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做的蛋糕也是會毒死人的。
“因為••••••所以就是這樣了。”我總結完後,一臉感歎地對着被我捆成粽子挂在樹上的白蘭同學說道:“然後我最近壓力很大,有暴飲暴食的傾向。”然後我開始吃以前從某人那搶來的棉花糖。
“••••••”白蘭有些無語,其實他想說,你壓力大管他什麼事啊,而且他不過是在買棉花糖的路上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已經邊吃着棉花糖邊血量max了,而不是被他這位同學吊在樹上玩捆綁系,最近真是太大意了,太久沒見她,竟然忘了她最喜歡埋伏在這附近。神啊,如果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不會為買棉花糖而抄近路的,白蘭虔誠地忏悔道。
不過為了穩住他這位同學,避免自己被狠狠抽打的下場,上次他可是被抽進了醫務室啊,而且他可沒有訂病床的習慣,于是他還是開口道:“你說你那個惡魔老大的惡魔情人為了帶走她心愛的惡魔情人于是決定殺死作為你惡魔老大的弟子的你那個半吊子學長,然後順便波及了作為惡魔小弟的在旁邊看戲的你,嗯,是這樣沒錯吧。”
說完後白蘭雖然臉上還是笑眯眯的,但心裡卻十分糾結,你聽聽,這是什麼蠢話啊,想不到他有一天也會說這樣的蠢話,他想對他的同學說,你用的着為了強調你對别人的憤恨,而在句子裡加這麼多形容詞嗎,加就算了,但你為什麼非要用一個詞,難道你就沒有其他詞換換嗎,害他都忘了在句子裡加音符,這是他的習慣啊!(這其實不是重點,還有這是什麼習慣啊?)
“是啊,師兄已經進急症室搶救了,我需要你的幫助。”白毛,we need you,我想學電影中那樣大喊一句,老師不是說有任何事都可以找同學幫助嗎?(你确定老師說的是這種任何事?)
隻要想到迪諾學長被送進去時那張發紫的臉,我就打了個哆嗦,然後看向已經明白狀況的白毛同學,對他的分析能力和概括能力表示由衷贊賞,他不愧是班上的尖子生,不過他也很識時務,知道借用我的評價來側面迎合我,雖然他那張渣臉我還是看不慣(這其實沒有聯系吧)。
唉,雖然有些可惜,畢竟他是一個這麼年輕且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我手中湮滅,的确是十分讓人覺得惋惜的事,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是何等的哀傷與悲痛。但,為了我的明天着想,所以白蘭同學,請你自由地••••••我先暗暗禱告一會兒,然後決定實施計劃。
“所以你懂了吧,吃了這個,味道好到可以讓你去天國喔!這是學長可以作證的。”我一邊以哄騙,不,慈祥的語氣對白蘭同學說道,一邊從背後拿出明明學名為蛋糕但除了整體外觀哪也不像的蛋糕,走向第一次臉上出現類驚恐表情的白毛同學。
我此時心裡想到是早上自稱是裡包恩情人的碧洋琪做了愛心蛋糕給她心愛的裡包恩,但發現他十分迅速地站着睡着後,就把蛋糕給了準備借口送因食物中毒而已倒下且口吐白沫的學長去醫務室來偷溜的我,她明确地說,便宜我了,要不是我是裡包恩的小弟還不給我呢,以往隻有她的暗殺目标才有機會吃掉的蛋糕就這樣給我了,所以我一定要吃完,不準扔掉,否則我就是她繼迪諾師兄後下一個目标。
我想真誠地說,美麗的大姐姐,我十分不想要這樣的榮幸,畢竟食物中毒的死法我還不想嘗試,還有你為什麼要做這個給你的情人呢,難道你就是傳說中那種愛他就要殺死他的變态嗎,而且裡包恩睡得這麼快,你不覺很可疑嗎,還是戀愛中的人都是如此不可理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