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疑之間,郁峤已然開始說着。
“去年春運會的時候,偷摸換過女生送給褚郗的水,是覺得自己買的水比别人的甜?”
“撿過褚郗落下的筆記本,還的時候夾了一張私貨?”
“預修了和褚郗一樣的課卻發現人家根本沒去是不是很失望?你知道他為什麼沒去嗎?是因為我告訴他,你會去,所以他就不去了?你說,這算不算對你的回應?”
“他讨厭你!”
聽到這,郁唯安已經沒了任何掙紮,他頹然的靠在門口的牆壁上,呼吸都不敢用力,他不知道郁峤為什麼如何清楚他那些卑劣的行為,隻能在郁峤通過這些行為得到那樣一個連他自己都不不敢不想不能承認的結論時去指責郁峤來反駁。
“你是在炫耀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跟蹤狂嗎?”
郁峤臉色一變,手掌猛地扣在郁峤的後頸上,使的郁唯安不得不正眼看向郁峤,“我說的有錯?”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跟蹤狂,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的所有事,還有更多,你要不要聽?包括你心癢難耐卻又不敢問出口的,我也知道,比如,為什麼我能拿到褚郗的推薦信?比如,我和褚郗的關系,你敢說你不想知道?”
不待郁唯安反應,郁峤便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和褚郗的關系好到就算我今天就算揍了你,他也會站在我這邊,你嫉妒嗎?哥!”
“或許,你能對我态度好點,我會讓你得償所願呢。”
話落的瞬間,大門被人從外推開,郁峤的手也利落的從他脖子上離開,緊接着,他便聽到一個熟悉的低沉男聲從門口傳來“你怎麼在這?”
郁峤故意擋在他的面前,遮住了門外人探究的視線,這一動作在旁人看起來就像是郁峤在這偌大的琴房“金屋藏嬌”“偷嘗春色”,所以門外的人隻是擡起腳尖擋住開了一條縫的的寬度,繼續說“交女朋友了?還藏着掖着的,不給看?”
“好奇心别那麼重呀,褚郗。”郁峤說。
門外的褚郗接了話,“這是在學校,收斂點。”
郁峤卻掃了一眼郁唯安。
而郁唯安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明明沒做錯什麼,可他就是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尤其在聽到那個褚郗說話的聲音時,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哈,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郁峤靠在門口熟稔的說“不是要練琴嗎?要我給你騰地方嗎?”
“沒心情了。”褚郗說“最近煩着呢。”
郁峤打趣說,“煩什麼?即将遠離故土去外學習,遠離我,所以煩?”
郁唯安心裡發緊,褚郗的大學申請結果已經收到了?
就在這時,他聽見褚郗說“嗯,昨晚收到郵件的,7月過去。”
郁峤了然的哦了一聲,眼神略過郁唯安,沒再說話。
一時之間,三人各有所思的頓了幾秒後,還是褚郗開了口,不過卻是打聽起了郁唯安,“你沒問問郁唯安他什麼情況?幾月走?”
郁唯安訝異褚郗怎麼會跟郁峤打聽他的情況,他擡眼看向郁峤,卻見郁峤眉頭緊皺,似乎對于這個問題特别反感,嘴上卻是滿不在乎的揶揄“你關心他幹什麼?你們私下交情很好?”
“啧,怎麼一提他,你就跟吃了槍子一樣,他怎麼說跟你都是一家人,你總在他身邊晃,你不知道誰知道?不過就你這爛成績,語言關都過不了,你要想繼續粘着人,挪個2個月時間,多背背單詞,多去練練口語,能去他申請的大學了。”褚郗說完又反駁自己的話,“算了,你上哪裡,上不上都無所謂。”
“哇,你這話說的,我很自豪。”
“……臉真大!”褚郗說完時電話也響了起來,丢了句走了就要走。
可郁峤卻是滿心不得勁,尤其是感覺到郁唯安一副似是要逃離一切的輕松時,故意叫了褚郗的名字。
腳步聲驟停,褚郗問他“還有事?”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關于郁唯安的。”郁峤說。
郁唯安緊張到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可偏偏郁峤卻是在這時猛地拉開門,吓的郁唯安擡手捏在郁峤的腰上,力道大的郁峤嘶叫了一聲,也不知郁峤是故意還是無意,那啊的聲音在郁唯安聽來極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