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欣慰地看着面前的五個人。真好,這兩領頭的矛盾解決了,她們修煉團又合體了。
“老大,我們隻能陪你到這裡了!”扶池,曾順安,胡珊如今都處在第四層,拿着曦級體術秘笈修煉着。
而遊夢得武能達到了本甲午級,大部分同年武生還在本甲曦級掙紮,煉體的曦級體術秘笈翔雲訣在一周前就已經九階,如今也在學習午級體術秘笈——定風訣,一階到三階可以讓移動變得悄無聲息,四階到六階可以控風,七階到九階可以化風為武器。
到達第七層,遊夢得便有些許喘不上氣了,卻見身旁的金星宿活力滿滿,不由腹诽不就隻是三天沒有一起修煉嗎?對方怎麼就進步飛速啊!
金星宿這一次沒有選擇跟遊夢得呆在同一層,認真看了她一眼後,轉身擡腳繼續邁向第八層,一時間遊夢得呆愣住了。
在遊夢得的記憶裡,她們也才剛上第七層不久,那個時候她還記得金星宿剛坐在這一個小時便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在手心中,還藏着掖着不讓她看。
像是想到了什麼,遊夢得眼神一暗,因為第七層煉體壓力而堵得慌的筋脈在這一刻被主人的舉動扯的生疼。她擡腿,一步一步往第八層的方向上去。
每上一階梯都感覺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許久未曾感受過的鮮血湧上了她的鼻頭,随意一抹,在最後一階即将成功的時候,倒在了階梯上。
閉着眼的金星宿沒有發覺遊夢得倒在了階梯上,聞到了鮮血味道也還是以為自己身體又爆血了,畢竟這個煉體等級,遠遠超過了她現在的武能力。
同理而言,對于遊夢得來說,現在就有點生不如死的意味了,動了動,成功從階梯上狼狽地滾了下來,挑戰自我有個好處,就是定風訣成功晉升至一階了。
滾動的聲音引起了金星宿的注意,她擡眼看去,卻沒發現任何人,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便繼續去努力适應這股壓力了,順便調動内息運轉山崩訣。
時間一晃而過,金星宿下樓時,疑惑地看向趴在地上的遊夢得,不由懷疑遊夢得是不是這三天疏忽了修煉所以弱成這樣了?
“夢得,你這樣不行。”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遊夢得一臉懵地看向發出聲音的人,“啊?”
說是這樣說,金星宿還是将遊夢得扶起,“修煉果然必須持之以恒,你以後一定不能疏忽了。”
遊夢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所以?為什麼突然想說這話了。
金星宿看遊夢得聽進去了,便不再多言,隻留遊夢得自行思考。
“老大,你們要走了?”扶池揮了揮手,問道,剩下兩人也随着扶池看向遊夢得二人。
“對的。”遊夢得點了點頭。
曾順安對扶池搖了搖頭,而胡珊則是小聲說道,“老大,我們還想再訓練一會兒。”
扶池就比較膽大直接,“那拜了,老大。”
遊夢得好笑地看了一眼扶池,“那我們走了,拜拜。”
金星宿欣慰地看着跟跟團三人,雛鷹終于長大了,懂得自己安排适合自己節奏的修煉模式了。挺好的,身為她們老大的朋友,她很欣慰也很驕傲。
“回去吃個午飯後,我們去一趟國師府吧。”金星宿提議道,專注地看向遊夢得,隻要遊夢得有一點不樂意的表情,她都會立馬改口。
“嗯……可以。”遊夢得想了想答應道。早晚要去的,如今去剛剛好。
金星宿洗漱更衣一向比較久,遊夢得總會比她快上幾步,她們都習慣在一樓更衣室洗漱。
所以遊夢得趁這個時間,向錢德導師打聽這段時間金星宿的狀态。
很顯然錢德的話很好的肯定了她的想法,眼角微微濕熱,暗歎真是個笨蛋!
下一秒笨蛋就出來了,還轉了一圈,想讓遊夢得欣賞她茶金色的金絲武衣。
隻是剛停下轉圈的步伐,小金龍就眼尖地發現了遊夢得的眼角泛着反常的紅,“怎麼了,剛才我不在,有什麼事發生了嗎?”
看着表情嚴肅的小金龍,遊夢得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淚意又再次決堤,哭笑着“抱怨”道,“還不是眼前的笨蛋,老是惹哭我,明明……不想哭的。”
金星宿不明所以,但習慣性就撫上了她的背,輕輕拍了拍,慣性道歉道,“對不起,夢得,你别哭了。”
“我沒哭。”
“嗯嗯,我哭了才是。”
對于這樣的金星宿,遊夢得很難再說口是心非的話,很難很難。
午飯後,兩人漫步前往國師府,偶遇有讓宣傳着天吾街市的花流節——由正值花期的易鐵花,慕荷橋下的流水以及一年一度的滿天流星組織而成。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無論是親友相陪,還是好友偕行,戀人相約,花流節都是不錯的選擇。”
“什麼時候開放呢?”
“這位朋友問得好,各位,花流節後天下午六點在天吾街市準時開放,舉行至次日兩點。隻有一天,歡迎各位的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