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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針對老登的黃金彙報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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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盯着他幾秒,忽然笑了。或許是因為隻有一隻眼睛,他的臉在笑起來的時候并不顯得親切,反而令人感覺十分危險。

朗姆問:“你說話總是這麼會挑詞嗎?”

長島京悟恭敬地說:“我猜測您需要我做一個精準而誠實的彙報。”

朗姆冷哼:“嘴巴挺會說,野心也不小。誰知道你是不是提前彩排過。”說完,他竟随手把彙報資料抓起來,直接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他目光鋒利地盯着長島京悟:“如果就像你說的那樣,有了一個突破口。那你下個月做不出比這次更有進展的結果,你打算怎麼辦?”

來了,老登立威終極絕招:先全盤否認你的成績,再逼你用未來的承諾背書當下的價值。

這招的核心在于:他不評估你現在的工作是否合格,而是假裝它一文不值,并用“未來是否更好”來判定你“現在是否有用”。在這樣的前提下,你所有的努力都被迫轉化為賭注,而不是成果。他不表态、不确認、不給予任何正向反饋,隻留給你一個模糊的、充滿威脅性的“下個月”。

這一招,同為老登pro max的S教授用得如火純青。

和G教授不同,S教授向來不罵人,甚至稱得上溫文儒雅。但每次長島京悟把最新數據夾在彙報文件裡遞過去,S教授總是邊翻邊點頭,然後忽然一句:“你覺得這個結果能發哪兒?”

若他答得上來,對方會直接追問:“為什麼沒有辦法往更高的雜志投?”

若他答不上來,對方會微微一笑,緩緩合上手上的資料:“那你現在做這些,你覺得有意義嗎?”

很少有人能夠忍得了S教授這種精神污染級别的pua。當時他們實驗室裡總共六個人,每一個人都有嚴重的焦慮情緒,到最後能潤的都盡力潤走了。而可憐的長島京悟因為簽證問題,隻能硬撐三年,直到最後絕望猝死。這三年裡,他對老登的抗壓能力呈指數級增長,心理壓力不過是家常便飯,他實在太能扛了。

所以當朗姆露出那副“我看你也就這樣”的表情,把資料扔進垃圾桶,冷冷抛出一個“那你下個月怎麼辦”的時候,長島京悟絲毫沒有意外,甚至差點笑出來:果然,老登終極立威術在不同維度、不同行業裡,都是一樣的味道。

他幾乎是本能地切換回那種熟悉的應對策略,像是在身體深處某個被反複錘煉過的機制瞬間啟動。他的聲音、表情、語氣乃至眼神,都在一秒鐘内回到最擅長的那個頻道。

就像把無數個被迫練習的彙報稿件一字一句從腦海中調出來、自動複讀一樣,長島京悟穩穩地擡起頭,對上朗姆那隻獨眼,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不讨好、不畏懼,溫和中帶着克制的野心。

“朗姆先生,我理解您的意思。”

他語氣冷靜得近乎溫吞,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日常安排。那種沉穩中帶着鈍感的回應方式,不但沒有削弱語句的力量,反而讓人更難以抓到任何破綻或情緒的縫隙。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會把今天當作一個起點。我會繼續努力工作,直到有結果為止。”

在這裡,他沒有承諾會成功,也沒有試圖證明自己的判斷有多準确。他隻是精準地傳遞出一種信息:我是個能動起來的人,隻要你還讓我幹活,我就不會停。

朗姆沒有立刻接話,仿佛是在權衡什麼,隻是眉毛微微挑起,像是被某種意料之中的冷靜觸動了興趣。

“當然,我也會接受任何調整。”長島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如果組織判斷,這個方向不值得繼續,我不會抱怨;但隻要讓我繼續做,我就不會停。我認為自己不會讓公司失望。”

他說得不急不緩,像是在呈交一份經過良好結構化和校準的數據報告。甚至沒有一丁點“我是主角”的氣勢,沒有一絲“我志在高遠”的炫耀,聽起來就像是在辦公室的白闆前講述某個研究模型的更新節奏。

但這,恰恰是最能打動老登的說法。

不張揚——不會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不推卸——明确态度,主動攬責;有自知——知道自己沒做出決定性成果;但不自傲——不擺成績、不講資曆,隻就事論事。

這正是一個理想的科研牛馬在老登眼中應有的樣子:識大體、服管理、能上手、可調配。

朗姆略有審視地盯着他看了幾秒,臉上浮現出一種微妙的表情。

“你比我想的聰明不少。”他像在權衡什麼,然後像是做了個決定,“那我問你。如果下周我要你不僅是對我,而是面對整個公司董事會做一次彙報,你能不能拿出讓他們信服的内容?”

長島京悟心跳漏了一拍。

這是一個信号:朗姆已經不僅僅把他當工具人,而是考慮将他打包成一個可展示、可投入的戰略資源!

對一個剛入職三周、連人事系統裡的工号都還沒正式上線的新人來說,這幾乎是一種罕見的破格信任。長島京悟清楚,朗姆現在正在下注——他賭這個叫“長島京悟”的新人能給他争光、能在其他高層面前為他撐起一塊招牌。

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轉正機會。隻要他把握得好,就能從被圈禁在地下負一層的科研牛馬,升級為組織重點關注的人才。

他穩了穩呼吸,語氣不變地接話:“當然可以。”

朗姆似笑非笑地問:“你這‘當然’是哪來的底氣?”

長島京悟說:“我會根據目标聽衆調整内容。如果是董事會,我會弱化實驗原理,強調數據趨勢;如果是戰略部,我會突出研發進度;如果是想要找茬的人,那我會講一些聽起來很難但其實沒啥用的術語,把他聽暈。”

朗姆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眼神沉沉地觀察着他,像是在判斷他到底能走多遠:“你倒是想得周到。”

他頓了頓,又問:“你一點也不吃驚?”

“我很吃驚,隻是不表現出來。”長島京悟說得誠懇極了,“其實我以為這個階段的工作,暫時還不會讓董事會關注。”

朗姆眼皮一擡:“你以為太多了。”

長島京悟順勢點頭:“确實,我下一步要做的,是确保自己隻思考科研,其他的交給上級安排。”

他悄無聲息地收起鋒芒,主動退回一個安分守己、随叫随到的科研工具人的位置。

朗姆沉默了幾秒,眼神有些審視,更是帶了幾分欣賞:“行,下周三的董事會例會,上午九點,公司B13會議室。我會親自帶你進去。”說完,他從抽屜裡取出一張内部通行文書,在右下角簽了自己的名字,推到長島京悟面前。

長島京悟:“好的。”他看了一下時間,知道他的彙報時間也差不多結束了。他站起身,語氣鄭重:“謝謝您的信任,朗姆先生。我不會讓您失望。”

朗姆沒說話,隻是揮了揮手,算是結束談話。

長島京悟轉身離開。就在門關上的一瞬間,他聽見朗姆低低地嘟哝了一句:

“……比宮野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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