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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落梅服侍完賈赦後,氣喘籲籲,雙眼帶水,臉頰微紅。賈赦見狀,滿意地将她攬入懷中,細細地撫摸着她如凝脂般的皮膚。
邢落梅把頭歪在賈赦的肩上,跟他說起今天在東府發生的事情,輕聲抱怨道:“我知道東府大嫂子嫌棄我,别人也在身後嘲笑我。我隻是心寒,自己的親姐姐,怎麼一句公道話都不說,平白無故讓我沒了臉。”說完,眼淚如珍珠般砸在賈赦的肩上。
賈赦一見她這副模樣,魂兒丢了半截,哄她說:“你别氣,管她做什麼,咱們隻管自己暢快就行。昨兒個我得了一盒西洋進貢的珍珠,全都給你,打一副頭面如何?”
邢落梅輕輕捶了他一拳,嗔道:“人家是受了委屈,才不是想要你的東西呢。”
“是是,我都知道。咱們梅兒受委屈了,你放心,隻要你用心服侍,爺是不會虧待你的。”賈赦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擡起邢落梅的臉,給了一個暗示的眼神。
不久,繡房裡面又傳出一陣讓人心慌的動靜。
在外面伺候的婆子們也坐不住了,“這邢姨娘就是厲害,别說是老爺,就是我這老婆子聽了,心也浮動啊。”
“你這老貨,是不是又在想你家漢子了?”
“呸。既然是自家漢子,如何想不得?”
“哈哈哈,好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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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落英等啊等,終于等到一天晚上,賈赦去外頭應酬,第二天才會歸家。
她忙讓人跟林知孝家的說了,今天晚上不必來大房這邊查夜。等天黑之後,又命幾個粗實婆子把守在每個出口處,将門鎖上,不準任何人進出。
等到半夜時分,她帶着若幹心腹,悄悄去了賈琏那邊。
趙天棟、趙天梁一直守在門口,沒有關門。見她們過來了,蹑手蹑腳地迎了出去。
“琏哥兒在不在屋裡?”邢落英問。
“在,興兒、旺兒也在。不過屋裡燈熄了,哥兒應該是睡着了吧。”
邢落英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命衆人把燈籠滅掉後,借着月光慢慢進入院子。
主院确實如他倆所說,黑漆漆的。邢落英讓其他人待在原地,自己則由趙嬷嬷扶着慢慢靠近房門。她把耳朵貼在門邊,隐隐約約能聽見說話的聲音。
她心裡頓時有底了,今夜不會白來。
又讓趙嬷嬷帶着自己往四周轉一圈,終于在拐角處,發現了蹊跷處。這兒是個死角,有一個小小的孔洞,約莫人的兩根手指頭大,從裡面透出光亮來。
琏哥兒根本沒有休息,而是以休息為掩護,在做無法見光的事情!
想到這些,邢落英是又驚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