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派後山的竹林在子夜時分籠着薄霧,夜靈霄盤腿坐在青石蒲團上,玄鐵劍穗無意識地纏繞着指尖。三尺劍氣在掌心聚了又散,暗紅紋路沿着經絡遊走到眉心朱砂痣時,突然炸開成血色蛛網——"咔嚓"一聲,他身前的白玉香爐應聲而裂,溫熱的血珠順着指尖滴在經卷上,暈開觸目驚心的紅。
"靈霄?"洛蕪的聲音裹着竹葉的清氣從林間傳來,發間白術花沾着露水墜成碎玉,"怎麼......"她突然被兒子發燙的掌心燙得倒退半步,"又在逼自己的靈力?"
夜靈霄突然将頭埋進臂彎,玄鐵劍穗掃過石幾時帶起滿地銀針:"我......為什麼......"他突然咬住發間沖天鬏,小臉漲得通紅,"别人三日就能凝的劍氣,我......"他突然掙脫洛蕪的掌心,"為什麼......要一個月!"
夜浔的玄色衣袂突然掃過石幾,玉佩撞出的清響驚飛了檐角的夜枭:"靈霄。"他解下腰間玉佩系在兒子腕間時,劍穗掃過孩子發燙的額頭,"你可知......"他突然咬破指尖,在靈霄掌心畫下血咒,"這血色紋路......"劍光掠過孩子小手時,"是雙倍靈力的代價。"
洛蕪望着靈霄突然軟倒在夜浔懷中,玄鐵劍穗掃過他眉心朱砂痣時,暗紅紋路竟逆流而上,在他尚未束起的沖天鬏上凝成血色蝶翼。她突然想起昨夜藏經閣那本《血咒經》殘頁——雙姓之子,靈力相争,當以血淚破繭。
"爹爹......"靈霄突然抓住夜浔的衣角,小手無意識地抓着劍穗,"我......"他突然被自己的靈力震得發抖,"看見......"他突然咬住自己的唇,血珠順着夜浔的腕間淌到洛蕪掌心,"娘親的......"他突然掙脫父母的懷抱,小腳丫踩着劍光沖向竹林深處。
竹葉沙沙作響,洛蕪望着兒子消失在霧中的背影,突然發現夜浔眉間的朱砂痣在月光下泛着暖意。他突然将玄鐵劍插進地磚,劍身嗡鳴着吞吐金芒:"阿蕪,帶靈霄去碧水潭。"劍穗掃過洛蕪耳際時,"今夜......"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血咒又動了。"
碧水潭的月光在水面碎成銀箔,夜靈霄跪坐在潭邊,玄鐵劍穗浸在水中泛着暗紅流光。洛蕪望着兒子眉心朱砂痣在水波中化作血色蝶影,突然想起初見夜浔那日,他劍鋒上凝結的血珠——此刻那些紋路竟在靈霄身上化作流轉的金光,将潭水映得恍若白晝。
"靈霄。"夜浔的聲音混着劍穗輕晃的脆響,"你可知......"他突然将洛蕪按在潭水邊,玄鐵劍在掌心凝出三尺血芒,"這潭底......"劍光掠過水面時,"藏着夜家的破軍印。"洛蕪望着劍尖直指潭心的黑洞,突然覺得那漩渦深處泛着與靈霄朱砂痣同色的血光。
"爹爹......"靈霄突然躍起,玄鐵劍穗掃過水面卷起血色浪花,"我......"他突然悶哼一聲,暗紅紋路順着小臉遊走到洛蕪掌心,"看見......"他突然咬住發間劍穗,"娘親的......"他突然将頭埋進洛蕪懷中,"靈力......在逼我......"
洛蕪突然明白過來,昨夜破除的血咒此刻竟成了靈霄的試煉。她慌忙按住兒子發燙的額頭,卻見夜浔突然将靈霄橫抱而起,玄鐵劍在潭心劈開三尺血洞,暗紅光暈中赫然浮現出一柄巴掌大的玄鐵劍!
"靈霄,握住它。"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陌生,劍穗掃過洛蕪耳際時,"這是你母族的傳承劍......"他突然咬破中指,在靈霄眉心畫下血咒,"以血為引......"劍光掠過孩子小手時,"開智識七竅。"
夜靈霄突然發出龍吟般的低吼,玄鐵劍穗掃過水面時,潭水突然凝成血色冰晶。洛蕪望着兒子渾身湧動的暗紅紋路,突然想起藏經閣那本《血咒經》殘頁——子承雙姓者,當以血淚洗盡前塵。
"母親......"靈霄突然抓住洛蕪垂落的發絲,小嘴含糊不清地說出的話讓洛蕪心口一顫,"我......"他突然咬住發間劍穗,暗紅紋路順着小臉遊走到洛蕪掌心,"看見......"他突然将玄鐵劍插進潭水,在冰晶上劈出三尺深痕,"爹爹的劍......在潭底......等了三百年。"
洛蕪望着靈霄突然軟倒在自己懷中,玄鐵劍穗掃過他眉心新生的朱砂痣時,突然化作血色蓮花,在月光中綻放出耀眼的金光。夜浔突然将劍穗橫亘在靈霄身前,劍身突然浮現出與洛蕪胎記一模一樣的血色紋路:"阿蕪,這孩子......"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要破繭了。"
竹林深處突然傳來葉婉清的劍吟,洛蕪望着夜浔眉間重新凝結的朱砂痣,突然覺得滿潭月光都暗了下去——那痣此刻竟泛着暖意,像要将滿室血色都化作新生的曙光。
靈霄派後山的竹林在晨光中泛着翠玉般的光暈,夜靈霄盤腿坐在青石蒲團上,玄鐵劍穗無意識地纏繞着指尖。三尺劍氣在掌心聚了又散,暗紅紋路沿着經絡遊走到眉心朱砂痣時,突然炸開成血色蛛網——"咔嚓"一聲,他身前的白玉香爐應聲而裂,溫熱的血珠順着指尖滴在經卷上,暈開觸目驚心的紅。
"靈霄,再試一次。"夜浔的聲音混着劍穗輕晃的脆響,玄色衣袖掃過石幾時帶起的露水,"你母族的清輝與夜家的暗紅......"他突然解下腰間玉佩系在兒子腕間,"本該相輔相成。"
夜靈霄突然将頭埋進臂彎,玄鐵劍穗掃過石幾時帶起滿地銀針:"我......為什麼......"他突然咬住發間沖天鬏,小臉漲得通紅,"别人三日就能凝的劍氣,我......"他突然掙脫洛蕪的掌心,"為什麼......要一個月!"
洛蕪望着兒子發燙的掌心,突然想起昨夜藏經閣那本《血咒經》殘頁——雙姓之子,靈力相争,當以血淚破繭。她突然握住靈霄發抖的小手,将臉埋進他玄色衣襟裡:"靈霄,你可知......"她突然被他發燙的指尖燙得倒退半步,"你眉心的朱砂痣......"她突然咬住自己的唇,血珠順着靈霄的腕間淌到夜浔掌心,"是夜家破軍印與靈霄派清輝印的......"她突然掙脫夜浔的懷抱,小腳丫踩着劍光沖向竹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