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顧靈潇誤以為他要離開,立馬拉住他的手腕。
林夜祁:“?”順着手腕低頭看他。
顧靈潇眼眶發紅,淚水在眼裡打轉。林夜祁一下洩了氣,他最怕他哭了。
顧靈潇擡頭用淚汪汪的眼睛看他:“我說了你答應我,不能離開,不能不要我,不能不理我,不要不跟我做朋友好嗎?”
林夜祁點頭,他說話向來說到做到言出必行,隻要他答應了,那就是結果了。
李夫人又想開口制止,洛辭咳了聲:“夫人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吧,我他家長。”
“你他家長?”李夫人沒好氣的說。
“是啊,他是天嬌弟弟,天嬌我對象,我怎麼就不算了,怎麼說半個監護人也是算的。”
顧靈潇吸了下鼻子:“我那會剛來祈市不久與她見過,她怕我說自己是她兒子威脅到她的利益就百般針對我和哥哥。後來還是讓李刺頭他們知道了,我在哪他們就在哪裡。”
李夫人開口呵斥:“顧靈潇!”
破天荒頭一次顧靈潇沒有怕她:“我要是在普通學校他們就造謠我是私生子說我爸說殺人犯什麼的,處處陷害我。我要是在貴族,他們就說我是雜種什麼之類的。但我保證,我沒有主動攻擊過他們!我是迫不得已才還手的。”
“她……她還把賣到過酒吧一段時間……讓我做那種事……梁钰和李刺頭也強迫過我……但是,但是你放心!我絕對清白,我沒聽話隻是被打了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發誓!”
江景春非常滿意:“哎呀,這大大小小的事也都浮出水面了,看在梁總和李總的面子上就饒你們一馬,定個校園欺淩。這類事情一直都是阿月,這次也交給阿月了。”
鹿明月等這一刻很久了,清了清嗓子:“咳咳,給個面子關個二十年,加上之前三年出來也四十了,是個好年紀。”
“不行!”李夫人站起身去找顧靈潇:“靈兒你說句話啊!難道你真的舍得你弟弟妹妹被關個二十幾年嗎?”
鹿明月小聲嘟囔:“要不是看在兩位老總面子上,我高低給好幾十頓嚴刑拷打。傷了養,養好了繼續打,打個二十幾年出來直接關精神病院。”
林夜祁擋在顧靈潇面前:“夫人,現在怎麼不覺得阿鯉威脅到您的利益了?你這樣說李刺頭他們是阿鯉的弟弟妹妹就不怕李總和梁總知道?”
李夫人笑的比哭還難看:“靈潇隻要你肯放過弟弟妹妹一馬,我親自和我老公說清楚把你接過來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好嗎?”
李刺頭附和:“是啊哥!我錯了,隻要你肯放我一馬我一定會成為你最忠誠的奴仆!”
梁钰和李碧芳交頭接耳:“非得求他嗎?我們人脈呢?找人撈我們啊!”
“撈什麼?我不是說了嗎?對面坐的幾個全惹不起!誰敢撈,誰撈沉誰。我沒轍了,你老實關個二十幾年吧。”
“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又不是風華鼎的人,您跟我說有什麼用。”顧靈潇拉林夜祁的手都是抖的。
林夜祁拉起他就走:“餓了,吃飯。”
不想再聽了。
陸竟時和江景春對視一眼起身:“餓了,吃飯吃飯。”
鹿明月和蘇秀不熟也和他說了聲:“吃飯去,我們這的夥食還是很好的。”
生人和熟人的區别,對李帆毫不客氣給了一巴掌:“比比啊,看看誰先到食堂。”
“不比,我第一次來,我哪知道食堂在哪裡。”李帆嘴上說着不比,鹿明月一動就拉她,找準機會就跑。
馮春吹幾聲口哨表達自己心情好,洛辭回頭:“你不吃飯啊,還吹呢。”
“吃啊,當然吃了。”馮春讓人把李刺頭她兩帶走就和洛辭去吃飯了。
順便把兩位夫人也請了回去。
這都晚飯時間了,食堂人挺多的,左一眼右一眼,全往他們那邊看。
林夜祁又不說話了,準确來說是不跟顧靈潇說。
江景春和陸竟時對視一眼想調侃兩句又怕林夜祁等下連他們都不理了。
洛辭開口:“不是說了你不是不能不理人家嗎?”
一瞬間所有人向他們看來。
江景春附和一句:“是啊,你剛剛都答應人家了。”
然後就聽到林夜祁說:“又沒說不能生氣。”
洛辭咳了聲:“小顧聽到沒,使勁哄哄。”
鹿明月忍俊不禁:“咳,别聽他的,不用哄的,祁子氣一下就好了。”
“鹿姐,”李帆邊說邊往他們那麼瞟,在她耳邊小聲說:“意思都那麼明顯了,他倆啥時候捅破那層窗紙?”
“不知道啊,祁子不說阿鯉也不說。但我直覺告訴我快了,用不了多長時間。”
“我也覺得。”
林夜祁不能調侃但是江景春能啊!
陸竟時故意道:“老往那邊看什麼?看那位小情人嗎?”
别以為他不知道,他來幾次都撞見江景春和個漂亮男生舉止親昵。
洛辭直搖頭,用着隻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渣男名聲太大,把人弄生氣了。還有他爸不同意,非要他和烙炩聯姻,為了保護他景春隻能那樣做了。”
馮春也跟着搖頭:“可憐的娃,人家有嘴不解釋當啞巴。他是有嘴不能解釋被人生生按成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