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浔,你看!"洛蕪突然指向天際。玄霄派的雲麓子長老正被三名黑衣人圍攻,而那些黑衣人施展的法術,竟與秦風深色衣袖下的靈力波動如出一轍。
夜浔的玄色衣袖突然掃過洛蕪的腕間,将她被冷汗浸透的手包裹在掌心:"帶人去地牢。"他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底傳來,"那裡......"
"不!"洛蕪掙紮着想要掙脫,卻被夜浔緊扣的懷抱困在懷裡。她望着他逆着火光的身影,突然發現他腰間垂落的夜家玉佩,正與秦風深色衣擺下露出的銀鍊有着驚人的相似。
靈霄派的夜色被冷月撕成碎片,洛蕪的淡藍裙裾掃過青石階時,沾染了夜浔玄色衣擺上殘留的血腥氣。兩人立在斷魂崖邊緣,下方的黑霧中浮動着暗金色的光點,仿若餓鬼的磷火。
"那氣息......"洛蕪的聲音被夜風撕成碎片,"從方才開始,就纏着我們不放。"她突然抓住夜浔的袖口,指間抵住他玄色衣擺下的星辰紋,"你看,這紋路......"
夜浔的玄色衣袖突然掃過洛蕪的手背,星辰紋與她頸間胎記同時泛起幽光。他低沉的聲音從喉間擠出:"是封神禁術的殘餘。"話音未落,崖底突然傳來機械咬合的轟鳴,暗金色的光芒沖破黑霧,直刺雲霄。
洛蕪望着那道光柱,突然發現光柱頂端浮現的,竟是靈霄派的星象圖。她轉身時,發間垂落的珍珠墜子突然撞上夜浔腕間的銀鍊,清脆的聲響中,竟有細小的紙片飄落。
"這是......"洛蕪俯身去撿那紙片時,突然發現上面畫着的,正是方才光柱中浮現的星象圖。而圖旁的批注,赫然寫着"以夜家血脈為引......"
夜浔望着洛蕪突然發白的臉,玄色的衣袖突然卷住她的腰肢,身形如大鵬展翅掠向光柱。洛蕪隻覺耳膜被氣流壓迫得生疼,玄色衣擺與淡藍裙裾在狂風中絞成緻命的漩渦。
當兩人墜入光柱時,洛蕪突然發現四周的黑霧竟化作無數雙眼睛。那些眼睛瞳仁中流轉的,正是方才黑衣人施展的冰晶法術。她下意識去握夜浔的手腕,卻被玄色衣袖隔開三寸。
"這裡是......"洛蕪的聲音被自己的哽咽堵住。她望着四周懸浮的石棺,棺蓋上刻着的封神禁術符箓,正與洛蕪頸間的胎記共鳴。
"夜家祖地。"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玄色的衣袖拂過石棺時,星辰紋突然與棺蓋上的紋路完美契合,"他們重啟了......"
"封神之棺!"洛蕪突然沖向最近的石棺,指間抵住棺蓋的刹那,幽藍的光芒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她望着夜浔突然變得複雜的眸子,突然發現他玄色衣擺下露出的金線繡邊,竟與石棺上的紋路如出一轍。
當第一聲石棺開啟的轟鳴響起時,洛蕪終于看清了玄色衣袖下若隐若現的星辰紋——那正是石棺上封印的鑰匙。她轉身時,發間垂落的珍珠墜子突然發出幽藍的光,與夜浔腕間的銀鍊同時亮起。
"洛蕪,退後!"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玄色的衣袖卷起洛蕪的腰肢,将她護在身後。洛蕪望着他突然收緊的拳頭,突然發現他袖中滑落的,正是靈霄派内庫的鑰匙。
石棺中突然湧出的黑霧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虛影。那虛影面孔模糊,唯有雙眼如實質般燃燒着幽藍的火焰。它張口時,洛蕪突然聽見一個不屬于任何人的聲音在腦海中炸開:"以夜家之血,開封神之棺......"
洛蕪望着夜浔突然變得蒼白的臉,突然想起三個月前籌備交流會時,這位神秘的散修總在深夜往天尊殿方向徘徊。她下意識去摸腰間的玉佩,卻觸到一片冰涼——夜浔贈她的夜家信物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
"他們需要......"夜浔的聲音突然壓低,"你......"他突然頓住,因為看見洛蕪突然發白的臉。
洛蕪望着石棺上浮現的血色符箓,突然發現那正是方才紙片上批注的"以夜家血脈為引"。她轉身時,發間垂落的珍珠墜子突然撞上夜浔腕間的銀鍊,清脆的聲響中,竟有細小的紙片飄落。
"這是......"洛蕪俯身去撿那紙片時,突然發現上面畫着的,正是石棺上的封印紋路。而圖旁的批注,赫然寫着"洛蕪......"
夜浔望着洛蕪突然發燙的耳尖,突然發現這丫頭頸間若隐若現的胎記,竟與石棺上的封印紋路完美契合。他轉身掠向最近的石棺時,玄色衣袖帶起的風讓洛蕪手中的紙片化作飛灰。
當洛蕪追到石棺前時,正看見夜浔的玄色衣袖與石棺上的星辰紋完美重合。幽藍的光芒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将兩人裹在其中。
"夜浔!"洛蕪的聲音被光芒吞沒。她望着夜浔突然變得複雜的眸子,突然發現他玄色衣擺下露出的金線繡邊,竟與石棺上的紋路如出一轍。
虛影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腦海中炸開:"以夜蕪之血,開星辰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