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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五十九章 美國任務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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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那個學長在隔壁喔~”

“那麼學長的情況怎麼樣了呢。”我接着問道。

迪諾學長應該沒事吧,在那之後沒有機會再受傷了,我很安心地想道。

“應該沒事吧。”說到這裡,白蘭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光,他朝我露出個笑容,依舊笑眯眯的,隻是怎麼看怎麼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他的表情依舊虛假,但我覺得他相當高興,之後他用着歡快的語氣說道:“如果還活着的話~”

“原來這樣啊····”我先點點頭,後來發現不對,連忙開口:“喂喂,不對吧,什麼叫還活着啊。你說清楚啊,白蘭。”這個說法太奇怪了啊。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朝利桑~”看到我有些慌張的表情,白蘭沖我露了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眼神掃過我的時候,帶着的是嘲諷的光。

“對了,我要去準備實驗的交接問題,沒時間管你了,請自便~”白蘭在說完這句話,就背對着我揮揮手,走出了門外,然後“啪”地一下關上了門。

“應該不會吧····”我沒有管白蘭的舉動,隻是低下頭支吾道。

難道在救我之後,還發生了什麼攻擊,我捂着下巴想道。

這是不可能的,所有情況我都已經考慮到了,按當時的狀況來看,學長受到外界傷害的幾率簡直小得可憐。

當然不排除自身意外的原因,畢竟學長的舉動有時候真的可以超出我的意料,當時在學校他每回可以把我給扯進麻煩中去這就是個鐵的證據。

話說,就憑學長那廢柴到一定的體質,還真有可能在關鍵的時候掉鍊子啊。

我擦,難道真的····

如果他真的發生什麼意外,我怎麼對得起孩子的媽,不,錯了,彌生不會承認學長的。

所以應該是九代目,當然還有怎麼對得起的我說好要保護他的的承諾啊。

于是我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馬上跳下床,拖着還有些不穩的身子馬上沖向隔壁的房間。

隔壁很好找。

因為出門後,我朝四周一望,發現我的房間竟然是最裡面得到一間,所以我直接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學長。”我喊道。

一進門,我便看到一張病床,上面躺着一個人。

他的身上穿着藍白條紋的病服,而臉上則蓋着一塊白布,上面并沒有因為正常的呼吸造成的起伏。

很平常,就像所有醫院裡死亡的病人一樣,空氣裡帶着超常的靜谧感,連氣氛顯得白色寂靜。

死亡,就是如此。

安靜地不像有一個生命流逝了,過程平淡而沒有任何波瀾壯闊。

于此我應該沒多少感覺。

但此刻我卻覺得我的心哽了一下,

因為雖然看不到臉,但憑我對學長的熟悉感,我已經知道他就是迪諾學長了。

一瞬間,我的腦子似乎懵了。

沒有活着的氣息。

不管我感受幾次都是這樣,我感受不到學長身上的生氣。

他····死了。

真的死了。

于是我慢慢走上前,想近距離再好好地看看他。

最後再看看他。

“索亞,不,阿和,”而床的旁邊則是眼睛裡含着淚的麥克,他見我進來,先是抽抽了鼻子,叫了我一句。

然後他睜着那雙哭得發紅的眼睛看着我,開口道:“BOSS他····”他用手捂着眼睛,哽咽了一下,話也因此沒說完。

“不用說了,我懂了。”我沒理會麥克的稱呼問題,想來是學長已經告訴他了,但現在我不想管讨論這個事,于是隻是揮揮手制止了還想說什麼的麥克。

“唉,那我先出去了。”麥克歎了口氣,說完就走出了門。

我沒有看他,隻是把目光一直放在躺在病床*上的學長身上。

現在的我一下什麼都不想管,無論是學長到底是怎麼救下我的,或者是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學長是怎麼死的,原因是什麼我都不想知道。

雖然很矯情很文藝。

但現在隻知道他死了這一個結果就已經夠了。

我知道這已經有點不像我了,因為我沒有以理智為先去分析原因,而是放縱了,不,錯了,是擁有了難得的傷感。

學長安靜地平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那頭往日顯得閃亮的金發有幾縷從旁邊無力地垂了下來搭在同樣是白色的枕頭上。

他的發絲已經失去了光澤,顯得有些死氣。

他的雙手從他身上蓋着的被子下伸出來,以相握的動作放在他腹部上,姿勢很平靜也很安詳。

就像睡着了一樣,我想道。

也許過會兒他就會醒過來,含着淚抱着我哭,我是這樣想象的。

但現實卻是學長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及生機,我可以想象到他的臉色是慘白或者枯敗的。

他不需要這個,看到那礙眼的白色,我皺着眉頭想道。

于是伸出手把學長臉上的白布給掀開,映入我眼睛的是學長那張依舊紅潤的臉,不見我想象中的慘白。

學長的臉還是很漂亮,五官精緻得依然和我第一次見他那個時候一樣,就像古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年。

好看的眉眼間的卻比以前多了股成熟的氣質,也有了一個成人的擔當。

他長大了,我在心裡仔細描摹着他的樣子。

我有多久沒仔細看他的臉了呢,應該是他離開學校後吧。

雖然裡包恩那家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寄錄像帶來給我炫耀學長的成長,但我卻覺得不管迪諾學長變得如何果決,有能力,或者說強大都無所謂。

這些其實我都不在意,因為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我在乎的隻是那個約定。

隻要他還有一天會在我面前說需要我,我就會幫他。

隻要他還有一天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望着我哭,我就幫他擋下所有風雨。

或者說隻要他還會在我面前撒嬌,他就永遠是我的孩子,不,錯了,是學長。

所以不管學長是廢柴,還是跳馬,他就僅僅是迪諾學長而已。

如果這就是溺愛的話,好吧,我承認我的确就是溺愛了。

但,那又有什麼關系。

本以為他已經不需要我了呢。

因為我認為他足以有能力保護自己,但沒想到,我還是錯了嗎。

但沒想到隻是一會兒,他就永遠地去了,離開了。

也許是死亡的時間還不長吧,學長的臉上紅撲撲的,白皙的皮膚帶着溫熱,就像他還活着一樣,我想道。

話說,我總覺得這樣健康的血色是不會出現在一個死人臉上的,但我又的确感覺不到學長的呼

吸。

這說明學長去世的時間可能就在幾分鐘前,轉眼間我又覺得難過了,因為我竟然沒有見到他的最後一面。

如果我提前醒了幾個小時都可以好好見他最後一面吧,但我卻沒有。

我可以想象到當學長面對死亡的情形。

他會覺得害怕吧,我沒有陪着他的話,他睜大的眼睛裡帶着的會是恐懼。

死亡是那樣的冰冷且絕望,就像一個無底的深淵吞噬着任何一個觸碰到它的人。

它所可怕的地方從來就不是那一個名為終點的狀态,而是那個接近虛無的過程,那樣的死寂足以讓任何堅強的人發瘋。

而學長很膽小,就像個孩子一樣怕黑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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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以前還在學校的時候,他經常在三更半夜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些甚是無聊的話題。

而原因僅僅是他看完新租的鬼片後,在偌大空蕩的宿舍房間裡覺得害怕了。

每當那時我就會頭上帶着睡帽,穿着睡衣,頂着黑眼圈,從被窩裡爬出來。

之後拿着電話無奈地一邊敷衍着聲音顫抖的學長,一邊對着窗外的月光暗自傷神。

尼瑪,想睡覺的孩子傷不起啊,我在心理大聲呐喊。

其實每次我都決定要警告學長,但他隻是眨着湖綠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依舊清澈得猶如一汪泉水,讓眼睛水潤潤的,顯得極為可憐。

他頭上翹起的金發就像狗耳朵一樣搭下來,看着這樣的他,然後怒氣滿分的我就舉起了手····投降了,沒錯,我投降了。

好吧,就這樣吧,在對視中輸掉的我隻能邊摸着學長的柔軟的頭發給他順毛,一邊在心裡埋怨自己實在是太心軟了。

于是之後我隻能把怒氣轉移到另外的突破口,比如那家租給學長鬼片的影像店。

然後我面無表情地帶着濃厚的黑眼圈把學校唯一的影像店裡的鬼片都毀了,順便嚴重威脅店長不要再租鬼片甚至是帶有驚悚意味的片子給學長,不然我就燒了他的店。

那位店長在我冰冷的目光下,縮在牆角裡,先是看着滿是碟片錄像帶碎片的地闆,然後看了一下我,就淚流滿面地點點頭同意了。

店長發毒誓保證以後迪諾學長去,如果沒有我跟着,那麼學長就永遠隻能租到多拉X夢而且絕無最後一集,連女主角靜香的果體都有打碼,号稱純給最适合給孩子們看的睡前教育視頻。

得到如此承諾的我,終于滿意地點點頭。

當天晚上我睡覺前終于認為我可以睡個好覺了,沒想到····學長那天晚上還是準時打電話過來了,這一點讓我差點捏碎了手機。

至于電話,當然上次就已經捏碎了。

“····”我等了半天,學長連個你好都沒有說出來。

在我打了幾個哈欠以後,終于得聽到了學長的聲音傳過來。

“我想了很久的理由。”

“都沒有找到。”

“但我不想對你撒謊,阿和。”

“所以我每回看了恐怖片,才給你打電話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影像店今天關門了。”

“所以我根本找不到理由了。”

“但我還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一個人真的很可怕。”

“阿和,這裡好黑,我很害怕,睡不着。” 學長的聲音帶着哽咽,他哭了。

“····”一瞬間,我覺得我的表情都碎掉了。

因為這個理由讓我覺得深深地胃疼了。

簡單來說,就是學長他失眠了。

于是半夜寂寞難耐(?)突發奇想(?),決定找個人聊聊。

而我就是他找到的那個人····

坑爹啊,我在心裡大聲呐喊道。

話說,原來這才是學長打電話的原因嗎,我想道。

真心錯怪你了,店長。

想到影像店那被我破壞得一塌糊塗的店面,再想想哭得很是凄慘的店長,瞬間我覺得内疚(?)了,決定下回和迪諾學長一起去那兒租片,照顧照顧他的生意吧。

雖然從我破壞的程度來看,他在半個月内是無法重新開張了。

而今天學長去,發現關門了,八成就是這個原因吧,我想道。

“雖然很可笑,但我想見你了,阿和。”

學長這句話一開口,就讓準備發脾氣的我淡定下來了,我看看牆上挂着的鐘,上面顯示的時間表明各棟宿舍樓已經關上了門。

要想在半夜潛入學長的宿舍可能有難度,特别是男女宿舍間那道門有幾重巡邏隊伍····但這不是問題,我握着電話計劃了一下路線,然後盤算了方法。

“好吧,學長你等我一刻鐘就行了。”我說完這句話,不等學長反應就挂了電話。

之後我的行動就不說了,但我至少違反了八條以上的校規,抓到肯定又是嚴罰,但隻要沒被抓到就行了。

我站在那帶着電網的高牆下,先目測了一下攀爬路線,然後把機械科出品的非導電工具套在手和腳上。

之後在寒風中我翻過了那道牆。

于是一刻鐘後,我拿着還冒着熱氣的牛奶和睡前童話出現在了男子宿舍,敲響了迪諾學長的門。

對着來開門看到我露出驚訝表情的學長,我把他推進房間,鎖了門,然後把還是溫熱的牛奶遞給他。

我開口道:“學長你把這個喝了,去床*上躺着,今天我們就從睡美人的故事開始吧。”我翻開書頁,指着其中一頁給他看,我望着他:“據我觀察來看,就不念公主醒的結局了,畢竟我覺得這對失眠來說沒啥作用。”

“怎麼,有問題嗎,學長。”我看着機械地喝完牛奶,然後聽話地去床*上躺着學長。

他僵硬地伸直身子躺在那裡就像具屍體,然後他睜大眼睛,呆怔地看着坐在床前的我,一臉覺得自己在做夢的表情。

“沒什麼,阿和,我隻是很開心。”聽到我的話,學長先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露出個笑容,湖綠色的眼睛裡閃閃發光,一瞬間的光彩甚至照亮了稍顯黑暗的房間。

他笑起來的樣子,好像春天裡最明媚的一束陽光,溫柔得如同一波春水,于是我捂着下巴文藝地想道。

“那麼學長你沒意見吧。”之後我遮住快被閃瞎的眼睛,把被學長掉在地上的被子整個拉扯到床*上,蓋住他,确定沒有漏風進去的地方後,我再次坐了下來。

“嗯嗯。”被我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上半張臉,被卷得像一顆卷心菜包裹着的烤肉一樣的迪諾學長。他似乎想朝我點點頭,但發現被子纏的太緊而導緻做不到這動作時,于是他朝我猛地眨眨眼睛,表示他的同意。

“好了,那麼我開始了。”我拿着書就開始念故事,而迪諾學長則是安靜地聽。

這是我在網上查到的,治療孩子失眠的最好的辦法。

雖然我小時候好像沒聽過睡前故事。

因為我媽從來沒給我講過。

她看我的表情,從來不像在看一個孩子。

雖然她一直希望我是個乖巧的孩子。

而我爸,他從來把我當個男孩子,就更不可能和我睡前故事了。

雖然他自己很喜歡,但他不希望我像他那樣,太小女兒姿态(?)。

因為他覺得比起軟弱的故事,還不如和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談談抱負,作為一個男子漢我應該咋樣咋樣。

我印象中,照顧過的孩子隻有彌生。

而彌生那家夥,好像從來沒睡不着過。

她從來是沾着枕頭,就直接睡着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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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睡着的樣子,恬靜而且美好,和她醒着的時候完全不同。

她的睫毛長長的,密密的,就像一把小小的刷子,鼻子小巧,粉色的嘴唇微微向上翹,皮膚就像白玉一般細膩光滑。

就像個天使,我看着睡着的彌生這樣想道。

雖然她剛剛才差點把我手指咬斷了,而原因僅僅是我把午睡的她吵醒了。

我隻是想給彌生看看真人版高空彈跳而已,那個嚣張的宗太郎就是欠教訓,于是我把他綁在了後山的懸崖上挂着了。準備等找到了彌生,就讓他做自由落體運動,讓那個目空一切的家夥知道什麼叫做堕入地獄。

但過來找彌生的時候,聽到涼子阿姨說她還在睡覺,于是我說我去叫彌生起床。

聽到我的話後,涼子阿姨的笑容僵硬了,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還是點點頭同意了,她溫柔地告訴我要小心。

正當我還在想為啥要小心時,我已經推醒了睡着的彌生。

當彌生半眯着泛着冷光的藍灰色眼睛看着我時,我還以為終于把她叫醒了。于是朝她伸出了手,準備把她從被子裡抱起來。

沒想到,下一刻,她就張開嘴,死死咬住了我的手指。

朦胧中隻靠身體條件反射行動的彌生,速度快的驚人,再加上沒有任何征兆,悲催的我就中槍了。

我該感歎不愧是走氣息藏匿路線的雲雀家嗎,每回攻擊都不帶任何殺意,動作自然到察覺不到任何痕迹啊。

而攻擊是相當地流暢,毫不拖泥帶水,而且緊緊遵守着準守快準狠的訣竅。

快,這點不用多說,而狠,看看我手指上已經可以看到骨頭的傷口就知道了。

尼瑪,真的就和被某種犬科動物咬到一樣啊,我默默流淚了。

這才是攻擊的典範,一瞬間,我悟了。

于是我捂着還在流着血已經可以看到骨頭的手指,看着好不容易松了口,又夢遊般自覺躺回床上,恢複一臉純潔美好睡顔的小表妹。

我決定還是等她自己醒吧,我可不想在廢一隻手指了。

至于宗太郎就讓他繼續挂在那裡出冷風吧,他不是喜歡這個天下嗎,就讓他好好感受一下何所謂高處不勝寒。

話說,原來這才是讓我小心的原因嗎。

起床氣什麼的實在是太恐怖了,特别對象還是彌生,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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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講故事這個辦法我還是第一次使用。

但我發現這個方法似乎沒啥作用。

比如我念故事念到天都亮了,去看學長時,卻發現他還是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我,湖綠色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睡意。

和精神萎靡的我不同,他神采奕奕,眼睛裡閃着光彩,就像太陽能燈泡一樣自動發着光。

和他窗台上照進來的陽光形成閃亮大聯盟,就差舉個牌子寫明永遠光源,你最合适的選擇的标語了。

對于這個結果,我表示我真的流淚了。

但我堅決相信,比起半夜被吵醒,還不如把學長的失眠治好。那才是一勞永逸,藥到病除的辦法啊。

于是我持續了三個月,每天半夜跑到學長房間給他念故事,直到裡包恩那個鬼畜出現後,才停止了。

“你真是個笨蛋。”裡包恩把準備去學長房間的我給一腳踢倒在地,他對我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眼神裡的冷意寒冷刺骨。

他摸摸了帽檐,“你以為你每天去,迪諾晚上還睡的着嗎。現在那個廢柴白天上課睡覺養足精神,為晚上就等着你來呢。”黝黑的眼睛帶着幽幽的光,語氣更是嘲諷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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