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百孤就被樓下雜亂的腳步聲吵醒。
kin安靜的閉着眼睛躺在他身側,沒有被樓下的動靜驚擾。
百孤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心中埋怨着kin昨晚在自己身上不知疲憊的耕作。
“咚咚咚。”房門被急促地敲響。
百孤快速穿上衣服,推了推kin,看着kin睜開朦胧的眼睛,百孤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沫,kin的這張臉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強大的魅力。
百孤覺得任何人都無法否認kin的這張臉過于完美。
不過,當他想起昨天晚上的經曆,又連忙移開了目光。
“有人敲門。”百孤說着,赤腳走到門口,kin也懶洋洋地坐起身,碩大有力的胸肌裸露在外,嫩白的皮膚透出一層淡淡的粉色。
“千金少爺在這裡嗎?”
一開門,百孤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顧何衣着得體,神采奕奕的站在門口,身後站着一排穿着軍服的士兵。
“在……”百孤看着門口的陣仗,忙問道:“有什麼急事嗎?”
顧何瞥了百孤一眼,沒有回答。伸手推開他,對着坐在床上露出上半身的kin說道:“千金少爺,夫人找您。”
“很急嗎?”百孤看着顧何投射過來的嚴厲眼神,一時駭的想要往後躲。
對于百孤的詢問,顧何依舊選擇忽視。
kin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在外面等着。”
顧何轉過身,将房門關上。
kin站起身,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醒這麼晚,這讓他不禁暗暗吃驚,隻是,他的臉上并沒有表現出多餘的情緒。
kin低頭看着床下自己皺成一團的衣服,無奈地扶額道:“昨天沒傷到你吧。”
百孤紅了臉,小聲道:“沒有。”
“沒有就好。”kin穿好衣服,看着百孤的臉,重新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說道:“抱歉,我知道伯爾在撒謊。”
百孤看着kin的臉,沒有說話,他不會去責怪kin的行為。
他還在擔心着以為kin相信了伯爾的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心中一直隐隐不安,現在聽到kin親口說出來,心中的巨石終于落了地。
kin離開後,百孤很快就被請了出去,原來是kin常年在外的父親今天就要回家。
kin的父親是一個嚴肅且古闆的人,性格固執倔強,家中的一切事物都要經過他的允許才能存在。
也許是因為長時間在外的緣故,kin從小很少和他接觸,父子之情幾乎沒有,kin也在成年之後離開了這個家,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百孤聽了顧何的解釋,抿唇不語。
顧何看着百孤臉上的表情,揮退其他人,把他單獨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繼續向他解釋道:“在這個莊園裡,老爺才是真正的掌權者,任何人都要按照老爺的喜好做事,不能違背老爺一絲一毫。”
百孤對于這種行為無法理解,這樣的集權會讓家庭裡的成員感到幸福嗎?
似乎是看出了百孤心中的想法,顧何微微一笑,道:“這很常見,盡管我也無法判斷這種行為是否正确,在這種龐大的家族裡,權利分配是很重要的事情。kin少爺無論是外形還是能力都是從小優異,這種天之驕子,怎麼能夠把一個貧民窟裡的人帶回家呢?”
“百孤先生,您應該明白,您和kin少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吧。”顧何請百孤上車,自己坐在駕駛位上,輕聲說道:“我先送您回去,隻不過,百孤先生,您是想要一個憑借自身完全無法匹及的愛人還是能夠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侶呢?”
百孤坐在一旁,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最後吞吐道:“kin呢?kin是什麼意思?”
“kin少爺從小就心地善良,他絕對不會忍心傷害您。”顧何啟動車子,百孤扭頭看着車窗外面。
沉默了一會兒,顧何又開口問道:“伯爾先生對您做了那種事?”
百孤微微蹙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伯爾先生确實是對您做了那種事情,那您也不應該把kin少爺牽扯進來。您自己的事情,為什麼不自己去解決呢?把kin先生牽進這種事情中……”顧何說着冷笑一聲,道:“很無恥。百孤先生,無法解決有關自己的事情的人,是不成熟的,同樣,把無辜的人扯進來的行為也是很無恥的。”
百孤沉着臉,他何嘗不想自己去解決,可是,他自己有能力去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