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關意大利黑手黨界什麼事呢,意大利雖在美國有勢力,但畢竟不是地頭蛇,所以做的也沒有超出底線太多。如果不是很大的沖突,意大利黑手黨是不可能對于美國黑勢力正面敵對的。
那麼就是和這個拯救任務有關了吧,我想了想,看名字,我應該是要找到這個叫做托馬斯的人。
但這個名字這麼常見,又沒有其他信息,要找到準确的人是很難得,就算去探查每個人的經曆來分析是否是要找的人,仍然是需要很多時間。
唉,如果這個時候,風太在就好了。我不禁想到還留在學校的學弟那十分排名的能力,不求多的,我隻需要确定個範圍就行了啊。
于是在我感歎的時候,運輸機降落了。
我觀察了一下,入目的是一片黃色的土地,看路旁的一些植物,加上應該沒有離開美國,這是根據飛行的時間和速度來判斷的,我想這裡八成是美國西部的地方。
然後,我們再次被趕下來,坐上運輸車,來到了一個看似城鎮的地方。
那些拿着槍的其中看似領頭的人,對我們說,“你們以後就在這裡生存。有什麼是找這裡的鎮長,他會負責安排你們的生活,要工作的時候會有人去找你們去的。
你們隻需要老實地呆在這片區域,我想你們已經發現這片區域外,其它都是沙漠,你們想逃出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要試着逃跑和反抗,否則死。”
說完,領頭的人就領着他的隊伍走了,把我們交給了一個看似幹瘦卻目光犀利的老頭子,他留着半長的胡子,已經發白,臉上看不到多少肉,顴骨有些突出。
看來他就是鎮長了,我默默觀察到。
鎮長的年齡有些大,看着單薄,但卻輕而易舉地打到了我們之中一個想反抗的人。
“我就什麼也不說了,你們隻要聽話地在這裡生活就行了,每天的分配的工作要完成,其它的事我就不管。”鎮長看着我們,繼續說:“你們去這個房間裡領用品和房間号,就這樣了。”他指了指旁邊一個房間,也不管我們的反應,就進了另一屋子。
之後我們在當地居民的照顧下,找到自己的房間,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們就開始我們的必定工作,去鎮子外的一個洞穴裡挖一種我說不出名字的礦石,完成後,把礦石交給監工,拿到一些可以所謂貨币的交換物,就可以自己回到鎮子上做自己喜歡的事。
當地的居民十分熱情,并沒有意料中的排外,于是和我當時一起來的人有部分很快就融合進去了。鎮子不算小,有酒吧,商店,書店等。
實在覺得沒有事做得話,還可以自己開店面做生意,雖然有點簡陋,但作為生活卻也是相當惬意了,所以那些被抓過來的人,很快就似乎忘了想出去的念頭,畢竟外面那片沙漠的确不是單憑個人力量就可以走出去的。
每一天完成挖礦石的數額,然後就自由了。
是嗎,但我發現這裡完全和外界隔絕了,這裡接受不到任何信号,連報紙都隻是整個鎮子的,沒有任何外界的信息,酒吧裡放的歌曲都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而那個托馬斯•••••尼瑪,這個鎮子竟然沒有叫托馬斯的啊。我當初看了名單好久,都沒有看到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這還叫我怎麼探聽消息啊。
于是,我隻能老實地等待人聯系,但我也下定決心,如果學校如果再不聯系我,我就自己單幹了。到時候破壞了啥,就不關我的事了。
然後,在我忍耐心到了極點後,我終于接到了學校的消息,我在我的房間裡再次發現了紙條,上面寫了一個時間和坐标。
我拿出自己探查地形,然後畫出的簡易地圖。對照在上面看了看,然後以鎮子為固定點,計算了一陣差距,把那個坐标所指明的地方畫了出來。那是個離鎮子有三百米的有些偏僻的地點,已經可以算是沙漠的邊境了。因為那些抓我們的人似乎相當自信我們不可能自己跑出去,所以并沒有限制我們的活動範圍。
然後隔天晚上,我等在那個地方。
達到準确時間的時候,一個有一立方米大小的盒子被從天上扔了下來,我及時地往後對了幾步。
然後看着它以驚人的速度把地面砸了坑,連個灰塵都沒有起,一看就是特制的盒子竟然沒任何損傷,隻是因為加速的原因,它有一半陷在了土地了。
我上前,那盒子上的那張紙條拿起來看了一下。
上面寫着:黑手黨快遞,您忠誠的選擇。不管您身在何方,不管任何時間,我們都可以把您需要的貨物送到你需要的地點。歡迎您的下次惠顧,謝謝。PS:最近有新的服務項目可供選擇,詳情請咨詢黑手黨官網。
果然是黑手快遞嗎,這個時候寄過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難道是新出的武器嗎,我打開特制的盒子,然後看到讓我目瞪口呆的東西、
“阿和,好久不見了。”閃閃發光的半長金發,明亮清澈的綠色眼睛,漂亮的五官上顯得成熟了不少,但臉上帶着是那似曾相識的傻笑表情,“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打開,裡面空氣有些不足。”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仿佛我做錯了什麼一樣。
“•••••”我看着他,沉默了,然後把盒子的蓋子反手就關上,把眼前閃亮的生物再次關進盒子裡。
尼瑪,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有問題。等休息一會,再打開,肯定就不是我那坑爹的學長了,我暗自安慰一下自己。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充滿希望地打開盒子,我想要的是那種可以摧毀一個鎮子的最終武器,而不是迪諾學長那個大殺器啊。
“•••••”但我還是失望了,再次打開後,我看到的依然是那個照理說應該在加百羅涅的學長。
“阿和,你幹什麼,這樣很痛的。”迪諾學長摸着頭上可能是我用蓋子砸出來的包,有些抱怨地看着我。
“不,沒什麼,隻是手滑了。”我面無表情地擺擺手,表示不是故意的,開口道:“學長,到是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我指指盒子,“而且怎麼會以這種方式在快遞的盒子裡呢?”
天啊,如果這種任務有迪諾學長在,我一定會死的絕對會死的啊。
“其實,是裡包恩說要我到這裡找個人,向他學經濟學,來化解家族的财政危機。”金發的學長有些困難地從盒子裡爬出來,充分證實了他在沒有手下在就是個廢柴的事實,他的動作笨拙到好不容易爬出來,就又摔了下去。
“至于在快遞裡,是因為裡包恩說他想嘗試一下黑手黨快遞的新服務項目,于是就把我裝進去了。”他爬了幾次就摔了幾次,但還是在努力地爬出來。
唉,我歎了口氣。隻能老實地上去,把手伸給他,看着我動作,他露出一個笑容,他抓住我的手,借着拉力,終于從盒子裡出來了。
“呼呼,終于出來了。”迪諾學長有些氣喘籲籲地擦了下額頭的汗,他笑看着我說:“阿和,還是這樣,是個溫柔的人呢。”他眉眼彎彎,表現出一種神采,語氣十分溫和,就和他這個人的性格一樣。
“•••••”對于學長的評價,我隻能無語。
尼瑪,這種評價,如果被其它人聽到,肯定要笑死我的。如果是白蘭那貨,說不定就直接在地上打滾了啊。
其實我隻是單純地知道,如果我不幫助學長的話,憑着他那一倒黴周圍人都跟着倒黴的本事,我肯定會被牽扯進去,所以才會從以前開始就主動幫他。
一開始隻是因為我媽的要求,後來是為了保護我不被拉進去一起倒黴,最後竟然成了一種習慣。
唉,什麼時候這種幫助成為了一種習慣呢。
也許找到另外一個會主動照顧學長的人,可能就可以改掉這個問題了吧。
但•••••溫柔嗎,我看着眼前,感覺除了樣子和幾年前沒多少變化的金發學長,即使在黑暗中,他也是閃閃發光的。
其實他才是溫柔的人啊,畢竟他是當時在班上唯一不會因為我的行為,而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的人。
明明受的傷比我還重,但卻總喜歡擔心我,結果因為他的插手,我總會傷的更重。我多次暗示他不要多管閑事了。但一到那種時刻,這傻瓜學長就喜歡沖上來,于是我再次因為他的妨礙而多次收到攻擊,結果我們兩個人一起進了醫務室。
所以說,我真的拿溫柔的人沒有辦法啊。
“那麼,裡包恩還對學長你有什麼其它的要求嗎?”我平淡地開口。
“嗯,他好像說我在這裡叫另外一個名字。”說到這裡,學長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翻起他身上的口袋,“咦,怎麼沒有了呢,明明就放在這了。我怕我忘了,所以特别用寫在一張紙上的。”
我看了一下地上躺着的一張紙條,彎身撿了起來,“是這一張嗎?”我拿着它遞給學長。
“對對,就是這張。”迪諾學長拿到它看了一眼,說:“在這裡,我叫亞當•法拉利斯。”說完,他沖我露出一個笑容,“是阿和你的搭檔。”
“•••••”我沉默了。
尼瑪,當我看到法拉利三個字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這個叫迪諾的學長的,而不是被那三個字後的斯字所欺騙啊。
而喜馬拉雅山雪崩除了裡包恩那個鬼畜還誰可以策劃出這種事呢,學長真的是無辜的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手賤的拿這個任務的。
和迪諾學長搭檔完成任務,我真的會死的啊,我一瞬間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