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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戎城·嵘城·回收實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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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在燈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芒,喻情病修長的手指沿着杯沿緩緩滑動。

他注視着喻思南低垂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的陰影,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

"喝。"他将酒杯推到喻思南面前,聲音輕柔卻不容拒絕。

喻思南的指尖在碰到冰涼的玻璃杯時微微顫抖。他擡頭對上喻情病的眼睛——那雙總是讓他想起深夜海面的眼睛,看似平靜卻暗藏無數漩渦。

"哥,我..."

"我說,喝。"喻情病打斷他,手指突然扣住喻思南的手腕。

實驗室冷白的燈光下,他看見弟弟手腕内側還留着昨天注射試劑的針孔,周圍泛着一圈不正常的青紫色。

未盡燃坐在對面,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作為實驗室最成功的改造體,他能聞到空氣中驟然濃烈的腎上腺素氣味——來自喻思南,也來自喻情病。

這種氣味總是讓他想起被關在培養皿裡的日子。

喻思南閉上眼睛,仰頭将烈酒一飲而盡。酒精灼燒着喉管,讓他劇烈咳嗽起來,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光。

喻情病突然笑了,伸手抹去他嘴角的酒液,然後将沾濕的手指放進自己口中。

"真乖。"他的聲音帶着餍足的沙啞,"比那些失敗品聽話多了。"

包廂的門突然被敲響。服務員端着餐盤進來時,喻思南正試圖掙脫哥哥的鉗制。年輕的服務員目光掃過三人古怪的姿勢,職業性的微笑僵在臉上。

"放、放下就出去。"喻情病頭也不回地說,目光仍牢牢鎖着喻思南。服務員慌忙退出時,他聽見門鎖咔哒一聲自動落鎖的聲音——是未盡燃的能力。

"你弄疼我了。"喻思南終于開口,聲音比平時低沉。

他皮膚下的血管開始浮現詭異的黑色紋路,這是接觸過晶體病毒的後遺症。

喻情病松開手,轉而撫摸弟弟泛紅的臉頰:"疼才能記住,不是嗎?就像你第一次進實驗室那天..."他的拇指按在喻思南下唇,"我教過你,疼痛是最誠實的老師。"

未盡燃的叉子突然在瓷盤上劃出刺耳的聲響。喻情病轉頭看他,發現這個向來面無表情的改造體正盯着喻思南脖子上逐漸顯現的黑色紋路,眼中閃過一絲異常的光芒。

"你也想要?"喻情病惡劣地笑着,突然将酒潑向未盡燃的臉。酒精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卻沒能激起任何反應。

"哥!"喻思南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闆上刮出刺耳的聲音,"别這樣對他..."

話未說完,他的身體突然僵住——喻情病手中的餐刀正抵在他腰間。透過單薄的襯衫,他能感受到刀尖的寒意。

"坐下,思南。"喻情病的聲音溫柔得可怕,"還是說,你想現在就去看看新一批培養皿?"

喻思南的臉色瞬間慘白。他緩慢地坐回椅子上,餐刀随着他的動作始終保持着恰到好處的壓力。未盡燃的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餐廳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

就在這時,喻情病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着實驗室的緊急代碼。他啧了一聲收回餐刀,接通電話的瞬間,那頭傳來刺耳的警報聲和某種生物不似人類的嘶吼。

"博士!B區的隔離艙被突破了!那些黑色晶體...它們活過來了!"

喻情病的表情第一次出現裂痕。他看向未盡燃,發現對方正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掌——那裡的皮膚下,隐約有黑色絲線在遊動。

"有意思。"喻情病輕聲說,突然抓住喻思南的後頸将他拉近,"看來我們的晚餐要提前結束了,親愛的弟弟。"

他粗暴地吻上喻思南的唇,同時将某種藥片渡了過去。喻思南掙紮了一下,随即眼神開始渙散。未盡燃猛地站起身,餐廳所有玻璃制品在同一時間爆裂。

"别急,"喻情病擦着嘴角看向未盡燃,"你的覺醒比預期早了72小時...不過沒關系,思南會陪着你的。"他撫摸着弟弟逐漸失去意識的臉,"他一直都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當喻思南徹底陷入昏迷時,他外套口袋裡掉出一個小型存儲器,指示燈還在微弱地閃爍——那是實驗室所有關于晶體病毒的核心數據。

餐廳的燈光在尖銳的警報聲中忽明忽暗。喻情病抓着喻思南的後頸,看着他瞳孔逐漸擴散,藥片正在發揮作用。未盡燃站在爆裂的玻璃碎片中央,皮膚下的黑色絲線如活物般蠕動。

"你給他吃了什麼?"未盡燃的聲音第一次出現波動,帶着金屬質感的回響。

喻情病将昏迷的喻思南扛在肩上,白大褂下露出腰間的激光手術刀。"C-72鎮靜劑,足夠讓鲸魚睡上八小時。"他踢開存儲器的碎片,"看來我親愛的弟弟最近不太老實。"

實驗室的通訊器再次響起,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博士!晶體在融合!它們形成了某種...某種神經網絡!"

喻情病眼睛亮得吓人。他按下耳麥:"啟動冷凍協議,把B區溫度降到零下200度。"

"不行...控制系統被入侵了——"通訊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黏稠的、像是無數人同時低語的噪音。

未盡燃突然抱住頭跪倒在地,黑色血管從頸部向上蔓延。喻情病趁機将喻思南塞進汽車後座,轉身時卻看見未盡燃已經站在面前——速度快得不似人類。

"你早就知道。"未盡燃的聲音分裂成雙重音調,"知道晶體會覺醒。"

喻情病微笑起來,手指悄悄摸向手術刀:"科學需要犧牲。隻不過這次,犧牲品可能是我們所有人。"

黑暗中,喻思南看見十七歲的自己站在實驗室門口。

"哥哥,真的要進去嗎?"少年時期的他攥着衣角,白大褂松松垮垮地挂在單薄的身闆上。

喻情病那時還沒有現在這麼瘋狂,他揉了揉弟弟的頭發:"隻是常規檢查。你最近總說頭暈,不是嗎?"

記憶畫面突然扭曲。他躺在手術台上,四肢被生物鎖固定。頭頂的無影燈刺得眼睛生疼,而哥哥正在往靜脈注射某種黑色液體。

"會有點疼。"喻情病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你會成為最完美的作品。"

劇痛如潮水般湧來。喻思南在夢境中尖叫,看見自己的皮膚下浮現出和未盡燃相同的黑色紋路。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哥哥在耳邊低語:

"記住這種疼痛,思南。它會讓你永遠屬于我。"

當他們趕回實驗室時,B區的防爆門已經扭曲變形。某種黑色膠質物從門縫中滲出,所到之處金屬發出被腐蝕的嘶響。

喻情病将喻思南鎖進辦公室的防彈玻璃艙,轉身啟動全息監控。屏幕上顯示B區走廊已完全被黑色晶體覆蓋,幾個研究員被裹在繭狀物中,面部還保持着驚恐的表情。

"完美的寄生形态。"喻情病喃喃自語,手指在全息鍵盤上飛舞。突然,所有屏幕同時閃爍,浮現出一行血色文字:

**我們看見你了,父親**

未盡燃猛地将喻情病推開。下一秒,通風管道爆裂,黑色觸須如箭矢般射穿了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它們把你當成了繁殖宿主。"未盡燃扯開襯衫,露出胸口蔓延的黑色神經網絡,"我也是。"

喻情病突然大笑起來。他扯開領帶,露出鎖骨下方一個發光的晶體植入體:"不,親愛的。我們三個都是。"

喻思南在藥物造成的混沌中掙紮。他看見辦公室外黑影攢動,聽見哥哥瘋狂的笑聲。存儲器從口袋滑落,全息投影自動播放——

畫面顯示某個隐秘會議廳,十幾個戴生物面具的人圍坐在圓桌前。喻情病正在彙報:"...晶體病毒最終會篩選出适格者,淘汰剩餘80%人類。"

一個女聲回應:"董事會要求加快進度。下個月15号前,嵘城必須成為第一個試驗區。"

喻思南的指尖碰到玻璃艙門。他不知道自己何時拷貝了這些數據,但此刻它們像火焰般灼燒着他的視網膜。

喻情病砸開實驗室主控台的保護罩,将神經接駁線插入自己的晶體植入體。整個建築突然震動,所有安全門同時落鎖。

"你要做什麼?"未盡燃按住太陽穴,黑色物質正從他耳孔滲出。

"重啟培養皿。"喻情病的面容在熒藍數據流中忽明忽暗,"用我的神經信号作為誘餌。"

防彈玻璃突然傳來敲擊聲。喻思南滿臉是血地站在那兒,手裡攥着存儲器。他的眼睛完全變成了黑色。

"哥哥。"他的聲音裡混着晶體病毒的集體意識,"你忘了給我注射阻斷劑。"

未盡燃突然暴起,黑色觸須從掌心刺出,卻在距離喻情病心髒一厘米處僵住——喻思南的手穿透他的胸膛,握住了某塊發光的核心晶體。

"不準...傷害他..."喻思南的聲音在人類與異類之間切換。

喻情病溫柔地捧起弟弟的臉:"我怎麼會忘記呢?C-72裡混着最新研制的阻斷劑。"他親吻喻思南的額頭,"你永遠是我最完美的保險栓。"

警報聲突然停止。整個實驗室陷入詭異的寂靜,隻有晶體生長時的細微脆響。

"系統重啟完成。"機械女聲響起,"請輸入最終指令。"

喻情病将兩個手掌分别按在喻思南和未盡燃胸口。他們的神經網絡突然與主控台同步,全息屏上顯示出一個覆蓋整個嵘城的紅色區域圖。

"确認執行涅槃協議。"喻情病說。

未盡燃發出非人的嚎叫,黑色物質從他七竅噴湧而出,在空中形成巨大漩渦。喻思南跪倒在地,存儲器數據流如洪水般注入控制系統。

【18小時前植入的隐藏程序開始運行】

在意識消散前的瞬間,喻思南看見了存儲器的全部内容:

五年前自己第一次實驗的錄像。鏡頭裡,喻情病顫抖着抱住渾身抽搐的他,眼淚砸在實驗台上。

"停下!全部停下!"年輕的喻情病對着監控怒吼,"她沒說會這麼疼!"

一個女聲從揚聲器傳出:"繼續注射,博士。除非你想看弟弟變成和母親一樣的植物人。"

畫面切換。病房裡躺着與兩人面容相似的女人,她的太陽穴嵌着同樣的晶體。

字幕顯示:【Subject Zero狀态穩定,記憶清除進度97%】

喻思南在黑暗中伸出手,終于明白哥哥眼裡的瘋狂從何而來。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實驗室的防輻射玻璃時,黑色晶體全部停止了活動。喻情病抱着昏迷的喻思南走出廢墟,未盡燃沉默地跟在後面。

嵘城的天空呈現出不正常的紫紅色。喻情病擡頭望向城市另一端——那裡矗立着"永生科技"的總部大樓。

"她想要新世界?"他擦去喻思南臉上的血迹,"那我就給她一場地獄。"

未盡燃突然開口:"病毒還在進化。"他展開手掌,一塊微型晶體正在形成人臉輪廓,"它想見母親。"

喻思南在哥哥懷裡動了動,存儲器殘片從他指間掉落。芯片上刻着一行小字:

【For my beloved SI-NAN - Subject 01】

喻思南的存儲器墜地碎裂時,一塊青銅懷表從夾層中滑出。表蓋彈開的瞬間,實驗室所有晶體病毒同時震顫,發出高頻共鳴。

未盡燃突然跪倒在地。他的視網膜上炸開無數記憶碎片——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将懷表塞進他手裡,爆炸的氣浪将兩人掀飛,灼熱的金屬碎片刺入胸膛......

"傅...景嵘......"這個名字像鑰匙般轉動了他腦中的鎖,記憶洪流決堤而出。他看見自己——不,是周倦未——站在傅景嵘身後,看着那個永遠從容的男人第一次露出驚恐的表情。

喻情病猛地撲向懷表,卻被時間力場彈開。他的晶體植入體與懷表産生共振,鎖骨下的皮膚浮現出與懷表背面相同的蛇形紋章。

"原來在這裡。"他抹去嘴角的血,笑聲嘶啞,"我找了五年的啟動器。"

懷表釋放的光暈中,周倦未重新經曆那個雨夜。

傅景嵘的白襯衫被血浸透,仍死死按着懷表裂紋蔓延的表盤。"記住,倦未,時間永遠會......"他的話被爆炸聲吞沒。周倦未感到某種冰涼的東西刺入後頸——是喻情病的手術刀。

記憶突然跳轉到更早的片段。傅景嵘在昏暗書房擦拭懷表,牆上投影顯示着喻情病母親的照片。"Subject Zero不是自願成為容器的,"他的手指劃過照片女人太陽穴的晶體,"她偷走了時間。"

最後一個畫面是喻情病将懷表齒輪植入鎖骨的情景。他對着昏迷的周倦未低語:"你将成為最完美的載體。"

實驗室的燈光在懷表力場中凝固。周倦未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臂,黑色神經網絡與青銅色時光脈絡正在皮膚下交融。

"未盡燃隻是你制造的殼。"他對喻情病說,聲音逐漸恢複原本的溫潤音色,"但傅先生的懷表認主。"

喻思南突然劇烈咳嗽,吐出的血珠懸浮在空中。周倦未伸手觸碰那些血滴,它們立刻逆流回喻思南體内——這是傅景嵘當年操控時間的标志性手法。

"你早就知道。"周倦未轉向喻思南,發現他外套内側繡着傅氏家族的徽記,"從什麼時候開始?"

喻思南露出慘淡的微笑:"從你第一次在培養皿裡叫我'小南'開始。"他解開衣領,露出和周倦未相同的蛇形紋章,"傅景嵘是我舅舅。"

喻情病突然扯開襯衫。他胸口布滿發光的裂紋,像是打碎的瓷器被拙劣修複。"你以為我想要這鬼東西?"他敲擊鎖骨下嗡嗡作響的晶體,"母親把它植入了我八歲時的骨髓!"

懷表突然飛到他面前,表盤投影出全息影像——年輕時的喻情病母親正在将懷表零件植入孩童體内。周倦未倒吸一口氣,那孩子分明是幼年的喻思南。

"謊言!"喻思南抓住懸浮的懷表,時間力場突然紊亂。實驗室所有玻璃制品爆裂,碎片在空中形成鐘表齒輪的形狀。

周倦未感到記憶再次翻湧。他看見傅景嵘将真正的懷表交給少年喻思南,而植入喻情病體内的隻是赝品。這個畫面讓他頭痛欲裂——如果懷表一直在喻思南手裡,那麼......

"你篡改了我的記憶。"周倦未猛地擡頭,"用你弟弟做媒介。"

喻情病嘴角滲出黑血。他胸口的光紋開始極速蔓延,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真有趣,"他癡迷地看着自己瓦解的身體,"母親把啟動器分成三份......"

"哥哥!"喻思南撲過去,卻被時間力場阻隔。他轉向周倦未:"懷表逆轉的是因果!舅舅當年不是要阻止實驗,是要完成它!"

周倦未的太陽穴突突跳動。最後的記憶碎片拼合起來——傅景嵘站在巨型培養艙前,裡面漂浮着三個連接着神經導管的孩子:喻情病、喻思南,以及......他自己。

"我們才是最初的實驗體。"周倦未的聲音輕得像歎息,"所謂晶體病毒,不過是時間悖論的副産品。"

懷表突然發出刺目強光。三人胸口的紋章同時亮起,在空氣中投射出完整的蛇銜尾圖騰。喻情病大笑着張開雙臂,他的身體正在光中分解成無數晶體微粒。

"終于......"他的聲音随着身體一起消散,"有人解開這個環了。"

強光過後,周倦未發現自己在傅氏老宅的書房。懷表靜靜躺在桃花心木桌上,完好如新。門外傳來少年喻思南的聲音:

"舅舅,哥哥又發燒了......"

他觸碰懷表,表面倒映出的卻是未盡燃的面容。書櫃玻璃上隐約浮現血字:

**找到真正的Subject Zero**

轉身時,周倦未看見喻情病母親站在陰影裡。她太陽穴的晶體散發着和懷表相同的光暈。

"時間是個閉環,孩子。"她的聲音帶着非人的回聲,"而你們,永遠困在第七次疊代裡。"

懷表的光芒将周倦未吞沒時,他看見六個半透明的自己站在霧中。

"第六次疊代的我?"他觸碰最近的影子,立刻被拉入一段陌生記憶——

喻情病跪在喻思南的屍體前,将懷表碎片刺入眼球。鮮血順着臉頰滴在懷表上,時間開始倒流...這是第五次重置的觸發場景。

第二個影子主動開口:"每次重啟都會丢失部分核心記憶。傅景嵘忘了懷表會吸收使用者的情感。"

第三個影子展示的畫面讓周倦未渾身發抖:少年喻情病将弟弟護在身下,母親太陽穴的晶體刺入他的後頸。"他從那時就開始變異,"影子說,"晶體病毒是他血液的産物。"

當第六個影子飄近時,周倦未看清對方胸口有個貫穿傷。"這是喻思南在第四次疊代造成的,"影子的聲音與傅景嵘一模一樣,"他以為殺了我就能結束循環。"

喻思南發現自己站在無限延伸的晶體迷宮中。每個棱鏡中都映照着不同時間線的場景:有時他是實驗室主宰,有時淪為枯萎的實驗體,還有幾次...他抱着喻情病的頭顱哭泣。

"歡迎回家,載體。"母親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最近的晶體突然液化,形成一扇門。

門後是星空般的控制室,無數光帶連接着中央懸浮的女性軀體——那是年輕時的母親,她太陽穴的晶體延伸出蛛網般的光線,鍊接着每個棱鏡中的世界。

"我們家族是維度裂縫的修補工。"母親的投影出現在控制台前,"你舅舅制造的懷表,其實是裂縫穩定器。"

全息屏幕顯示地球表面布滿發光的裂痕,嵘城上空最為密集。"七次疊代不是重置,"母親指向最大的裂縫,"是七次修補嘗試。"

周倦未在記憶洪流中抓住懷表實體時,表盤突然分裂成兩個選項:

【完全重啟】與【破碎前行】

觸碰"重啟"的瞬間,他看見喻思南在第一次疊代将懷表交給傅景嵘的畫面;選擇"前行"時,浮現的卻是喻情病在黑暗中親吻弟弟額頭的場景。

"這不是選擇..."懷表内部傳來傅景嵘的錄音,"...是考驗。"

青銅表殼突然變得透明,露出内部轉動的三枚核心齒輪——分别刻着三人的名字。周倦未發現喻思南的齒輪卡着黑色結晶,這正是時間紊亂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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