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嶼這件不錯你看看。”

程嶼現在就倆字——“後悔”。

翌日，程嶼很早就在校門口等南榮莘了。

雖然對着蔣雨晨嘴硬，但還是挑了身顯腿長好看的淺色風格的衣服，至少在攻略上偷偷做得很齊全。

他見南榮莘遠遠朝他招了招手，偏頭輕輕咳了一聲，才朝南榮莘走過去。

程嶼的顔值在新生裡屬實是很能打的那種，微卷的發尾顯得他有點像混血，配上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能認出的類型。

南榮莘的樣貌不算是頂好看的那種，且更偏向柔美。但剛及肩的直發和最近剛長到一米七四的身高，使她的氣質提升了一個層次。一個詞形容就是有點酷。相較于顔值的加持，南榮莘主要靠氣質加分。

倆人走一起總有種不和諧但又合情合理的感覺，總之是蠻顯眼的。

程嶼看南榮莘一副剛睡醒的表情。他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你平時吃早飯嗎？”

“今天賴床來着，就沒吃。”南榮莘一直打哈欠，其實她經常會忘記吃早飯。

程嶼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小瓶還是溫熱的牛奶遞給她。

“今天出發的挺早，想着你應該也來不及吃早飯，給你帶的。”

南榮莘伸手去接，還不忘道謝：“謝謝你，下次你來不及吃早飯可以跟我說一聲，我也可以給你帶。”

她隻覺得朋友之間應該相互幫助，完全沒有接收到其他信号。

程嶼看的很開，為本來就快不得的事情而煩惱，也不是他的風格。但像南榮莘這樣遲鈍的，确實很少見。

山高路遠，同志仍需努力。

程嶼這次和南榮莘進協會，并沒有收取門票，即使是連續預定了三小時的模拟室，也沒有扣費。

他越來越好奇南榮莘的背景。似乎隻有金卡會員才有這樣的待遇，這也是最合理的猜測，要麼南榮莘是中級及以上的協會會員，這一項有些超出他的想象，所以并未考慮。

但誰都有些小秘密，好奇歸好奇，他也沒有資格多問。

聽蔣雨晨說是程嶼想練，其實是假的，他就是想跟南榮莘倆人出去玩。雖然根據程嶼對南榮莘短時間的了解來看，她确實會認真完成自己的計劃。但程嶼還是很樂意奉陪的。

于是程嶼變向教了南榮莘三個小時開機甲。

這次南榮莘進步很大，融合度已經達到了六成。

程嶼覺得不可思議，以南榮莘的理解力不可能還不能夠完全掌握腦機的使用。鬥膽問南榮莘是不是小時候經受過比較強的腦部刺激。

南榮莘心理犯嘀咕。哥，你可以直接問我是不是腦殘的。

突然意識到自己表達不當的程嶼耳朵有些紅。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正色道：“如果不是自我意識過強而排斥腦機的接入，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真的抱歉。”

南榮莘看他很在意的表情，開啟了說瞎話不打草稿模式。

“好了好了，别太放在心上。你說的沒錯，剛才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小時候生過一次大病，高燒不退，記憶模糊。可能是那個時候後的後遺症。”

她心想：總不能說我腦子裡有另一個宇宙文明的相關信息，我想保護這份信息，所以不能完全使用腦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