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做補償,你可以給我講講詹姆是怎麼追到莉莉的嗎?”
在盧平繪聲繪色的解說下,西格納斯總算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啧啧啧,所以斯内普算是做了一次助攻?”
“嗯,算是吧。”
“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友誼小船翻了。”
“你和我們友誼的小船可還沒翻。”
“其實,分院帽想把我放進拉文克勞的,隻不過我沒同意。”
看着盧平錯愕的表情,西格納斯繼續說道,“我要是被分進拉文克勞,我的安穩日子可不是在六年級才結束的,而是在一年級就沒了。”
“你們家真的挺瘋狂的。”
“我們家貝拉是最瘋的,其次是我媽媽,布萊克的兩枝花,貝拉才應該是我媽的女兒。”
西格納斯突然想起,“對了,你以後遇到貝拉特裡克斯小心一點,我和她關系不好,她知道,嗯…,知道我以前喜歡你,她很可能死命的打你。”
盧平苦笑了一下,西格納斯用手指繞了繞頭發,“對不起,顯然我現在去告訴貝拉,我不喜歡你了她也不會信,噢,當做補償,我告訴你一個她的秘密,她喜歡黑魔王。”
盧平想到了伏地魔現在的外貌,一臉不可置信。
“我也不知道貝拉是喜歡黑魔王的才華還是外貌,我想應該是才華吧,不過她怎麼不喜歡鄧布利多?明明鄧布利多校長才是最偉大的巫師。搞不懂 ,搞不懂。”西格納斯一邊說一邊搖頭。
盧平聽到這一連串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他就聽見,“難道是因為鄧布利多不崇尚純血至上?”
“或許是吧。”身後傳來蒼老而有力的聲音。
西格納斯連忙轉過頭,尴尬一笑,“哈哈,校長好,我正和萊姆斯誇你的理念呢!”
盧平也挺尴尬的,找了個借口溜了,“我去看看婚禮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西格納斯看着盧平遠去的背影,“鄧布利多教授,那個挂墜你毀了嗎?”
“目前還沒有,蛇怪的毒液,九嬰的淚水,都很難找到,我還不能确定伏地魔能不能感應到魂器。”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西格納斯語氣有點悲觀。
“至少我們知道伏地魔制造了魂器。”西格納斯看着老人藍色的眸子裡的堅定,也平靜了不少。
“好吧。”
“雷古勒斯呢?”
“他在法國,伏地魔那個魔藥讓他虛弱了很久,不過現在能下床走了,隻不過魔力還沒恢複。”西格納斯又想到了那個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得意門生了。
“斯内普,他在魔藥上的天賦真的是登峰造極,可惜這樣的人,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面,我當時去找他談過了。因為打人柳的事情,他拒絕了我,教授,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機遇的,一直能做出正确的判斷。“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是的沒有人,至少我們争取過了。”
西格納斯表示理解,雖然在她看來,可能這就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認知上的差異吧,鄧布利多所謂的争取他們,好像對斯内普來說顯得格外的蒼白,西格納斯還是學生的時候聽過一些關于斯内普的傳聞,如果是真的,她很能理解斯内普走向他們的對立面。
在婚禮結束後,西格納斯匆匆的幻影移形了,她得花時間熬制一些補血劑,發給每一位鳳凰社成員。
至于為什麼不是防禦的煉金物品,西格納斯對食死徒還是有比較清晰的認知。
那群喪心病狂的人不會選擇不痛不癢的黑魔法咒語,而會選擇最邪惡的索命咒,那是她的煉金物品根本不能反彈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