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該難過的是我。”

白祁泣不成聲。

嶽斯桦掐着臉再次啃起來，這次的動作慢了很多，仿佛在品嘗美味，又想圈禁，想再多留戀一會，把即将逝去美好永遠留在身邊。

白祁終于得以呼吸。

他被動地接受着，腺體卻發出抵抗。

alpha的信息素勾引他的腺體産生反應，白祁迫切又微弱地回應起來。

alpha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随後因omega淚水褪去的兇狠猛地卷土重來。

他第一次正視一件事情——他真的愛嶽斯桦。

可笑又悲哀。

被吃醋的感覺在它心裡泛起密密麻麻的異樣，在信息素和強迫的因素下，他短暫回避了命定的恨，回應愛。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愛。

或許是腺體給出反應的那次，或許更早。

他時常會想，嶽斯桦到底是愛他，還是愛那個白祁。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嘴唇發麻，alpha才放開他，然後又抱緊他。

沒有人開口。

白祁的愛不足以讓他敢和命運做對，他微微靠在alpha胸前，借用他搶奪般表達愛的行為也偷偷地表達愛。

但那短暫的片刻他永遠不會承認，否則就是對不起重來一次的生命。

“我今天來，是有話要和你說。”

嶽斯桦放開他，溫柔道，“神器出現以後你更要勤加修煉，更要保護好自己。”

很奇怪，嶽斯桦沒有提起他剛才的行為。

“我知道。”白祁說。

“以後……做事情要三思，隕力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他話一轉，又說，“不過神器拿出來後一定會有人調查它的出處，早晚會有人把它和隕力連接在一起，你要做的就是不斷地修煉，趕在人們發現之前強大起來，還有……”

“你到底要說什麼？”

白祁打斷他，“怎麼今天像老婆子一樣啰啰嗦嗦的？”

嶽斯桦語塞。

“沒什麼，隻是提醒你保護好自己，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當心才能過上你想要的生活。”

“我會的。”

“嗯，”嶽斯桦摸了摸omega的臉，“我相信你。”

“别忘了答應我的事情。”他又對白祁親了一下，說，“走了。”

白祁感覺他今天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