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站在河西走廊新立的據點之上,望着遠處荒蕪卻已插上漢旗的大地,神色凝重。
“将軍,長安城送來旨意。”副将匆匆跑來,單膝跪地呈上聖旨。
霍去病展開一看,嘴角微微上揚,“陛下褒獎我等此次河西之戰之功。”
副将面露喜色,“将軍此戰威名遠揚,實至名歸。”
然而,霍去病心中清楚,危機或許就在暗處悄然滋生。
此時,匈奴營帳内,伊稚斜怒目圓睜,将桌上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霍去病小兒,毀我河西大好牧場,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伊稚斜咆哮道。
一旁的謀士哈達微微低頭,眼神閃爍,“單于息怒,如今硬拼恐難敵漢軍,須用計除去霍去病。”
伊稚斜深吸一口氣,坐回椅子上,“有何良策,速速道來。”
哈達上前一步,“可派頂尖殺手混入漢軍營地刺殺,再用流言擾亂漢軍軍心。”
伊稚斜摸着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就依你之計,定要讓霍去病死無葬身之地。”
與此同時,長安的朝堂之上,保守派大臣們聚在一起,面色陰沉。
老臣王大人冷哼一聲,“霍去病不過一黃口小兒,此次僥幸獲勝便大肆宣揚,實乃目中無人。”
李大人随聲附和,“是啊,若讓他繼續手握兵權,日後必成大患。”
張大人摸着胡須,沉思片刻,“我等需聯名上書,彈劾霍去病,阻止他的軍事之路。”
衆人點頭稱是,開始密謀彈劾之事。
河西走廊的夜晚,月色朦胧。霍去病在營帳中挑燈夜讀兵書,突然,一名衛兵慌張闖入。
“将軍,營外來了幾個自稱是附近百姓的人,說是來感謝将軍收複失地的。”衛兵說道。
霍去病眉頭微皺,“如今局勢未穩,不可大意。你帶幾個人仔細盤查,若有可疑立刻拿下。”
衛兵領命而去。不多時,衛兵又匆匆返回。
“将軍,那些人并無可疑,皆是帶着禮品前來感恩的百姓。”衛兵彙報。
霍去病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兒,幾個身着樸素的百姓被帶到營帳前。為首的老者顫巍巍地走上前,跪下磕頭。
“多謝将軍為我等奪回家園,此恩大德,沒齒難忘。”老者說道。
霍去病趕忙扶起老者,“保護百姓,驅逐匈奴,乃我大漢軍人職責所在。”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年輕人突然抽出匕首,向霍去病刺去。
霍去病反應極快,側身一閃,躲過匕首,同時一腳踢飛年輕人。
“有刺客!”霍去病大喝一聲。
營帳外的衛兵立刻沖進來,将刺客們團團圍住。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行刺于我?”霍去病厲聲問道。
刺客們咬牙切齒,卻不肯說出幕後主使。
“哼,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好過。把他們押下去,嚴加審問。”霍去病說道。
就在霍去病處理刺客之時,一封彈劾他的奏章送到了漢武帝的案頭。
漢武帝皺着眉頭看完奏章,心中有些不悅。
“霍去病此次收複河西走廊,立下大功,這些大臣為何還要彈劾他?”漢武帝自言自語道。
身旁的太監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或許是有人嫉妒将軍的功勞。”
漢武帝靠在椅背上,沉思良久,“朕自會查明真相,不會讓有功之臣寒心。”
河西走廊的局勢愈發緊張,霍去病深知不僅要防備匈奴的再次進攻,還要應對朝堂上的暗流湧動。
“将軍,據可靠消息,匈奴又在集結兵力,似有再次進犯之意。”副将焦急地說道。
霍去病看着地圖,手指輕輕點着黑水河的位置,“上次在黑水河大敗匈奴,他們定是想在此處複仇。”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副将問道。
霍去病眼神堅定,“加強黑水河一帶的防守,同時派人打探匈奴的具體動向。”
副将領命而去。霍去病走出營帳,望着遠方連綿的山脈,心中思緒萬千。
“匈奴與朝堂保守派,這内外兩股勢力,都想置我于死地。但我霍去病絕不會退縮。”霍去病在心中暗暗發誓。
此時,匈奴的頂尖殺手們已經潛入了漢軍營地附近。為首的殺手名叫阿力,他身材矯健,眼神冰冷。
“兄弟們,此次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一定要取下霍去病的首級。”阿力低聲說道。
殺手們紛紛點頭,隐藏在黑暗之中,等待時機。
而在長安,彈劾霍去病的奏章越來越多,朝堂上也開始議論紛紛。
一些大臣認為霍去病過于年輕氣盛,行事魯莽,不宜再委以重任。
但也有一些大臣為霍去病鳴不平,認為他戰功卓著,不應被無端指責。
漢武帝看着滿朝大臣争論不休,心中有些煩躁。
“夠了!都不要再吵了。朕自會公正處理此事。”漢武帝一拍桌子,喝道。
朝堂上頓時安靜下來。漢武帝站起身來,緩緩說道:“朕決定派使者前往河西走廊,了解實情。”
使者領命出發,日夜兼程趕往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的漢軍營地,氣氛緊張壓抑。霍去病每天都在督促士兵們訓練,加強防禦工事。
“将軍,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士兵們有些吃不消了。”一名将領小心翼翼地說道。
霍去病嚴肅地看着他,“如今大敵當前,若不加強訓練,如何能抵禦匈奴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