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
“嘶~”
“别發出這種鬼叫!”厲千青半蹲着,手中拿着一盒藥膏,用棉簽沾了一些,抓住段秋的手,袖子撸上去後,手臂上有許多紅點,看着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段秋生無可戀的癱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知放在哪裡,反正就是無語。
“千青你這邊……”
“别叫我千青!我從今天開始不叫厲千青!”
何可可:“……”
下午開了房,正要提槍上陣,衣服一脫發現段秋身上全是紅點,沒仔細看以為段秋跟誰大戰三天三夜留下的,差點沒把厲千青氣死。
合着MSI賽程那麼緊密還有空出去約一炮!
結果段秋哼哼唧唧的說癢,他仔細一看竟然是紅疹子,應該是沾到什麼髒東西過敏了,他就把手指上的套摘下來丢垃圾桶去,偏偏段秋勾着他的脖子讓他繼續,這還怎麼繼續!
那股勁一過去,厲千青就冷靜下來了,把衣服穿好帶段秋來診所看一下,可憐的何可可在原地等來上單的短信說要單獨帶中單去逛,沒半個小時又接到中單看病的消息,着急忙慌的問溫如野哪個診所靠譜就騎着小電驢帶着人來了。
“不會是昨天上山沾到的吧?”
何可可在旁邊等着拿藥,現在癢隻能先塗點止癢的。
診所醫生說:“來得快,用藥塗一下就好,晚一點就長臉上去了。”
段秋一驚,還好發現得早,不然臉沒了,厲千青更不喜歡他了。
“這個止癢的,癢了就塗,不過也不要塗太多,薄薄一層就行,這個消炎的塗三次。好了,去付錢吧。”
把手臂上的紅疹子塗完後,段秋覺得前胸和後背都有點癢,隻不過這裡是公共場所不方便,隻能先忍着等回去再塗,那接下來幾天估計不能去抓田雞了。
回家路上何可可問他們倆幹嘛去了,怎麼一會兒一變的,是不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不帶他。
厲千青隻能說帶中單打野去了。
也不知道段秋是什麼矜貴人物,上趟山就過敏了,一點髒的不能碰。
到家後段秋塗完藥想半天覺得有可能是被子的原因。沒曬過,都是黴味,可能有什麼細菌,加上山上沾到的細菌就發作了,他平常也不這樣。
就是可惜,剛才的事情沒辦完,才剛剛開始。
厲千青更氣,他現在連名字都要改了。也氣自己沒有任何定力。
隻能說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老天看他前兩年擺爛,派段秋來收拾他的是吧?
因着段秋過敏,之後下水摸魚就沒讓他下去,上野輔抓了個爽,攏共在泉州待了一個禮拜就打包回上海了。
休賽期也沒有轉會的需要試訓,溫如野就沒跟着一起回,何可可則是拐道回自己家了,最後回到上海的就上中兩人。
一落地段秋說是有事就先走了,說會給他發消息,厲千青應下後回到家躺在床上整個人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