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時朽木家總是遵循祭祀-吃飯-看演出-守夜-祭祀-第二天起來繼續祭祀-各大貴族活動的流程。
今年也不例外。
白哉已經到了進六番隊的年齡,父親已經着手準備成為六番隊隊長,我還坐着我不溫不火的三席,時不時曠班,偶爾去四番隊搭把手。
今年新年給白哉的禮物是一盆向日葵,給父親和祖父的禮物是一頓飯,給平子真子的禮物是一面“好隊長”錦旗,給四楓院和浦原的禮物是一壺二鍋頭,給五番隊六番隊的小可愛們一人一盒果餅。
安排好禮物以後我便跳到屋檐上,和白哉看今年的煙花。
“下雪了。”
“這有啥好稀奇的,你要是喜歡我一年四季分分鐘給你下,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朽木白哉越長大話越少,除非有把握能嗆死我,否則不會輕易開口。
我還是覺得小時候的他更可愛。
我守夜守到昏昏欲睡,把臉埋在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突然被嘭的一聲吓醒,露出眼睛看向天空,志波家的煙花展開始了。
“哇,有形狀诶……怎麼這麼像志波一心。”
“今年的不是特别好看,回家吧。”
“?我懷疑你在對志波一心進行人身攻擊。”
話是這麼說,該看的還是看到了最後。
我渾身都是我最喜歡的硫的臭味。
“白哉,新年快樂。”
“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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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甚好,我習慣吃完飯出去貴族街散步,習慣走到哪裡哪裡都是貴族街店面的問候聲,習慣走到很遠的地方然後再瞬步回家。
習慣殺我。
我腳一滑,就到了官廳街門口。
一個髒兮兮的流民扒拉着大門哭嘶吼着“讓我進去!”
流魂街的人很少會在貴族區出現,畢竟他們連我覺得有點稀奇,不過雨我無瓜,雖然我是貴族,但是我一般不參與到屍魂界的政法世界中,我一直覺得最麻煩的就是這些官場上的東西。
那頭又吵吵嚷嚷起來,棍棒在人的骨骼上敲出了富有節奏又清脆的聲音。
男人哭了起來。
“你為什麼想進去啊?”
我示意兩個門衛住手,蹲在佝偻着身子的男人旁邊詢問道。
“……你又是誰?”
嘿喲,防備心還挺重。
門衛向我做了一禮,主動解釋道:“是綱彌代大人不讓他進去的。”
我愣了片刻,綱彌代?
貴族誰也不怕,就怕同為貴族的人,因為對方分分鐘可以上演天涼王破。我沒弄懂綱彌代為啥要針對流魂街流民。
艹,我想起來了,綱彌代前幾天殺妻被迫打官司……今天好像就是審判結果的日子。
這麼說來……
“你是東仙要?”
地上的男人瑟縮了幾下,“是……”
噢,那打擾了,告辭。
等下你的藍染大人會來找你的,你先别急。
我正打算轉身離去,東仙要突然吼道:“你這家夥……也是所謂的死神嗎!?”
……不,你才是。
看到遠處帶着笑意走過來的藍染惣右介,我突然有點心虛。
不好意思,我搶了你的劇情,我立馬就走。
左側的門衛像是沒有看到我一般四處張望起來,繼而六尺棒一舉砸向了另外一個門衛,“你幹什麼!?”
“你這個肮髒的賤民——”
争執聲響起。
藍染惣右介使用了鏡花水月。
我艹,我都忘了還有這茬,我一直沒看過鏡花水月的始解,現在演戲還來不來得及?
我心下一驚,立馬瞬步飛出官廳街,連頭都不敢回一次。
這幾十年裡藍爸爸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簡單好糊弄的後輩,對我的稱呼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朽木前輩』變成了『朽木小姐』,加上他時不時試探我一些話,搞得我每次見到他都慌得一批——這個智商堪比愛因斯坦的男人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些貓膩?
……其實也沒什麼貓膩,隻是boss一直都會除掉眼中釘,誰知道什麼時候我就突然命喪黃泉?
在平子真子辦公室戰戰兢兢了半個時辰我又冷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我就莫名安心,這應該就是……有一個人陪我一起死的安全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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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浦原喜助當上了十二番隊隊長。
我扒拉着五番隊長廊,突然有些惆怅,劇情慢慢進入主線,我沒法再這麼浪下去了。
“果然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啧,這個男人。”
我喝了口茶,擡起頭看平子真子一幅快煩死了的樣子,忽然頓悟了什麼。
“你怎麼這麼擔心浦原?夜一是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