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許穆歸可沒有午睡習慣,這對他來說可是有童年陰影的。
很小的時候,他看過一個新聞,裡面采訪的是一個留守兒童。
那個小孩對采訪他的人說,有一天在外面打工的媽媽突然回家,哄自己午睡。
他以前都是吃完飯還要繼續去幹農活的,是因為媽媽陪着他,所以就睡了那一次。
然後媽媽就趁他睡覺收拾了東西,再也沒回來過,從此以後他就沒辦法再睡午覺了。
所以當時的許穆歸每一次要睡午覺的時候,都會想起這件事,不敢睡覺,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不睡午覺的習慣。
至于後來睡眠質量下降,就更沒想過睡了。
最近可能是因為确實是運動量有點超标,并且有一點調理的藥物加持,再加上林願安還給他捉瞌睡蟲,所以基本躺下沒多久就去會周公了。
許穆歸又被熟悉的臭味熏醒,他擡手捏住罪魁禍首的嘴巴,把她趕下床。
被驅趕的薯條并沒有灰心,而是走到另一邊,用濕潤的鼻子硬生生把林願安蹭醒了。
他們兩個雙眼無神地躺在被窩裡,最後實在是因為抵不過薯條的口水攻擊,隻能任勞任怨地帶她去施肥。
他們又順路背着趙樂爽和李清悅買了十幾串鱿魚。許穆歸好心地分着鱿魚,
“我一根,你一根,我一根,薯條一根,我一根我一根我一根…”
分到最後還要故作驚訝,“你們怎麼吃怎麼快啊,就剩一根啦。那沒辦法了,不過确實是它太香了,可惜你們隻能看着我吃了哦。”
林願安接過皇上遞過來的一把鱿魚,很有自知之明地一根一根喂着他,看着旁人投來祝福的目光,苦澀地彎了彎嘴角。
自從上一次被薯條發現偷吃,許穆歸開始長記性了,他牽着林願安拉着薯條特地走進一家香水店,噴了幾下試用裝,又在香氛面前轉了幾轉,才依依不舍地走出去。
要不是怕薯條聞不慣,估計許穆歸都要在香水店呆到腌入味了。
他們就頂着一身融合了好幾種香水的味道回到民宿。
趙樂爽一見到他們就一直打噴嚏,
“你們去幹啥了,這麼騷包,熏死人了。”
李清悅見她難受得捏住鼻子,連忙掏出口罩給她帶上,又打開窗戶通風。
許穆歸一臉愧疚地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聞不了香水味,下次不會了。
其實這都要怪薯條,這小姐姐非要進去,可能是想要變成小香豬吧。”
好在薯條的身軀還是能扛起幾個鍋的,不然年紀輕輕的她早就被主人甩的鍋給壓倒在地了。
為了更快消散身上的味道,他們隻好又出門去閑逛。
薯條此時還在接受許穆歸的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