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那房間,裡面沒多大,一張大地鋪,似乎住這裡的不止我一個,除此之外裡面空無一物,“賭場啊,這些家夥果然不是什麼正經人,也符合那面相了”,心裡這樣吐槽着,不一會兒刀疤打開門走了進來,“這衣服先換上,然後可以去吃晚飯,你應該清楚,你現在除了一條爛命一無所有,到了這裡,就必須為我賣命,你應該慶幸遇到我,可以有個去處”,我默默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離開是不可能的了,也沒有必要,這樣正好可以确定下現在的境況,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啊,說不定還比以前的生活更有趣,我來到吃飯的地方,已經有幾個人在吃飯,幾人歲數倒都不大,有幾個可能比我還小,剛才尾随身後的兩個小子也在其中,食物很簡陋,成分不明的湯汁和類似饅頭片的面食,味道相當一般,進食結束後刀疤便安排幾個小夥子到賭場大廳,“去周圍轉轉,看着點不老實的,明白我的意思吧”,“讓我們看場子?”,“不用你們動手,眼睛麻利點兒,讓你們當打手我也就不用幹了”,在這裡面轉圈圈,像保安一樣的嗎。賭徒已經漸漸多了起來,場子周圍很熱鬧,賭徒的喧鬧起哄聲響成一片,“小子!”一個粗犷的嗓音傳來,“給我拿瓶啤酒”,額,我轉頭去找刀疤,卻發現他已經不知所蹤,我找到旁邊和我一樣的服務員小子,“那大哥要瓶啤酒,在哪拿啊?”,“我去拿吧,你看着點。”,他走入了邊上一個門内,那大哥卻已經不耐煩的叫嚷,“怎麼這麼慢啊!”,“馬上就來!”我也隻能這麼應付,可他依舊罵罵咧咧的,說些不中聽的話,不一會拿啤酒的哥們陪着笑遞上啤酒,那大哥依舊口吐芬芳,“噗,這什麼破酒啊!給我叫你們老闆來!”那大哥眼瞅着就要掀桌子,旁邊幾個小弟也蠢蠢欲動,“靠,這不純粹是找茬來的嘛”,我趕忙躲得遠遠的,刀疤依舊不見人影,拿酒的哥們似乎對此司空見慣了,依舊好言相勸,大哥卻不打算善了,直接就把桌子掀了,附近的人也開始圍上來看熱鬧,幾個小弟也已散開四處打砸,局勢一發不可收拾,但此時刀疤已經及時趕到,但他卻如同狗腿子一般跟在三四個手持武士刀的壯漢後面,壯漢二話不說直接開幹,那是真的揮刀就砍,幾個鬧事的家夥見勢不妙拔腿就打算開溜,他們跑的速度很快,很輕盈,應該是練過的,但還是有一個家夥躲閃不及直接被攔腰斬斷,命喪當場,“那是,居合斬?”,感覺有點像那個風格,是武士嗎,鬧事者祛除,賭徒們絲毫沒有被影響了興質,依舊該玩的玩,幾個壯漢沒有去追趕,刀疤趕忙指示幾個小子把那兩節屍體擡走,我也被指揮去處理屍體,兩節屍體就那麼被明晃晃的擡出了賭場,此時已入夜,但賭場位于比較熱鬧的地帶,外面人依舊不少,這麼明顯的把這東西擡出去真的好嗎,“咱們要去哪裡啊?”,我問旁邊和我一起的哥們,正是送酒那小夥,“老大交代了,哪裡來的,就給他送回哪去”,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了另一家商鋪前,擡頭一看,也是家賭場,“好家夥,同行是冤家啊”,我們把屍體直接丢在了商鋪門前,那小子喊了一聲“走!”,随後竄的跟兔子似的,我也緊随其後,既然是冤家,那可小心被宰了當回禮,回到賭場,我們倆已經氣喘籲籲,好在沒被追殺,回去時幾個壯漢已經不在了,但刀疤卻站在那裡跟個圓規似的,“老大,搞定了”,那小子去和刀疤彙報,“嗯,該幹啥幹啥去吧”,我跟在後面,“那個,老大,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什麼啊,這裡是賭場,你看不明白嗎”,“不是,我是說啊,這裡位于什麼地區呢?”,“這裡是水之國境内一個小鎮,叫尖木鎮什麼的”,“水之國?”,“五大國之一的水之國,你不知道?”,水之國,五大國之一,這好像,和火影有關啊,“這裡有忍者?”,“忍者很少來這種小地方,而且即使見到我們也未必能認出來,要是我當初努力修行……唉”,啊?也就是說,這裡是,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