來當校醫,不是要你過來宿醉的。”
好吧,他生氣了啊,看着渾身散發着寒氣的裡包恩我想道。
看來夏馬爾的遲到讓那個嬰兒很不滿。
“好好,這次是我錯了,遲到是我的不對。”似乎終于覺得錯了,夏馬爾還是老實地道歉了。然後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什麼他低聲嘀咕道:“話說,我也沒想到來到這地方還真不容易。”
“哼,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讓他清理一下,我先去找蠢綱。”對着夏馬爾,裡包恩冷哼了一聲,他接着對着我開口:“他現在身上骷髅病的作用應該開始顯現出來了。”
“嗯,我知道了。”我直接點頭。“等會兒我們就去澤田家。”
結果裡包恩直接走了,留下我和夏馬爾在那裡。
“那麼,我該說,好久不見了,夏馬爾老師。”我先笑了一下,禮貌地開口:“聽說您最近的生活過的挺精彩的。”語調裡帶着調侃。
被全球通緝啥的,想想也挺帶感的。
“唉,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這個小鬼啊。”見到我對他笑,那個流氓醫生一臉的嫌棄:“還有,你這個小鬼不要笑了,看着就讓人覺得寒碜啊。”
“是嗎,那還真不好意思了。”聽到這句話後,我就恢複了面無表情的的樣子。
“話說,沒想到也有可以讓你聽話的人,早知道當時在黑手黨學校,我就直接讓他管一下你的。”似乎想到了離開的裡包恩,夏馬爾開口,語氣裡帶着悔恨,“不然也不會後來和你們兩個麻煩的小鬼對上了,還吃了個大虧,唉唉。”
這麼說來,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裡包恩是認識夏馬爾的,聽到這句話我想道。
“好了,夏馬爾老師你還是先清理一下,等會兒我帶你去澤田家見阿綱。”也不管他的抱怨,我直接帶頭走在前面。準備在學生來學校前,先把這個流氓醫生帶到以後他工作的地點,并盛保健室。
“是是是,一個個都是這種自我中心的人。”見我一副反對意見不接受的表情,夏馬爾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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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有醫生要來,所以我已經提前把保健室的清潔工作做好了,器具方面也換了新的,裝修後,還在這裡還放了洗衣機和烘幹機之類的。
“對了,那裡有美人嗎?”也許是洗澡洗的無聊了,在浴室裡的夏馬爾大喊道。
而我把他剛才脫下的衣服丢到放在保健室的洗衣機裡去了,這是上回在這裡清洗衣服後發現沒有烘幹東西的确很麻煩後,我特定在這裡也放了一個。
畢竟自從裡包恩來了後,我滿臉血···額,錯了,是在學校洗衣服的幾率很高,所以還是把一些東西放在這裡比較好,因為我可不想讓某個回到學校的中二少年發現我其實最近總在受傷。
“嗯,有。”想了想,我開口:“毒蠍子,碧洋琪小姐在那裡。”怕他不認識,我特地把碧洋琪小姐在黑手黨界的外号說了出來。
“哦哦哦,碧洋琪嗎,好,我馬上去。”聽到碧洋琪的名字,夏馬爾有些提不起勁的語氣終于開始精神起來,他吹了口哨,似乎開始加快了速度。
果然,對于色狼最好的誘餌就是美女嗎,我想道。
不過聽口氣,他似乎是認識碧洋琪的。
話說哪怕夏馬爾這個家夥因為這個在我和白蘭手上吃了那麼大個虧,可是現在還是色心不死啊。
之後我就把烘幹好的衣服,丢到浴室裡去了。
“對了,你這個小鬼怎麼回日本了。”洗好澡,開始對着鏡子刮胡子的夏馬爾,他邊哼着難聽的調子邊開口:“我以為照你的樣子,會一直和白蘭那個小鬼鬥到死的呢?”
而聽到他提到白蘭的名字,我有些沉默了。
好吧,我就知道這個流氓醫生會在我面前提到那個白毛的。但怎麼說,是不是太快了啊,難道你一看到我,就會想到他嗎,混蛋。
然後我就開始回想當時我到底是為什麼會讓風太加入我和白蘭的計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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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我坐在醫務室病房旁邊的椅子上,手裡拿着一本書。
“白蘭同學。”我突然表情嚴肅地開口。
“什麼事呢,朝利桑~”對面的白蘭正斜靠在病床上,他正在吃着最近學校食堂新出品一款甜點。
似乎味道不錯,所以他很滿足,于是我直接表示他的眼睛眯地更是差點連那條縫(?)都看不見了。
“世界很寬廣的。”想到這裡,我就直接把手裡的書關上,然後擡起頭看着他,語氣帶着一種嚴肅,開口道:“所以,空間什麼的好像很不錯。”
“喔,是嘛~”聽到我的話,他先還是維持笑眯眯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然後就不再看我,用一種極為敷衍的語調回答道:“那麼這次,需要我提醒朝利桑你的因果句子裡的邏輯又出現問題嗎~”
“哎呀,小地方,你就不要糾結了。”我直接沖他擺擺手,表示放下這個問題,然後接着說:“重點不是這裡。”我強調了重點兩個字。
“好吧,那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行了~”他一臉滿足地放下吃完的甜點盤子,然後沖我眨了下眼睛,但語氣帶着調侃。
“喂喂,你這是什麼反應。”突然覺得被蔑視了的我大聲喊,但看他一副欠抽的摸樣,我心中一怒,就直接拿起手中的書扔了過去。
“哎呀,朝利桑你不要激動嘛。”那個白毛雖然說這這種話,但還是動作自然地就接下了我當做暗器丢過去的那本書。拿到書後,他幹脆順便坐直了身子,低下頭開始看着書的封面上的内容。
“量子力學,平行宇宙理論?”看到書名,他低聲念了出來。然後擡頭,帶着玩味的表情地看着我,然後開口“朝利桑,你怎麼看起這個了·····喔,對了,之前,風太君提起的空間理論是吧~”
“嗯。”我直接點點頭,“之前風太提到過的空間通信。”
“在一個空間内,相同體質就像發電台,而通過這個發電台,就可以自動通過介質來達到通信。”
“理論上感覺可行,雖然聽起來怎麼有點不科學呢。”說到最後,我自己都覺得離譜,于是總結道。
“呵呵,最不科學其實是你吧,朝利桑。”結果聽到我的話,白蘭那厮直接給出了讓我想把再次扔出窗戶外的評價。
他接着開口:“我可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呢,比如明明天生缺乏感情但卻又喜歡裝着激動的樣子,就像你現在的的樣子,不是很可笑嗎~”
“你給我閉嘴白蘭。”我直接冷冷地說一句後,然後意識到情緒有點失控了,我稍微平複了一下,才開口:“你覺得風太說的這個,有多大的可能性。”
“啧,這個問題朝利桑你隻要試試就可以了~”對于我直接轉移了話題,白蘭沒有多加糾纏,他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但見我已經把桌子舉起來表示他在這種态度我就砸他臉後,想來他覺得自己還躺在病床上處于不利狀态後,他終于嚴肅了一下表情。
于是他有些妥協道:“好了,有時間我和朝利桑你做實驗測試一下子就行了~”
好吧,算你識相,我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桌子重新放回地上。
“反正聽起來挺有趣的~”那個白毛摸了摸我丢過去的書,看了一下封面上寫的“平行宇宙”,看到這個詞,他紫色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呵呵,無限空間,有意思。”
“是啊,的确挺有意思的。”我表示同意,“雖然照風太的話來說,我們現在可以嘗試的隻有在一個空間内聯系。”
“不過照這個說法,位面的打通也不是不可能。”我看向已經在白蘭手中的書,然後回答:“如果真的聯通了,應該會很有趣的吧。”
不同的選擇,造成的不同未來嗎,我想道。
“好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了。反正這也不是朝利桑你真正想說的吧,有什麼事情一次性說完吧。”見我沉默了,白蘭先把手中的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然後他又接着斜靠在床上的枕頭上,瞥了我一眼,接着開口:“一整天呆在這裡,又老實地不下手,實在讓我心裡有點忐忑啊~”說到老實的兩個字的時候,他加強了語氣,似乎我平常就是個不老實(?)的人一樣。
“怎麼會,我隻是想來看看住院的同學而已。”我擺上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然後開口:“要知道我是個多麼有同學愛(?)的人啊。”
“呵呵。”聽到我的話,那個家夥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起來,難得帶了幾分真實,所以顯得眼睛亮亮的,雖然笑容還是有種讓我想抽他臉的感覺。
“這話朝利桑你自己信嗎?”
“我當然信。”我目光很堅定,但見到白蘭略微生氣的表情,我還是轉移了話題,畢竟他這回他到現在還在醫院還真的和我有關。
“咳咳,好吧,你覺得我們最近的行動怎麼樣。”我直接點出正題,“一個月内,大大小小十幾次行動,全部都失敗了。”
“也許,就像那個不良校醫說的,我們兩個不團結。”我直接開口。
然後似乎想到上次的失敗,我的面色有點難看,而白蘭也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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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自從我和白蘭難得意見統一後,就決定合夥幹掉那個夏馬爾,但多次行動都以失敗告終了。
至于導緻現在白蘭躺在醫務室,而我則因為自我恢複能力非常強大而提前出院,然後坐在這裡探望我這個白毛同學的情況,則是因為最近的一次行動中,我們兩個再次失敗了。
當時我和白蘭正在進行一次偷襲,最後卻直接因為中毒倒地了,而那個叫做夏馬爾的校醫則是居高臨下站在我們面前。
但就是在這樣的關頭,我還是瞪着白蘭,覺得如果不是他最後一刻不給力,我早就殺了那個校醫了。
之前我和他在攻擊夏馬爾的時候,最後一次攻擊,我準備下殺手。而準備借着白蘭的身子作為遮掩,沒想到最後一刻,當我難得擺好姿勢準備對那個校醫放大招(?)的時候,白蘭突然閃開了。
于是導緻了這次偷襲的完全失敗,畢竟因為這個突來的情況,我和白蘭的進攻氣息被同時打亂了,然後被那個校醫給找到機會放出了那種病毒蚊子。
“白蘭,都是你的錯。”我憤怒地指責道。
“啧啧,朝利桑,你可沒資格怪我呢~”而對于我的怒視,白蘭則是無所謂地笑了笑,但眼神卻也帶着極為冰冷的寒意。
這個家夥看着我的眼神,帶着濃烈的殺氣,甚至比他剛才對校醫動手的時候還強烈。
好吧,他生氣了,我想道。
“你敢說你沒想接着剛才的動作,順便連我一起幹掉嗎~”紫色的眼睛看着我,裡面顯出一種冷光,那是種極為不信任的眼神。
“這是你不相信我用刀的技術。”我直接答非所問,見他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我也跟着生氣起來,大喊道:“好吧,總體說你就是不信任我。”
“呵呵,朝利桑,說起這個,你同樣也不信任我吧。”白蘭聽到我的話,不知為何突然眼神突然陰沉下來。他難得地沒有笑,而是冷着一張臉,諷刺地開口:“怎麼能信任你呢,誰會從一開始就把搭檔放在攻擊範圍裡。”
“你!”聽到這個我更生氣了,我的攻擊範圍本來就那麼大,玩近身戰,這個家夥能不在我的攻擊範圍裡嗎。
他明顯是在找歪啊,我垂下眉想道,至于他剛好出現在我攻擊目标的一條線上就不能怪我了。
“額····我說你們是不是不要吵了。”被我和白蘭忽視了的夏馬爾終于站出來,體現了他的存在感。
見我還在和白蘭瞪着對方,這位校醫抽了抽嘴角,然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其實作為你們的敵人,我怎麼覺得好掉價呢,還是現在的天才和我那個時代已經不一樣了呢。”說到這裡,他的眼神有點蒼涼,嘀咕道:“我果然已經老了嗎。”
結果聽到這句話,我和白蘭瞬間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然後得到關注的夏馬爾一愣,似乎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為什麼這麼看着我。”臉皮從來相當厚的夏馬爾似乎有點不自在了,他突然有些不淡定地開口。
“是啊,你已經老了,跟不上時代了。”我深沉地看着他,然後開口“所以你還是快回家養老吧,前天才殺手夏馬爾。”我着重強調了那個前字。
“沒錯喔~老師可是個一把年紀還喜歡小女孩的老流氓呢~”白蘭接着笑着毒舌,“雖然你放過了朝利桑,啧啧。”聽到這裡,我拿起手裡的剛才用來攻擊的小刀,就丢向白蘭,然後他一側頭,躲了過去。
“額,這麼說來就算她是個美人,可是性格上···我不可能看上她的啊。”夏馬爾一臉挑剔的表情觀察一下我,然後搖搖頭,說出他的結論。
“愛情這東西,可是要看心靈的啊,這個家夥完全不符合我的标準。”
“······”我沉默了,然後直接開口:“我覺得你們的話題好像偏離了太遠了。”
“唉唉,聽到被這樣說,竟然完全不生氣,果然是個難纏的小鬼啊。”看着我平靜的表情,夏馬爾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得不說,真是辛苦你了,白蘭。”
“和這種家夥相處,很難受吧。”夏馬爾一臉同情地看着白蘭。
“唉,沒錯,和朝利桑相處可是很困難的~”白蘭聽到夏馬爾的話後,竟然換掉了一直笑眯眯的表情,而是非常認真地直接點頭同意了。
我擦,你這個家夥對我的怨恨有這麼大嗎,你把你的标志習慣都改了啊,看着突然認真起來的白蘭,我在心裡喊道。
“一點沒有身為女孩子的自覺呢,明明有那樣一張臉,實在太可惜了,唉。”再次打量了我一眼的夏馬爾,歎了口氣,似乎覺得非常可惜。
“這點我也贊成,朝利桑完全不像個女孩子呢。”
“好了,你們夠了,話說有什麼好生氣的。”覺得已經走題太遠,我直接打斷了,然後平靜地開口:“夏馬爾老師你對我的看法和我有什麼關系。”
“······”于是說完這句話的我,也不管他們詭異的眼神,然後直接開口:“話說,夏馬爾老師這麼不知檢點,說不定回到老家,會發現自己連孩子都有了呢。”
“說的沒錯呢,朝利桑~”聽到我的話,白蘭看了我一眼,然後接着開口:“話說,聽說夏馬爾老師你喜歡勾搭有夫之婦,這可要不得,小心哪天被自己的孩子給殺了啊~”說到這裡,白蘭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裡的光一下冷冽起來。
這個家夥好像被什麼刺激到了,看着突然變了表情的白蘭,我想道。
“其實老師我還是很有節操的,喂喂你們兩個小鬼那是什麼眼神。”摸着下巴一臉莫名自豪的夏馬爾,在看到我和白蘭同時露出的鄙視表情的時候,不滿地大聲喊道。
“話說,别看我這樣,以前可是也有像你們這個年紀的小鬼崇拜我的。”
“·····是嗎。”我癱着一張臉開口:“你是怎麼欺騙到那個無辜的孩子的。”我用看人渣的表情看着夏馬爾。
“沒錯,夏馬爾老師你竟然對年紀那麼小的女孩子下手,真是禽獸啊。”白蘭也跟着開口。
“你們兩個小小年紀就這麼毒舌有沒有。”似乎對我和白蘭覺得無奈了,他抓了抓頭,開口:“我隻是教他疊了紙飛機而已,而且他是個男孩子。”
“······”聽到這裡,我和白蘭同時沉默了一下,打量這個夏馬爾的眼神也開始帶着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