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莎在做夢,且她也知道自己在做夢
夢這種東西對于奧特一族來說實在是有些遙遠的東西,她不清楚這是什麼原理,總之他們這個種族似乎天生就不擅長做夢
天空是灰青色的,滴滴答答的在下雨
她站在那顆寂寥的星球上,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冰冰涼涼的,凍的她牙齒都在打顫
這是個噩夢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低頭去看自己的手心,看見了被雨水稀釋的金色液體。
奧特曼由光粒子構成,于是他們的血液,眼淚,就全都是液體光粒子的樣子,但說是液體又不怎麼恰當,畢竟光粒子嚴格來講是固體,之所以說血和眼淚是液體形态隻是因為光粒子排列組合的相互距離比較大,看起來就像流出的液體一樣而已
“…好歹堅強點啊”塔莎就那樣低着頭,注視着顔色一點點變淺的液體從手指縫中流下,她把手握成拳,似乎想要留住那一點液體,卻反而加快了液體的流失“塔莎。”
她這樣叫着自己的名字
但是情緒并不像雨,可以來的快走的也快
塔莎随手抹掉眼淚,光粒子粘着在她的臉頰上,一道金色的痕迹在銀白色的皮膚上相當顯眼,她渾不在意,擡頭去看讓她心碎過無數次的星球
“真不公平啊…”
她突然開始謂歎,那張無時無刻不在笑着的臉終于把嘴角拉的平直,銀白的眼燈光芒黯淡,連帶着飛羽頭铠都有些耷拉下來,
*“幸福的結局都是一樣的,可是為什麼Bad end 總會有千萬種。”*
她恍惚間聽見一聲歎息
她醒了
塔莎點亮眼燈,去看亮堂堂的天空,卻仍然躺在長椅上沒有動彈
她的心情在做了那個夢之後不太好,像是吃到了難以理解味道的甜食
“但怎麼想我也不會放棄的啊”飛羽頭铠在光芒的照耀下反射出更加亮眼的光,像是希臘流行的橄榄葉頭飾,塔莎自言自語地起身,朝着訓練場走
雖然現在的泰羅并不完全成熟,但他已經擔任了警備隊的一名教官
當然了警備隊不會隻有一個教官,而塔莎其實也不知道警備隊教官的輪班時間,現在往警備隊的訓練場走也純屬是因為心情不好随便找點事做,如果要再加層意思的話,大概就是她現在在讀博:)
賭泰羅今天正好輪班
很可惜,她一直是幸運E
她隻看到了一隻紅色獅子頭
塔莎:意料之中
她面不改色的接受了事實
她認識那個獅子頭,隻不過是在别人的話語中認識的
雷歐,傳說中用一招雷歐飛踢能一腳踹爆光之國的男人(她持懷疑态度,但尊重史料記載)
好像還有個弟弟,叫什麼阿拉斯加?
兄弟兩個都康屬于奧特之王的護衛隊,也就是保安大隊長(?)不過雷歐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來兼任教官
總不可能是想挑幾個保安帶走吧,哈哈
……
你還真别說
塔莎越想越覺得自己天才
雖然奧特之王神秘的很,一般不是宇宙毀滅就不出來,但人家至少是個王,人家王出來總得一排保安護着吧?安全是另一方面,主要是你想,你一出場的時候,刷的一下一排保镖給你開路,那不是巨有逼格?
好好好你個奧特之王,童心未泯啊
塔莎悄咪咪地在腦子裡想大逆不道的事,又悄咪咪的在訓練場找了個位置坐
本來訓練場就是開放的,沒說不能來觀戰啊
她這麼理直氣壯的想
雷歐注意到了那個剛進來的銀奧
對方明顯也看見了他的一撇,稍微笑了一下,當做打招呼了
他聽過那個人的很多傳聞
具體是哪天哪天去解決戰争糾紛結果讓三個強大種族合并成一個MAX版本,把旁邊的小星球吓得夠嗆投訴到警備隊了;哪天哪天出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隻據說長得美若天仙的怪獸用美人計(?)讓她一個勁的嚎說一定要養那隻怪獸。
當然傳聞隻能信一半,比如美人計那個他覺得可信度很低
人家再不濟也是個警備隊隊員,要是一個美人計就能把人家解決了,那估計警備隊早就被砍完了
不過她來做什麼?總不可能是單純的想來訓練場看訓練的吧?
雷歐一邊講戰鬥動作要點,一邊思維發散
沒見過神經病的雷歐成功排除了正确答案(塔莎:喂!)
哦對了,她好像是泰羅的搭檔來着
他記得泰羅有一個很看重的徒弟是誰來着…
雷歐的視線慢慢轉向某隻紅色與銀色皮紋交彙的貓貓頭
夢比優斯:怎麼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感覺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
雷歐悟了
原來是來幫搭檔看徒弟的!
那這得重點教育一下了(樂)
塔莎也在看夢比優斯
不要誤會,并不是來幫泰羅看徒弟
其實她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
她隻是單純在想:啊,是貓啊
不知道是不是銀族的血統都有點貓感在?她和那隻不知名戰鬥貓貓都有那種,怎麼說呢,特屬于貓的狡猾又可愛的感覺
不許說她自戀
話說,她當初是為啥喜歡貓來着?
“■■,你長得超像貓诶!那我呢,我也像嗎?那就是兩隻貓了!”
“■■?怎麼不說話?”
■■…
又來了
那個給她帶來熟悉感卻又偏偏想不起來的名字
塔莎熟練地把心底裡莫名其妙湧出的情緒壓下,然後發現剛剛那隻戰鬥貓貓正在被獅子狠狠打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