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身後的門忽然被人打開。
“二哥?”
“你在這裡做什麼?”
白祁一愣,回頭,見白娜天真地站在門前,再回頭,他身後空無一人。
“你怎麼了?”
“不是說晚上來找我玩的嗎?我等了你很久都沒來。”白娜微微歪頭。
白祁緩了一下,道:“我正要去呢,沒想到你就來了。”
“今天是什麼時候了?”
“七月了。”
白娜問:“那,宗門大賽開始了?”
白祁點頭。
“哥,你出了好多汗,”白娜拿出手帕輕輕擦于額間,“你到底怎麼了?”
“沒有。”
白祁搖搖頭,安慰道,“這樣,哥明天再去找你好不好,你的護衛呢?”
“白輪不知道去哪了。”
她笑了笑,甜甜的:“沒事,我自己回去也可以,你明天不要失言哦。”
“好,回去小心。”
白娜點頭,轉身,離開時重新将門關上。
白祁一回身,嶽斯桦就出現在面前,他猛地捏起白祁的下巴,仔細巡查領地一般低語:“還真的出很多汗呢。”
“你幹什麼!”
白祁掙脫開差點想甩嶽斯桦一巴掌。
嶽嶽斯桦掃了一眼那隻手,然後拿起,輕輕放在他半張臉上,聲音低磁又蠱惑:“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
白祁想掙脫,卻發現那輕飄飄溫厚柔軟的手死死禁锢着,他完全動彈不得。
看似柔情似水,溫柔無限,實際剝奪他每一寸生活的權利,用鍊子緊緊鎖住命脈。
“偷你大爺。”
白祁注入神力,抽絲剝繭般拿出手,狠狠甩了上去。
非常清脆的一聲。
嶽斯桦偏過頭,舌頭頂了頂臉頰,喃喃。
“會反抗了。”
“後天,老地方,我要是想奪魁,想真的強大,就來找我。”
說完,他深深看一眼白祁,離開。
又是選擇。
嶽斯桦出的選擇對他從來隻有一個選項。
白祁比誰都清楚。
要是他明天沒去,嶽斯桦絕對會來找他。
他那隻手痛得都在抖。
耍流氓。
宗門大賽後别讓我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