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傻話?”嚴以摟住他的背将他抱在懷中,雙唇貼在他耳邊輕吻,“我從來不覺得你比我差。”
何可可郁悶道:“可是你有世界冠軍,還有冠軍皮膚,我卻沒有。”
“冠軍是團體榮譽。你的個人榮譽跟我是一樣的。”
知道嚴以是在安慰他,他也就不矯情了,踮起腳尖在嚴以臉上印下一吻,“好,那你一定要加油,希望四強能碰到你們。”要是不同半區就好了,或許能做夢在決賽遇見,每次在世界賽淘汰賽遇見自家隊伍總是很難受。
嚴以垂眸輕輕一瞥,似笑非笑,“好。快回去休息吧。你看看你手冷的。”
“那你呢?”
“我再抽根煙就回去了。”
“那我陪你一根。”
接過煙,何可可轉身背着風點了一根順帶将嚴以的也一起點了,“今年世界賽結束,回家嗎?還是你有其它活動?”
嚴以是高人氣冠軍輔助,每年都忙得團團轉,很多時候休賽期都要跟着俱樂部在忙,休息時間少,一般也隻有過年才能回家聚久一點。
看何可可這麼期待的樣子,嚴以柔和地說:“回家。我代言少接點或者推遲。很久沒見爸媽了。”
他倆從小一起長大,家庭條件都一般,但兩家關系甚好,從小就住一個院子,不分你我,雙方父母互相認兩人為幹兒子,何可可小時候父母工作忙經常在外地出差,都是在嚴以家吃飯,後來也是一起進的電競圈。
煙抽一半的時候,嚴以忽然問起段厲的感情,何可可為難好一會兒啥也沒說,畢竟是人家的事,他也不能亂講。
嚴以就說:“千青早跟我講了。包括當年他跟段秋的那兩年都是我在出謀劃策。”
“啥?”
嚴以點頭,“是啊。段秋跟他分手那天,他就是跟我在喝酒,本來是在問我怎麼讓段秋喜歡他,結果段秋給他發短信說要聊聊,他正跟我說到激烈的地方讓段秋手機上說,結果段秋就跟他分手了。還是我勸他走出來的。”
“啊?”
“段秋挺不靠譜的其實,千青生日去西安找他,發消息也不回,你說這誰受得了?這喜歡啊,就算捂着嘴,也會從眼睛裡跑出來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千青要重新接受他,但其實我覺得沒啥必要。分手就分手了,哪還有破鏡重圓的一天呢。”嚴以聲音平緩,沒什麼起伏的叙述。
何可可皺眉道:“沒有。段哥很喜歡千青,我能感覺到。”他松開眉頭,“不談别人了。那萬一我們分手了呢?你也不會回頭嗎?”
嚴以眸色猶如冷光射向何可可,“你最好不要再說這倆字。否則.....”
何可可心虛得聲音都小了,“我就是說說嘛。”
“不可能。就這麼跟你說吧,哪怕你不喜歡我,我也要綁着你,我嚴以就這樣,我不喜歡聽到不想聽的答案,看見不想看的事。”他往前邁進一步,“小可,我不是千青那傻逼隻會靜靜等着,你要是哪天看煩我了,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出來,到時候後果是什麼你應該知道。”
何可可看他這樣,回憶起當年嚴以跟他告白,他還在猶豫時嚴以說的話。
‘你知道的,我隻能接受一種答案’
“我隻是随口一說。”何可可說。
嚴以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如刀似的目光一直盯着他。
何可可隻能再說:“不會再出現這倆字。”說完才看見嚴以柔和下來的臉,“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了。”
嚴以眼底的笑意帶着一種迷人的慵懶,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從容不迫,“好。回去吧。”
回到房間後,何可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是不能習慣嚴以的不定時抽風,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祈禱着不要做夢,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