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真好。”聽完我答案的爸爸突然一臉欣慰,然後帶着回憶似地語氣說道:“我們家每一代都會有值得我們付出一切的朋友呢,如今你也長大了,不過•••••”他忽然語調一轉,帶着與平時溫和不同的銳利眼光直視我的雙眼:“你可以付出你的一切保護你的朋友嗎?”
看着眼前難得表現出有氣勢的父親大人,我久經鍛煉的吐槽技能一下有了用武之地(平時有阿綱來吐槽)。爸爸啊,你女兒我今年隻有五歲啊,就算有心殺賊,也無力回天,不,錯了,是就算心裡有想法,也沒有身體去完成啊,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已經遇到你說的那種朋友呢,我的日子還長着了,難道你要我放下絆兔子的夢想,去保護朋友嗎,況且你用得着讓這麼小的孩子這麼早就思考這種問題嗎?
“這個,我隻有五歲。”我在心裡吐完槽,淡定地回答道。
然後我們一起沉默,有些空曠的道場一下子靜悄悄的。
“哈哈,我忘記了,大和才五歲,考慮這個問題還太早了。”爸爸打破了沉默,笑得就像竹壽司的山本大叔一樣。
我囧然,其實想說,就算你和山本大叔是朋友,你也不用連笑法也學他啊,你知不知你溫潤型的去學别人陽光型的很恐怖啊,況且有一個阿武已經夠了,不需要再加一個你。
“其實是美奈子她希望你跟我學一點東西,耗費你的精力,讓你沒時間整天去想着絆人。”恢複正常的爸爸直接說出了目的,然後接着說:“你呢,你是想跟我學樂器,還是劍道?大和。”
我沒回答,因為我看到不知何時站在爸爸身後的媽媽在聽到那句大和後泛青的臉,結果那晚爸爸他又跪了一晚上洗衣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