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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信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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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糧價格壓得很低,比往日非災時的糧價遠低得多,布匹也是。

村民的積蓄都用來買糧布了,他們實在太害怕饑寒交迫的日子了,木炭還可以去山中拾柴燒制,糧食等赈災隊一走,未必就買得到了。

天還未完全暗下來,見到餘初晏後,絕大部分村民眼中閃過忌憚與畏懼。

尤其是還不能開口說話的二丫爹,生怕自己成了啞巴,撲騰一下跪倒餘初晏跟前。

餘初晏沒理他,她在看那些村民,又沒在看村民本身,而是他們身上的與餘初晏身上連通的細線。

她閉眼複又睜開,眼中有金線流動,又是信仰之力。

此前她在宮中逆陣那日,也曾收獲過一小批信仰之力。

當時她猜測除了春桃是感激她救命之恩,其餘多是因為她凡人所不能及的能力,是崇拜、是憧憬。

今日又不同,他們的信仰中夾雜着恐懼,對未知力量的恐懼。

凡人居然會對他們恐懼之物産生信仰,餘初晏若有所思。

宮中侍衛和她相熟,知道她不會随意傷人,脾性還算溫和,故此他們對她的尊敬中幾乎不摻雜恐懼。

相反他們對皇權、對青淵帝很是敬畏,對趙景澤卻是還好,更多也是因為敬畏青淵帝,才尊敬太子。

但這些村民不同,他們不了解餘初晏,隻見識了她詭谲的手段、疑似山神的身份。

不同于侍衛又敬愛又畏懼青淵帝,他們隻是純粹的恐懼,因恐懼而臣服,因恐懼而信仰。

餘初晏覺得很有意思,她甚至輕輕笑起來,那些村民果然吓得瑟瑟發抖,買糧的隊伍止步不前,引來了士兵的呵斥。

解除了二丫爹身上的禁言咒後,餘初晏施施然離開,在她走後隊伍恢複了秩序。

心有頓悟的餘初晏,仿佛摸到了一絲“道”的迹象,也明白了跨越結丹瓶頸的方法——大量信仰之力。

至于如何獲得,餘初晏也有了初步計劃。

雖說相伴而來的極有可能是大量業果纏身,但利大于弊,若過于害怕沾染因果,反而會止步不前。

結丹有了着落,餘初晏心情愉悅,見到來找她的小龍崽,都大度地選擇原諒,勾着他的脖子,吸了兩口龍氣。

原本是來捍衛自己帳篷的趙景澤,被她這麼一弄,暈暈乎乎又被餘初晏趕出帳篷。站在寒風中冷靜片刻,最後隻能同定邊侯去擠一擠。

-

一周後,巴丘縣驿站内。

餘初晏端着銅鏡,鏡中之人行走在華貴的府邸間,她轉過頭與身後人談笑,印在鏡面的容貌赫然是葉苒。

幾日前察覺到葉苒離開國師府,餘初晏有空便以銅鏡觀察她。

見她幾次在死亡邊緣徘徊,每次都能“好運”地躲開,前日被甯親王妃所救後,與其相談甚歡,直接住進了王府。

甯親王是皇帝胞弟,封地于東邊沿海一帶,名下甯王軍替青淵阻擋時常來騷擾的倭軍。

年後因着澧都周邊流民增多,賀家軍離京赈災,恐生事變,甯親王夫妻暫留京中。

葉苒按理不可能知道王妃的行程,此前也無任何消息來源,仿佛甯親王妃救下她隻是巧合。

餘初晏卻看出葉苒應當是知道會被王妃救下,與她交談間也多次投其所好,最後再若有若無暴露自己無處可去,被王妃收留,順理成章得像是她早已預見。

按理從進入甯親王府,葉苒的命格理應發生改變。

另餘初晏想不通的是,即使這樣了,葉苒還是将死命格,沒有一絲一毫變化。

果然很怪異,葉苒的行為與她的命格都怪異至極。

房門被叩響,得到允許後,兩名少女手拉手進到房中,正是賀吟與二丫——現下叫餘雪生,因着她在雪中重獲新生。

兩個年歲相仿的女孩更容易處成好友,短短一周,已經是形影不離的夥伴。

餘初晏将銅鏡倒扣,挑眉望向來人,“怎麼回來了?”

賀吟搖頭歎息,“形式嚴峻,巴丘人太難管教了。”

每天布施處都是亂糟糟的,擔心賀吟與餘雪生兩個小女孩受傷,定邊侯早早地将她們趕回驿站。

巴丘位于湖州最北邊,與漢州隔楚江相望,又有南境最大的湖泊太湖,跨越了湖州多個縣。

因此巴丘人多以捕魚、行船為業,或是制些工藝品,由水運送入青淵各境。

往年冬日,因着楚江與太湖大且深,周邊氣候也不算極寒,從未結冰。

哪怕進入休禁漁期,捕魚人也能靠着行船、水運等賺些銅錢,度過短暫冬日。

今年楚江與太湖冰封一尺有餘,水運全線封禁,貨運的船隻無法靠近也無法離開。

雖為魚米之鄉,光靠儲備糧也支撐不起如此多的消耗,尤其連捕魚都難以做到。

巴丘失去了傲然的交通手段,成了一座困守于冰雪的圍城。

城中人有财力、能力出逃的,早已離開。

剩下的百姓久積成怨,短短月餘,城中已經爆發數次混亂,甚至有農民起義之舉。

赈災隊伍帶着後續京中送來的糧米,行至巴丘城外,半道還遇上民衆搶奪物資。

所幸賀家軍反應及時,唯有數量優勢、未經訓練又無武器的民衆,哪是訓練有素軍人的對手,很快就被鎮壓。

還遇上過持着官府管制兵器的山匪,個個氣場紅得滴血,是手中人命無數的亡命之徒。

餘初晏久違地出手,青淵一劍,半個山壁都被削平,直接毀了山匪老宅。

僥幸未死于劍下的匪徒失去反抗能力,很快被賀家軍制服。

進入城中後,又恰逢百姓圍住官衙,放火就要燒衙門,說是要以衙門制炭。

可憐的衙門衆官,逃的逃,死的死。

趙景澤原本還想追究官府丢失兵器一責,面對暴民與年逾五十的老縣令,都不忍再苛責他們。

即使趙景澤接手巴丘後,賀家軍與太子親随們很快開始有條不絮的赈災,布施、賣糧炭、修繕房屋等等。

但巴丘人全然不領情,仍然在見縫插針鬧事。

又聽聞巴丘府兵落草為寇,常回城中洗劫百姓,賀家軍又要分神出去剿匪。

弄得趙景澤這幾日焦頭爛額,整夜失眠,嘴角急出了燎泡。

餘初晏一想,這與她而言可是大好的機會。

巴丘已經是附近最大的縣城,再加上楚江對岸的洪縣,足夠她賺一波信仰之力了,必須弄得聲勢浩大一些。

她招手将兩小丫頭喚到身邊,“幫我個忙,成了以後,我教你們一兩招。”

賀吟眼睛一亮,“真的?那我要學你劈山那一劍!”

餘初晏滿口答應,她教是一回事,賀吟能不能學會是另一回事。

餘雪生輕聲細語問她也能學武,賀吟手一揮,“看你細胳膊細腿的,不學點武,以後讓人欺負了哪行——晏阿姊,你讓我們做什麼?”

餘初晏摸出從趙景澤身上順走的一袋銅闆,“去找城裡的乞兒,讓他們散布消息,說是五日後,楚江之上将會有一場祭祀——開曦月,破江冰!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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