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藤原千花喝完了飲料,看到白銀禦行手裡的杯子也空了,于是自然地開口:“禦行還要不要飲料?”
比“禦行前輩”還要親近的稱呼讓四宮輝夜大受打擊,而其他人完全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
藤原千花因為要問清楚白銀禦行想喝什麼而“禦行”“禦行”叫個不停,氣得四宮輝夜在心裡大罵“輕浮女”。
這時石上優開口“救母”:“我和缪前輩一樣。”
禦行的MIYUKI把MIYU連起來讀就是“缪”了。
白銀禦行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回擊說:“要我喊你‘呦叮’嗎?”
“我的可樂也喝完了,幫你一起接了吧。”豐川鈴站起來拿走石上優的杯子,然後看向白銀禦行,“‘缪前輩’聽起來好可愛,石上你也太會起綽号了吧!”
石上優看起來有些得意:“還算擅長吧!”
畢竟很多遊戲都需要起名字,也算是鍛煉出來了。
白銀禦行撓撓臉:“可愛啊,話說這麼可愛的稱呼好像不太适合我吧?”
超級适合啊啊啊啊——!
四宮輝夜幾乎在心裡呐喊了。
對于她來說直呼名字太羞恥,喊綽号會好一些,然而即使是這樣她也做不到。
想借着接飲料喊出名字,支支吾吾半天喊的還是“會長”。
直到聚餐結束,四宮輝夜依舊沒能改變對白銀禦行的稱呼。
由于回家路線不同,學生會五人在車站前分成兩組,一年級和藤原千花,然後是四宮輝夜和白銀禦行。
道别後,藤原千花忍不住說:“如果學生會長的工作沒那麼辛苦就好了,這樣我們還能再在一起一年。”
石上優難得坐電車沒有打遊戲:“這是不可能的吧。而且就算是那樣,對兼顧學習和打工的會長來說也是負擔。會長已經拿到理事長推薦資格了,再當會長已經沒有意義了。”
豐川鈴噗嗤一笑:“石上你還是在喊會長啊。”
“畢竟已經習慣了,現在改口有點難。”
石上優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他的模樣,劉海遮住了小半張臉,看起來有點陰郁。
就是那個會長把他從陰暗的房間裡拉了出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喊一輩子的會長。
但是,做不到。
氣氛有點沉重,藤原千花轉移話題:“如果下屆會長是小彌子的話,就要喊她會長了吧?感覺也會不适應一段時間呢。”
“是啊是啊。”豐川鈴幻想起來,“戴着金鍊子的彌子,一定很帥氣。”
“小彌子一定要當上會長啊。”藤原千花祈禱着,“這樣至少我還能和鈴鈴醬你一起,畢竟我們都不是一個年級的,以後見面就沒那麼容易了。”
豐川鈴感動地看着她:“我也好舍不得千花姐,想要每天都黏在一起。”
石上優看着她們“如膠似漆”,下意識問道:“那我呢?”
藤原千花轉頭看向石上優,臉還貼在豐川鈴身上。她挑了挑眉:“哦呀哦呀,石上你這麼想和偉大的藤原前輩一起嗎?”
畢竟石上優和豐川鈴是一個班的,白銀禦行和四宮輝夜大概率不會加入伊井野彌子的學生會。
石上優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當我沒說。”
“不要害羞嘛!”豐川鈴在藤原千花身上蹭了蹭,“千花姐幫了石上那麼多,石上肯定也是舍不得你的,如果大家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當初調查真相的時候,藤原千花出了很多力,平時也總是不着痕迹地幫助他融入學生會的氛圍,這些石上優都感受得到,也心懷感激。
“嘛,我……”他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一直很感謝藤原前輩,如果真的還能一起在學生會工作就好了……”
閃光燈打斷了他的真情流露。
藤原千花掏出手機,滿面笑容地對着他,是個人都知道這家夥在幹什麼。
“哇塞,石上的感謝,這可要好好記錄一下,下次你再嚣張我就直接展示出來。”
石上優額頭浮現一個“井”字,他不爽地撇過頭:“我收回前言。”
藤原千花笑嘻嘻地湊過去拍他的肩膀:“别這樣嘛,崇拜前輩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可沒說過我崇拜你,藤原前輩你不要太自戀了。”石上優說,“而且伊井野就算當選了也不會讓我加入的。”
雖然說開了之後他們關系緩和了不少,但是那家夥還是經常冷冷淡淡地,好像是形成習慣了一樣。
不過他這個經常在違紀邊緣試探的家夥也沒資格說什麼。
“如果彌子真的當選你可以試試看啊,畢竟石上你作為會計的能力還是很強的。”豐川鈴說,“彌子不會因為偏見就把你拒之門外的。”
“是這樣沒錯……”石上優說,“但是伊井野當選也沒鐵闆釘上吧,到時候再說吧。”
豐川鈴嘿嘿一笑:“我們早就調查過啦,感覺那些打算競争的家夥根本比不過彌子,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另一個調查參與人的藤原千花也點頭:“沒錯沒錯!小彌子一定可以的!”
石上優滿眼憂郁,隻覺得這兩人在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