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掙紮着爬起來,一臉怨恨的看着面前已經不成樣的男人。
再給你最後的時間校長吧,這是你最後能說話的時間了。
男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女人眼神裡的不對勁,自顧自的罵罵咧咧向前走着。
兩人大概繼續向前走了十分鐘在一個拐角停了下來,餘呦呦這才注意到她們的手中拿着一些東西,離太遠了也看不太真切。
餘呦呦借着草叢一步步向他們靠近,原本餘呦呦湛的地方被擋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前面的事物,隻能透過樹縫看見兩人的交談。
現在走進了,餘呦呦發現二人站的地方簡直别有洞天。
茂密的樹林中間形成了一個環形的空地,餘呦呦看見空地的正中央白飯這一張巨大的祭台,一尊雕像屹立在中央,着雕像呦五米多,身形龐大。
他的形狀有些怪異,似人非人,似獸非獸,隻是那雙眼睛很奇怪,在這漆黑的夜裡,竟呈現出金色的瞳孔。
這石像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身上長滿了一層盧瑟的青苔,那雙眼睛仿佛随着人的動作一直盯着你,看的餘呦呦心裡發毛。
餘呦呦看着石像的面容感覺很少呼吸。
那不是‘爸爸媽媽’卧室挂着的畫像上面的人嗎?
原來是為了祭祀嗎?
走進了,餘呦呦也看清楚了兩人手上拿的東西,竟是幾張符紙。
看來餘呦呦猜的沒錯,她們是在這個地方祭祀什麼東西。
兩人将手擡起,從頭皮中間王兩邊撕開,那層皮膚竟像衣服一般被活生生剝了下來,血水順着手指縫往下滴着,身上鮮紅的血肉也被暴力的扯下了幾塊,随意的掉在地上。
夫妻倆卻像沒有痛覺一般徑直走向了祭台。
餘呦呦看到祭台的地竟是由刀片組成的,成千上百的刀片直挺挺的立在地上,夫妻倆才上去,腳上瞬間裂開幾袋大口子,血水順着刀片滑落。
血水順着刀片滑落,地上的刀片之下,居然還有一層空間,餘悠悠聽到在血地下去之後,裡面傳來了野獸的嚎叫聲,仿佛在說“還要喝,多來點。”
野獸的嚎叫聲在森林裡漫延開來。
餘呦呦躲在樹後面看着這血腥的一幕差點沒把昨天吃的飯給吐出來。
突然嘶吼聲消失不見,森林又恢複了平靜,隻剩下血肉被刀割的聲音。
“你...來...了...”一道沙啞的身音在餘呦呦的耳邊想起。
她新下一愣環顧四周,周圍就隻有經過悄悄的空氣,哪像是會有人的樣子。
餘呦呦感覺到耳邊吹來一陣涼風,就像是有人突然走到了他的身旁輕輕對着她吹了一口氣一般,不過這口氣是涼的。
她環顧四周,心想尋找節目組的音響算不算偷偷放在了什麼地方,連她會躲在這裡都能算到,這樣的節目組居然會邀請她們來參加。
餘呦呦再次懷疑這個節目組的真實性,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身上的。
遠在空地隻上的鬼怪,看着餘呦呦搖頭晃腦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于是再度開口:“就是你。”
“啊?”還在尋找聲音來源的餘喲呦愣住了,現在的NPC都這麼幽默的嗎?
“謝謝誇獎。”那道沙啞的聲音突然間回了她一句。
“我靠?”餘呦呦驚呼道,“這是什麼情況,你能聽到了我的心聲?”
節目組這波直接站在大氣層啊。
加密通話?這也太犯規了。
餘呦呦終于反應過來,看了看遠處的祭台,祭台上的兩個怪物此刻正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裡,活生生跟軍訓一樣,他們身上的血像留不完一般順着刀柄的凹槽一直向下流淌着。
正中間的石像原本閃爍着黃色光芒的石像,在被血水的滋潤下泛着微紅色光芒,石像的那一雙眼睛,原本注視着正在軍訓的兩隻怪物,現在卻直愣愣的看向餘呦呦的方向。
“你是那個石像?”餘呦呦在心裡問道。
“沒錯,”石像道,“還算聰明。”
“若是你們不想迷失在這裡,就在五天之前找辦法逃出去罷。”
“等等...”石像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你身上是什麼?”
餘呦呦問道:“我身上?”
她将身上的東西摸了個便,并沒有感覺大宋什麼奇怪。
“在你口袋裡。”
餘呦呦摸了摸自己的口嗲,裡面放着的正是那個想那個香囊。
“這東西是個邪物,會招惹鬼怪,你為何會帶在身上?”
“我還以為是辟邪的嘞,”說完她好像明白了一切,“這是招邪的?原來如此。”
餘呦呦疑惑道:“可你為何要提醒我,你不應該跟他們是一夥的嗎?我要怎麼相信你?”
說罷,餘呦呦塞在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