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補充道:“據他所言,他被追殺,此次追殺他的那些人,是一個叫【隐月閣】的江湖組織,據他之口,我認為他已經被通緝許久了,或許下次去可以再問問。”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南山笑着說,看向窗邊的月亮,她托着下巴,說道:“那當然是歇息了,葉姑娘。”
她手指輕敲在臉頰上,說道:“累了,就應該好好休息才是,葉姑娘。”
葉無憂這才點點頭,把一切都收拾好,南山掐滅燭火,說道:“我在這,晚安。”
翌日,葉無憂睜開眼,南山又看着她,她迷迷糊糊地起身,打了個哈欠問道:“南山,為何每日起來都是這副樣子?你難道沒歇下嗎?”南山把早膳擺到桌前,笑着說道:“當然不是,我日日睡在你身旁,隻是起得稍早。”
“快吃吧,待會涼了。”南山把衣服遞給葉無憂說着。
用過早膳,又去西郊,而這次,戲樓的大門緊閉着。
葉無憂看着褪色的朱紅大門,擡手敲門,但門并沒有鎖上。
葉無憂把門推開,兩人走進去。
“時辰不早,蓮姑娘應該已經醒了才是……欸?”南山邊走邊嘀咕,菁玉卻從樓梯拐角處下來,直直看着她們。
菁玉走過來,拉起兩人的手,南山沒有急着掙脫,反而問:“菁姑娘,如此何意?”菁玉沒有回答,把兩人往樓上牽。
菁玉已經把自己的房門推開,欲将她們拉進去,又是呼喊聲。
“菁玉!”蓮椿九走過來,菁玉動作一頓,蓮椿九連忙把她們的手分開,數落着菁玉道:“好姑娘喲,你又開始了。”把菁玉推進門内,重重關上門。
她轉過身,看向葉無憂和南山,說道:“兩位客官怎得今日又來了?我這裡可真的不歡迎了。”她扭頭轉身就回房。
葉無憂無奈看着南山,問:“那我們……”南山牽着她來到蓮椿九房門前,說:“必須要問清楚的。”
葉無憂在門外喊道:“蓮姑娘,我們……”屋内傳來聲音,道:“兩位客官快快走吧!”
葉無憂無奈搖頭,思索良久,湊到南山耳邊,一隻手擋住嘴,小聲說道:“南山,她真的不願開口……要是我做什麼措施……”
南山沉默片刻,最後才說道:“不強搶,不傷人。”葉無憂點頭說道:“不會這麼做的。”南山這才放心說道:“不必太過激就好,葉姑娘。”
葉無憂雙手搭在門上,又說道:“蓮姑娘,你若再不開門,這門可是會壞的!”蓮椿九内心有些惱火,不過還是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别把我門搞壞了呀,兩位客官。”
裡面傳來腳步聲,她一把拉開門。
倚在門框處,蓮椿九問道:“有什麼事情就趕緊問吧,兩位客官。”葉無憂直接說道:“茹娘子的死是與你有關吧?”蓮椿九身子一僵。
她仍然說道:“說什麼胡話呢,茹娘子那姑娘命苦呀,當年就說了是意外失足,從戲台上摔下去,脖子斷掉的呀!”
南山截然了當地說:“那蓮姑娘,你在怕些什麼呢?”蓮椿九直起身子,語氣中已經染上一絲慌張,說:“莫要信口雌黃,我怕什麼?”她一隻手勾起發絲卷着。
葉無憂眼神一凜,說道:“才不是信口雌黃,昨日你們的談話,我全全聽見了!”蓮椿九手上動作停下,臉色凝重地說:“昨日原是你,這位客官,偷聽别人的話,還是在那種深夜……”
葉無憂上前一步,直直對上她的眼,說道:“你就不怕……午夜夢回時,茹娘子來找?莫要再隐瞞!”蓮椿九說道:“兩位客官,話可不能亂說。”
蓮椿九心虛地别開眼神,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說道:“兩位客官,當年,其實是茹娘子在招待客人時,被人強上了,我趕到時,茹娘子她……唉……”她埋頭。
“後來茹娘子受不了,于是便自缢了……”蓮椿九說完後,沒等她們開口,說道:“兩位客官莫要再問了,這就是當年的事了……兩位客官無事便走吧。”她重新關上門。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葉無憂說道,南山點頭說道:“葉姑娘,你的感知沒錯,她這話說來,定也是虛假的,不然,茹娘子就不會來找人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