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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夜家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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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時總愛盯着懸壺谷的星圖發呆。"楊賢突然駐足,紫袍袖口滑落一枚折斷的玉簪,"還記得你用它換走我三瓶培元散嗎?"

洛蕪的心猛地縮緊。那枚玉簪是師父賜下的信物,折斷的那日,她正被蘇瑤追堵到斷崖邊。"長老......您早知我是清白的?"她下意識後退,後腰撞上冰涼的石欄。

楊賢突然扯過她的手腕,将玉簪按在她掌心。斷口處新結的玉痕泛着冰藍光芒,與洛蕪眉間的劍疤完美重合。"十年前的血玉棋盤......"他的聲音混着懸壺谷的藥香,"你師父最後的傳承,本該由你繼承。"

洛蕪突然想起,那夜師父暴斃時,懸挂在丹房的血玉棋盤曾發出龍吟。她剛要開口,卻被楊賢鐵掌扣住肩頭。紫袍袖口滑落的玄鐵令,正是當年開啟思過崖密室的信物。

"跟我來。"楊賢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紫袍下擺卷起的夜風,将洛蕪的仙裙吹得獵獵作響。他們穿過喧鬧的宴席,來到被忘憂藤遮蔽的偏殿。洛蕪剛要推門,卻聽見裡面傳來夜靈霄的驚呼:"影子在動!"

少年赤金戰甲的倒影正沿着牆壁遊走,在月光下化作實質的龍鱗。夜靈霄後頸的透明金色指印泛起赤光,與龍影産生共鳴。洛蕪剛要沖進去,卻被楊賢玄鐵鑄就的手掌扣住腕間。

"那是守護者的傳承。"楊賢的紫袍袖口突然滑落,露出小臂上與夜靈霄相同的指印,"你師父最後的封印,與這有關。"

洛蕪突然明白,楊賢紫袍下的傷疤為何總在血月夜作痛。她剛要開口,卻見夜靈霄突然抓住自己的影子,龍影在他掌心掙紮着化作金線,順着指尖沒入丹田。

"娘......"少年突然轉身,赤金戰甲表面的紋路無風自動,"我聽見師父在說話。"

洛蕪的冰魄劍突然自行出鞘,在半空畫出冰藍光幕。劍尖點在夜靈霄眉心的瞬間,她看見楊賢的紫袍下擺泛起金芒,與少年的金線紋路形成共鳴。

"是《九轉金身決》的逆脈!"夜靈霄突然抓住洛蕪的劍鋒,龍影在他掌心掙紮着化作金線,順着冰魄劍沒入她的丹田。

洛蕪隻來得及聽見楊賢的低喝:"穩住!"整個人便被金光徹底吞沒。當光芒消散時,她發現自己正站在懸浮的晶石平台上。夜靈霄懸浮在半空,赤金戰甲表面的紋路已完全展開,與平台上的星圖完美重合。

"師父最後的傳承......"洛蕪突然聞見濃郁的血腥氣,卻不是危險的預兆,而是某種禁制解除後的清新。她轉身望去,偏殿的牆壁正浮現出無數發光的符文,那些符文組成巨大的卷軸,上面密密麻麻記載着與守護者傳承相關的封印手法。

"你師父用命換來的星圖。"楊賢突然掣出玄鐵令,令牌與星圖中的功法心訣産生共鳴,爆發出刺目的金芒,"當年的血案,與這有關。"

洛蕪突然發現,偏殿中的編鐘回響已變得格外悠揚。那些懸挂在雲霧中的銅鐘表面流轉的星圖,正與夜靈霄腕間的金線紋路産生共鳴。她剛要觸碰玉簡,卻發現夜靈霄的影子在星圖上拉長,龍鱗般的紋理正與玉簡上的功法産生共鳴。

"用冰魄劍!"少年突然轉身,眉間朱砂痣亮得駭人,"師父的星軌需要至陰之物引動!"

洛蕪突然掣劍沖向懸浮的玉簡,冰魄劍在半空畫出冰藍光幕。劍尖點在玉簡上的瞬間,冰藍劍氣瞬間凍結玉簡中的星圖,卻也被反噬得寸寸龜裂。夜靈霄突然抓住她的劍鋒,龍影在他掌心掙紮着化作金線,順着冰魄劍沒入玉簡。

玉簡突然爆發出璀璨金光,将洛蕪整個人裹入其中。她隻來得及聽見楊賢的低喝:"小心反噬!"整個人便被金光徹底吞沒。當光芒消散時,玉簡已化作透明的星河,裹着夜靈霄懸浮在半空,透明的星河中漂浮着九十九顆透明的靈珠,每顆靈珠内都沉睡着金色的龍影。

"娘,我記起來了。"少年突然睜開眼,赤金戰甲表面的紋路已恢複流轉,隻是眉間的朱砂痣多了一道細小的裂紋,"師父最後的封印......是為守護靈霄派。"

洛蕪突然發現,偏殿的編鐘聲已變成柔和的風鈴聲。那些懸浮的玉簡開始下雨般墜落,在地面彙聚成巨大的靈池,池水泛着七彩光暈,倒映着穹頂重新排列的星圖。楊賢已将玄鐵令收入袖中,令牌上的玄玉正與夜靈霄的金線紋路共鳴,泛起細碎的金光。

"快收集這些功法和靈器!"洛蕪突然明白過來,運轉《九轉金身決》的逆脈心法,将靈池中的雜質逼出,化作純淨的金液沒入夜靈霄的丹田。

當最後一絲金光消散時,夜靈霄的龍影已徹底凝聚,與守護者最後的微笑一同烙印在洛蕪掌心。楊賢突然掣出玄鐵令,令牌與靈珠内的龍影産生共鳴,爆發出刺目的光芒。

"走。"楊賢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紫袍袖口卷起的夜風,将洛蕪的仙裙吹得獵獵作響。當他們再次踏入赤玉廣場時,夜靈霄正與族中子弟比試劍法,赤金戰甲與冰藍劍氣交織的圖騰在廣場上投下璀璨光影。

洛蕪突然明白,這便是傳承的意義。她輕撫少年後頸的指印,那裡滲出的金血已化作細小的星塵,融入靈霄派的每一寸土地。楊賢的玄鐵令突然震鳴,令牌上的玄玉與靈珠内的龍影産生共鳴,爆發出刺目的光芒。

當光芒消散時,洛蕪看見夜靈霄的赤金戰甲已化作透明的星河,裹着他懸浮在赤玉廣場的上空。九十九顆靈珠環繞着他旋轉,發出悠揚的龍吟,将整個靈霄派映成金色的星海。

"楊長老......"洛蕪突然抓住老人的衣袖,冰魄劍在鞘中發出輕響,"當年的血案......"

楊賢突然駐杖,紫袍袖口滑落的玄鐵令在月光下泛起金芒:"有些秘密,該由你們這一代解開了。"他突然扯過洛蕪的手腕,将一枚溫潤的玉簡按在她掌心,"這是你師父最後的遺物。"

洛蕪突然發現,玉簡表面流轉的星圖正是守護者傳承的封印圖。她剛要開口,卻被夜靈霄突然抓住手腕,龍影在他掌心掙紮着化作金線,順着她的經脈湧入玉簡。

玉簡突然爆發出璀璨金光,将洛蕪整個人裹入其中。她隻來得及聽見楊賢的低語:"穩住......"便被金光徹底吞沒。當光芒消散時,洛蕪看見玉簡已化作透明的星河,裹着她懸浮在半空,透明的星河中漂浮着無數發光的符文,那些符文正組成完整的《九轉金身決》圓滿篇。

"娘,"夜靈霄的聲音突然穿透星河,"我們能解開當年的封印了。"

洛蕪突然明白,有些傳承,需要兩代人的血脈共同完成。她輕撫少年眉間的金線裂紋,那裡滲出的金血已化作細小的星塵,融入靈霄派的每一寸土地。夜靈霄突然抓住她的手,将懸浮的血玉棋盤按在她掌心。棋盤表面的裂紋已化作流動的金線,那些裂紋組成的星圖正是魔神祭壇的封印圖。

"楊長老......"洛蕪的聲音帶着不屬于她的滄桑,"我們準備好了。"

楊賢的玄鐵令突然震鳴,令牌上的玄玉與靈珠内的龍影産生共鳴,爆發出刺目的光芒。當光芒消散時,洛蕪與夜靈霄的影子已化作金色的星河,裹着楊賢的紫袍袖口,沖向靈霄派的最高處——那裡,懸壺谷的星圖正在夜風中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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