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将靈霄派的飛檐染成暗紅,夜風卷着血腥氣撲面而來。夜浔立在斷崖邊緣,玄袍被血風掀起,腰間玉佩雲雷紋正與廢墟中某處暗紅光芒隐隐共鳴。夜淩立在三丈外,半張焦黑的臉在血光中若隐若現,金線纏繞的玄袍随風獵獵作響。
"你當真要為了那女人,背棄夜家?"夜淩突然扯下面具,露出與夜浔如出一轍的眉眼,隻是眼底泛着攝魂術特有的暗紅。
夜浔突然躍上斷壁,玄袖掃過碎石,掌心傷口滲出的雲雷紋血珠在月光下泛着幽藍:"昨夜在血月谷,你道出的真相...可是實情?"
"自然是。"夜淩突然噴出金線,直取夜浔眉心,"當年夜家慘案...是被陷害的!真正的幕後黑手...是靈霄派的前任掌門!"
洛蕪突然從暗處掠出,銀鱗碎片在血月下泛起龍鱗般的藍光,及時擋下金線。她突然扯住夜浔衣袖,指腹擦過他突然冰涼的手心:"你後頸的傷疤...真的消失了?"
"掌門前的血引與你的龍息結合,徹底淨化了攝魂術。"夜浔突然躍下斷壁,玄袖卷起洛蕪時,她突然發現他掌心的傷口正在愈合,"但夜家的血仇...還未了結。"
洛蕪突然想起昨夜在血月谷發現的赤炎草,突然明白過來,解藥需要龍息與雲雷紋結合才能發揮效用。她突然扯下自己發間的銀簪,銀光劃破夜淩噴出的金線時,蝙蝠形狀的金線突然纏上夜浔的玄袍。
"你..."洛蕪突然明白過來,"你才是被攝魂術控制的棋子?!"
夜淩突然扯碎自己的玄袍,露出胸口半塊與夜浔玉佩相同的雲雷紋:"當年我為奪家主之位...與幽冥殿合作,卻不知自己才是棋子。"
夜浔突然躍上飛檐,玄袖卷起洛蕪時,她突然發現他後頸的月牙形傷疤正在迅速消散。夜淩突然噴出金線,直取玉瓶中的藍光。
"你們逃不掉的!"夜淩突然躍下飛檐,金線纏住夜浔腕間玉佩,"當年夜家慘案...是被陷害的!"
洛蕪突然撲上去,銀鱗碎片在金線絞斷的瞬間灑落一地清音。她突然發現夜淩眼底的暗紅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與夜浔相同的冰藍。
"叔叔!"夜浔突然躍下石案,玄袖卷起洛蕪時,她突然發現他掌心的傷口正在愈合,"你恢複了?!"
"隻是暫時。"夜淩突然躍上飛檐,金線将追兵逼退三尺,"當年我被幽冥殿利用...真正的幕後黑手...是靈霄派的前任掌門!"
洛蕪突然想起昨夜在禁地發現的白骨堆,赫然有具枯骨腕間戴着與夜淩相同的雲雷紋玉佩。她突然扯下黑紗,銀鱗在血月下泛起龍鱗般的藍光:"掌門前的遺物...指向血月谷!"
"而解藥..."夜浔突然躍上飛檐,玄袖卷起洛蕪時,她突然發現他後頸的月牙形傷疤已完全消散,"需要在月圓前煉制!"
夜淩突然噴出金線,直指血月谷的深淵:"去那裡...找到真正的源點!"
洛蕪望着夜浔逐漸冰藍的雙眸,突然覺得這修仙界雖險惡,卻也像此刻懷中的溫度——灼熱過後,終歸是清涼的救贖。而她掌心的銀鱗碎片,正與他腰間玉佩的雲雷紋相互吸引,仿佛在訴說另一個即将揭開的秘密。
"我們走!"夜浔突然躍下飛檐,玄袖掃過洛蕪發間銀鈴,金屬相擊的清音驚飛了殿前的銅鶴。洛蕪望着他逐漸冰藍的雙眸,突然覺得這修仙界雖險惡,卻也像此刻懷中的溫度——灼熱過後,終歸是清涼的救贖。
血月谷的漩渦在赤色月光下翻湧如沸血,洛蕪突然将銀鱗按在門上的漩渦紋,鱗片與紋路突然發出龍吟。夜浔突然噴出玄色靈力,與她的銀鱗碎片在門縫交織成漩渦。青銅門突然發出轟鳴,赤色光芒中浮現出無數被攝魂術控制的修仙者。
"真正的源點..."洛蕪突然扯住夜浔衣袖,指腹擦過他滲血的掌心,"就在其中!"
夜浔突然躍上石案,玄袖卷起洛蕪時,她突然發現他掌心的傷口正在滲出愈合的雲雷紋血珠。赤色藤蔓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将兩人困在核心。
"快去源點!"夜淩突然躍上門扉,金線将追兵逼退三尺,"我來斷後!"
洛蕪突然将赤炎草按在石鼎,草葉突然泛起與夜浔玉佩相同的雲雷紋。她突然明白過來,昨夜在攝魂淵發現的赤炎草需要龍息與雲雷紋結合才能發揮效用。
"源點需要被摧毀!"洛蕪突然将銀鱗碎片按在石鼎,鱗片與鼎上的漩渦紋突然發出龍吟,"用你的血引!"
夜浔突然噴出玄色靈力,與洛蕪的銀鱗碎片在鼎中交織成漩渦。石鼎突然發出龍吟,赤炎草的汁液與雲雷紋血珠混合成璀璨金光。
"成了!"洛蕪突然将金光收入玉瓶,瓶身突然泛起與她銀鱗相同的藍光,"這能徹底摧毀攝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