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靈霄派的飛檐在月光下泛着冷銀。洛蕪扯下夜浔腰間玉佩,雲雷紋突然大放光芒,将一襲玄袍映得幽藍如水。她突然扯碎自己的淡藍仙裙,黑紗從腰間滑落時,露出裡層的夜行衣。
"你..."夜浔突然抓住她手腕,指腹擦過黑紗下若隐若現的銀鱗紋,"這是掌門前的隐匿術?"
"昨夜在禁地石壁撿到的。"洛蕪突然将臉貼上他掌心,銀鱗在月光中泛起魚肚白,"能遮蔽靈力波動。"
夜浔突然攬住她躍上飛檐,玄袖卷起的狂風将兩人身影隐入夜色。洛蕪望着他突然變得透明的玄袍,突然發現他後頸的月牙形傷疤又泛起金光。
"控魂術又發作了?"她突然扯下自己腕間銀鈴,金屬相擊的清音驚飛了檐角銅鈴。夜浔突然吻住她,玄光盾在他們周身炸開七彩光暈,将銅鈴聲隔在三丈外。
"閉嘴。"他突然将她推進通風管道,玄袖掃過鐵栅時,洛蕪看見他掌心的傷口又滲出暗紅血珠,"名單上的第一個人物...在藏書閣地窖。"
洛蕪望着他突然變得冰藍的雙眸,突然發現管道盡頭有雙眼睛在暗處浮動。她突然抓住夜浔衣領,指腹擦過他滲血的掌心:"是幽冥殿的眼線!"
夜浔突然攬住她躍出管道,玄袖卷起的狂風将暗處的黑影逼出。那人面具滑落時,赫然是藥房執事王長老,他喉間突然噴出金線,直取洛蕪後心。
"小心!"夜浔突然将她推進書架間隙,玄光盾在她尖叫中炸開七彩光暈。金線撞上盾面時,洛蕪突然發現王長老的金線與蘇瑤的紋路如出一轍。
"你..."她突然扯住王長老的衣袖,發現他腕間赫然戴着與名單血印相同的朱砂手串,"是幽冥殿的影衛?!"
"靈霄派早被滲透了。"王長老突然扯下面具,半張臉被攝魂術燒得焦黑,"連掌門的茶...都是我下的攝魂香!"
洛蕪突然抓住夜浔腰間玉佩,雲雷紋突然大放光芒,将金線逼退三尺。她突然明白過來,昨夜在禁地發現的白骨堆中,有具枯骨腕間戴着同樣的朱砂手串。
"所以掌門前才會突然失蹤?"她突然扯開王長老的衣襟,發現他胸口有道新鮮抓痕,"蘇瑤用攝魂爪控制了你?!"
"不錯。"王長老突然噴出金線,直取夜浔眉心,"昨夜在藥房...就是我下的毒!"
夜浔突然攬住洛蕪躍上書架最高層,玄袖卷起的狂風将金線絞成碎片。洛蕪望着他突然變得透明的玄袍,突然發現他後頸的月牙形傷疤正在迅速消散。
"你的控魂術..."她突然扯下自己被爪傷的衣袖,發現傷口處的暗紅血珠正在滲出,"與王長老的朱砂手串同源!"
"幽冥殿用我們的血制造了這些影衛。"夜浔突然躍下書架,玄袖卷起王長老的衣領,"解藥在哪?"
"在掌門的茶盞下。"王長老突然扯碎自己的朱砂手串,面具後半張焦黑的臉露出解脫的笑,"但茶盞...已被蘇瑤換了。"
洛蕪突然想起今晨在演武場看到的碎瓷片,突然發瘋似的沖向兵器庫。夜浔突然抓住她手腕,玄袖掃過她發間銀鈴,金屬碎裂聲中,蝙蝠形狀的金紋墜子被絞成齑粉。
"昨夜蘇瑤給你的玉墜..."他突然扯開她衣領,發現鎖骨處有道新鮮抓痕,"也是攝魂爪?!"
洛蕪突然扯開自己被爪傷的衣袖,發現傷口處的暗紅血珠正在與夜浔掌心的傷口共鳴。她突然明白過來,昨夜蘇瑤不僅采了他們的血,還種下了控魂信物。
"所以我們才會被幽冥殿盯上?"她突然抓住夜浔衣襟,"昨夜在禁地...你後頸的傷疤也是攝魂爪留下的?!"
"不錯。"夜浔突然将她推進書架暗格,玄袖掃過鐵門時,洛蕪看見他突然變得冰藍的雙眸,"蘇瑤用你的血...強化了控魂術。"
暗格開啟的瞬間,赤色藤蔓突然從地縫湧出。洛蕪突然抓住夜浔腰間玉佩,雲雷紋光芒大盛,将藤蔓逼退三尺。
"掌門前的血引..."她突然将玉佩按在牆上的靈霄派地形圖,雲雷紋突然沿着通道紋路遊走,"指向後山禁地!"
"而解藥..."夜浔突然扯下王長老的朱砂手串,"需要用地底的赤炎草煉制!"
洛蕪望着他突然變得透明的玄袍,突然發現他周身的金線正在被雲雷紋吸收。她突然明白過來,當年掌門前不僅将自己的靈力分給了夜浔,還用雲雷紋封印了攝魂術。
"所以我們必須去後山禁地。"洛蕪突然抓住他滲血的掌心,"在月圓前找到赤炎草!"
夜浔突然攬住她躍出暗格,玄袖卷起的狂風将追兵的喊殺聲隔在三丈外。
藏書閣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碧,洛蕪蜷在檀木書架後,黑紗下的銀鱗紋随着呼吸起伏。夜浔突然扯開她的腰間軟劍,劍鋒貼着雕花隔闆劃出三道月牙形豁口——正是靈霄派弟子常用的開鎖印。
"他們來了。"夜浔突然将她推進暗格,玄袖掃過鐵門時,洛蕪聽見他掌心傷口迸裂的悶響。她突然抓住他滲血的衣袖,銀鱗在黑暗中泛起魚肚白:"你後頸的傷疤...又在發燙。"
"閉嘴。"夜浔突然吻住她,玄光盾在他們周身炸開七彩光暈。洛蕪突然嘗到血腥味時,鐵門已自動閉合。她望着他突然變得冰藍的雙眸,突然發現掌心的銀鱗正在吸收他傷口滲出的暗紅血珠。
"攝魂爪的反噬。"洛蕪突然明白過來,昨夜蘇瑤不僅采了他們的血,還種下了控魂信物,"你的血...正在被攝魂術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