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無間地獄的那兩萬年,我都替你無聊。
“……感激不盡。”他抿着嘴笑了笑,像個男孩。
……等下這是什麼濾鏡,藍染惣右介原著形象明明是個成熟穩重的大叔。
“來,你坐在那裡不要動,我給你端個蛋糕。”
“?”
正好是傍晚,屋子裡很昏暗,我就直接在少女心爆棚的蛋糕上插了一朵小荷花苞,就是那種燃燒以後會傻乎乎的開花哼曲兒的那種。
藍染惣右介坐在我對面,對這塊蛋糕滿臉懵逼。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噢唔——啪啪啪啪啪啪,快,許願!”
“……?”對于我自嗨行為藝術沒有理解到位的藍染惣右介并沒有提出疑問,乖乖地盯着醜不拉幾的小花片刻,“願望許好了,然後呢?”
“吹蠟燭啊!”
他照着我說的一口氣把八瓣花瓣上的小火苗吹滅,“這樣嗎?”
“對,這代表你的願望一定能實現。”
“……謝謝。”
我喝了口肥宅快樂水,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别高興的太早了。”
話音剛落,我撈起一大塊奶油塗到藍染惣右介臉上。
藍染惣右介:……真是令人窒息。
“這才是生日派對的正片。”
開玩笑,我期待了兩輩子調戲boss,怎麼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好的,懂了。”藍染惣右介露出了狗比的笑容。
于是我的臉上突然多了塊綠色的奶油。
于是花店後院開始了瞬步抹奶油追逐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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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真咲是未婚先孕,不過兩個人的年齡也差不多了,由于黑崎家沒有安排人過來,我就莫名其妙作為她的親屬到醫院照顧她。
在我等着黑崎一護出生的時間裡,我看到氣喘籲籲跑過來的石田龍弦,兩個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嗨,真巧,你也來生孩子?”
石田龍弦:……??
“這是我家的醫院。”
去買東西回來的志波一心和石田龍弦對上眼,場面一度十分尴尬。
志波一心主動破冰,“嗨,表哥。”
石田龍弦:……
好一聲清脆響亮的表哥,我瞬間回想起一句經典台詞,“對不起,我隻把你當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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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黑崎家也不算特别熟,隻是每個月進了鮮花晚上散步時都要照例送去。
年級比較大的黑崎一護一直叫我“北薰大姐”,不由得讓我感慨大一歲老一歲。
但是年齡小的黑崎雙胞胎一直叫我仙女姐姐,所以說小女孩的嘴就是甜,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喜歡男人的原因。
“黑崎家的幾個孩子有什麼特别的反應嗎?”
“你去黑崎一護面前晃兩圈你就知道了。”
藍染惣右介從我這裡套不到話,也不生氣,可能他已經構思好以後怎麼讓黑崎一護自己跑到他眼前了。
黑崎真咲去世的那一天是尋常的下午。
後來黑崎一護就繼承了他老母的傳統,每天放學跑來我花店裡浪兩圈。他越長大越強,方圓五裡沒有一個混混不知道黑崎一護這個名字。
後來他和平子真子一樣擔任起花店保镖的角色,打得方圓五裡的小混混都不敢來買花。
我:……
某天下午放學後,黑崎一護又照常跑來我的花店裡,“朽木大姐,我碰到一個跟你一個姓氏的人……啊不,死神。”
“朽木大姐你也能看到幽靈,但你知道死神嗎?”
跟在黑崎一護背後的女孩子探出了個頭,“黑崎你不錯嘛,認識這麼好看的女孩子……”
“你别看她這麼年輕的樣子,她的年紀都可以當我媽的姐姐了……”
“你媽媽這麼美麗的女子,年齡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标準啊。”
“你好,朽木小姐,我叫朽木露琪亞。”
“你好,露琪亞小妹妹。”我歪着頭微微笑着,“叫我北薰姐姐就好。”
好啊,朽木白哉,你一百一十年來都沒提過我!?
罷了,露琪亞小妹妹出生時我估計都已經到現世,她被接到朽木家時我已經是個消失了五六十年的死人了。
死人不配占有别人内心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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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露琪亞就常來。
“感覺北薰姐有莫名的親切感呢。”
“是不是覺得和你的親人很像?”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那可不,你的兄長大人是我的親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