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會把我的計劃透露，而且以他科研怪人的身份，一定會同意我的交易。

這很劃算。

*

滅卻師與死神的戰争一觸即發。

雀步長次郎被襲，我讓小烏去救下他，雖然此行成功，卻還是受到了反噬。

朽木白哉看到我被擡到四番隊面色大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那隻瓦史托德——”

我說不出話來，自從前段時間幹涉黑崎一護的人生，我的能力就一直在失控。能摧毀世界的能力在體内肆意沖蕩，這感覺實在不好受。

朽木白哉在床邊守了我一夜，直到露琪亞不放心地和她彙報最新情況，“兄長，讓我看着姐姐就好……”

他站起身，目中似乎閃過了什麼決心，“把她帶回朽木家關起來。”

露琪亞不由愕然，“您在說什麼？”

“看好她，不要讓她接觸任何人。”

我虛弱地笑了兩聲，調侃道：“喂喂，臭小鬼，你是要跟我玩囚禁play嗎……”

朽木白哉頭也不回地甩袖走了。

露琪亞抱着我的手，良久才緩聲道：“姐姐，我知道您有不可思議的能力……我以前也有一個親姐姐，您知道的。”

那必然知道呀。

隔了一會兒，她說：“兄長和我提過，在母親大人離開時，您竭力挽留，後來讓自己負傷休養了數年。”

“他那時一直很怕你會和母親大人一樣離開，就算是後來也一直在害怕。你離開屍魂界的這幾年，他一直在找你，隻是打聽到你的消息，都會如釋重負。”

我挑了挑眉，這小子還有真情流露的時候啊？

“後來又經曆了绯真姐姐的離開……北薰姐，我覺得兄長已經不能再承受重要的人的逝去了。”

“請你務必要珍惜自己，為了兄長，或者……為了我也好。”露琪亞捧着我的手，額頭靠在我的手背上，冰涼指尖忽然浸潤了溫熱的濕意，她抽噎道，“我好不容易才又有了姐姐……你不要像姐姐和海燕大人一樣再離開我了……”

我指尖一縮，“不會的，我又不是傻子。”

我被關在朽木家原來的房間，布局完全沒有變化。

等到露琪亞睡着以後，黑貓從夜色中踱出，“北薰，你和浦原瞞着我什麼事情了？”

我望着月色搖了搖頭，“沒什麼，夜一，帶我出去。”

不然就來不及救山本隊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