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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亦如我不再畏懼離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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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之戰結束後的四十年裡,熒和空都留在提瓦特,幫助坎瑞亞重建。

衆神再次齊聚,包括最先摧毀了神座交還大權的芙甯娜女士,七位商議過後,決意幫扶坎瑞亞重建。現在的七國政治團裡也向重建的坎瑞亞伸出橄榄枝,派出使團建交。

曾經的宮廷衛隊長戴因斯雷布站在廢墟之上新建的王庭中,看向身邊的西風騎士:“凱亞·亞爾伯裡奇,你要回來幫助故國重建嗎?”

“我是西風騎士團的寒風騎士,也是蒙德駐坎瑞亞的外交使節,自然會幫助坎瑞亞。”凱亞那雙漂亮的眼睛蘊含着笑意,“為了兩國的和平。”

戴因垂下眼,應聲:“為了和平。”

坎瑞亞末代王族已經十不存一再難覓蹤迹,攝政王的後代也表意不再擔任新王,至冬的愚人衆統括官【醜角】倒是帶着大量的财富與人員回到了坎瑞亞。

他說:“衆神的時代正在遠去,王統治的時代也已經結束。無人稱王,那就聯合國民設立議院共同治理……你遊曆七國,應當明白這樣新生的秩序最适合如今的坎瑞亞。”

戴因斯雷布承認:“你是對的。”

天理施加的不死詛咒正在消失,幸好他們還剩下和凡人一般的幾十年壽命,足夠為新生的國家打下基礎,隻等後人填補。

空和熒留在了坎瑞亞四十年,再也沒聽到至冬傳來任何有關龍類的消息。自那日慘烈的焚燒後,維爾斯就拖拽着茲梅伊的屍骨消失在了衆人視線中。問遍了其餘龍類,也沒有誰知道維爾斯的下落。

派蒙哭的眼睛腫成核桃,她的壽命也相當長,四十年過去後熒想要帶她離開提瓦特,派蒙又是好一陣哭,然後搖頭:“茲梅伊認識的人都走的走死的死,她的靈魂要是有一天回到塵世,發現誰也不認識,她會害怕的。”

在派蒙心中,茲梅伊永遠是那個跟在她身邊的小女孩,單純又好騙,永遠後知後覺的恐懼,卻打起精神去安慰身邊人。

“派蒙……”

“對不起旅行者,我還是想留在提瓦特。雖然我特别特别特别舍不得你——嗚嗚嗚嗚我真的舍不得你們,大家都離開了,你們也要走了……”

她哭着說:“如果茲梅伊還在就好了。”

是啊,如果茲梅伊還在就好了。

熒咬着唇,她想起戰争結束後在璃月被胡桃問米洛在哪,在稻妻被托馬問米洛的情況,不禁悲從中來。

故友已垂垂老矣,他們并不知米洛就是四十年前那天自高空烈焰焚身的龍……也幸好他們不知道。

上一次見托馬的時候,對方已經不再澄澈的眼睛在提起了年輕時遇到的小姑娘後突然閃爍着光亮。他說他還記得米洛小姐最喜歡他做的甜點心了,他說他還沒來得及待米洛小姐去做一身合适的夏衣。

米洛去了哪裡呢?

曾經的朋友們期待的詢問共同的好友熒,熒微笑着說:“米洛回到了家裡,睡了好長好長一個覺。她是長生種,睡醒過後說不定我們都不在了。”

胡桃笑:“嘿,說不定她還能來參加本堂主的葬禮。”

托馬笑:“原來是睡着了啊,小孩子多睡覺才能長得高。她的家人一定會照顧好她的,我也就放心了。”

離開稻妻前她去見了見雷電影。永恒之國依舊綻放着粉紫的櫻花,天守閣端坐着雷電的神明,身側伴随人偶的少年,那是禦前令使。

聊天時談起暗之外海,雷電影說:“那片無主之地正在緩慢的重構,空間向外拓展,提瓦特的版圖還在擴大。”

熒和哥哥面面相觑,除了維爾斯,他們想不到第二個掌控空間的人了。

“不是維爾斯。他已經将權能徹底剝離了出去,提瓦特隻是在恢複它從前就有的版圖與面積。”雷電影這樣告訴他們。

派蒙看向那位所謂的禦前令使,對方正在喝茶,察覺到視線後冷笑一聲,給派蒙氣的夠嗆。

和朋友們告别離開稻妻,去須彌看望老朋友們。最值得一提的是,納西妲種了許多漂亮的金色薔薇,每到花期,須彌城的子民都能看見淨善宮門前金色的花牆。世界樹頑強地活着,至冬十年的幫扶也足夠須彌在她治理下迅速繁茂。不過是四十年,教令院欣欣向榮,曾經的朋友們要麼退休,要麼還在教書育人傳遞知識。而柯萊,這孩子最後繼承了師父的衣缽當了巡林官,每日奔波在雨林中,生活得相當充實。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楓丹和納塔。他們快要走完七國,不隻是要重新遊曆世界和朋友們挨個說再見,也有為派蒙尋找新的飼養員的意思。

伊特薩和那維萊特都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歡迎,被問到有誰合适扶養派蒙,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但是派蒙接觸過後都不願意,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或者就是說不上來的不合适。

在至冬遇見了【博士】,這家夥捏了捏派蒙的臉:“你們的小夥伴可不好養。”

熒扭頭看向派蒙:“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其他的世界吧,派蒙。”派蒙執拗的搖頭,不願意。她仍然在期待某個人出現。

最後一站是蒙德,自由與牧歌的城邦依舊閑适的讓打工人嫉妒,但是對于遠遊歸來的旅行者來說,這樣的終點就是最好的。

天使的饋贈依舊是蒙德城最受歡迎的酒館之一,隻是招攬顧客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老查爾斯也不再做酒保了,而是管理店鋪的賬目。

老查爾斯還記得熒,見她進入酒館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榮譽騎士還在蒙德城上蹿下跳找寶箱做委托的模樣。

“是旅行者兄妹啊,要來杯果釀嗎?”

熒笑道:“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不讓我喝酒?”

“旅行者看起來可不像是能喝酒的樣子。”老查爾斯笑起來。

“我們都要走了,不嘗嘗蒙德的特産那可真說不過去。查爾斯來兩杯蘋果釀,派蒙依舊喝果汁。”熒打了個響指,空帶着派蒙找位置去坐了。角落裡,冒險家斯坦利仍然不知疲倦的講述着他的冒險故事。

蒙德啊,真是安逸。和四十年前并無太大區别,但又處處不一樣了。放眼望去,熟悉的面孔要麼消失要麼蒼老,那些崗位被新人頂替,又是和記憶中不同的人了。

她長歎一口氣。

喝了酒,吃了飯,最後去西風大教堂聽一次禱告,今天的日程就要結束了。他們早就和蒙德的朋友們挨個告别結束,明天的太陽再次升起之時,就到了離開提瓦特的時候了。

而派蒙還沒有找到第二位飼養員。她看上去并不着急,熒想着,最後還是和他們一起離開吧。

“熒,你看那邊。”空輕聲提醒她,“第一排裡坐着的人。”

嗯?熒順着哥哥手指的方向望去,發現教堂前排坐着一位被白袍裹身的人。身邊擱置了一柄木制的法杖,頂端用綠藤纏繞着青翠的寶石。

此人單從背影看分不清男女,但是熒莫名覺得那是一位女性。對方身上的氣息很奇妙,綠意盎然的生機與活力,又帶着亡者的安甯與寂靜——從前跟着胡桃去無妄坡處理業務的時候,她也踏足過亡者世界的邊境。

“是誰家的使者嗎?”派蒙湊過來咬耳朵,空搖搖頭:“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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