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傳播速度挺快的,才一會時間就聽到了林夜祁是來給甄酌酒撐腰的言論了。
“甄氏什麼時候和林氏有交集了?”
“是啊,我記得他們之間沒交集的啊?”
“要我說太子爺就是太相信李大小姐了,但凡留點心眼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甄酌酒瞟了眼說話那女生當聽不見:“回家吧,挺無聊的。”
麟霄寒就是一小吃貨,每天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她嘴裡塞滿蛋糕,嚼嚼地說:“等會,我再吃兩口。”
來了不吃又沒事幹那不等于白來嗎?反正哥哥們談事跟她又沒多大關系。
等她吃完,甄酌酒就拉着她出去了。
趁現在亂,要等知道了給林夜祁圍個水洩不通就别想出去了。
不過話說今天怎麼那麼反常?李碧芳呢?都開酒會了每次都打扮的漂漂亮亮今天怎麼不見出來?
麟霄寒沒輕沒重的打他一掌:“想什麼呢?你倆要是敢複合我第一個不同意。我都不想說,那天你出去應酬到半夜三更回來外面又狂風暴雨的她叫你出去買菜做飯給她吃!大半夜的那有菜買?而且你當時醉的要死了還是阿諾扛你回來的。”
她沒辦法忘記那件事,那是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甄酌酒在外談生意談到淩晨兩點多,喝得爛醉還是麟霄寒對象給他扛回去的。
回去之後沒有一句關心,等來的是“你吵醒我了,我餓了你出去買菜做我吃。”還有一頓罵。
家裡的襪子都比他身份大,關鍵是甄酌酒還真醉着酒去給她買菜做飯,做完還被挑刺說難吃摔筷子走人。
麟霄寒知道這事第二天就沖上門把李碧芳罵了一頓,兩個都是重要的人甄酌酒夾在中間不敢說話,事後兩邊哄。
“那不喝醉了嘛……我保證不會和她有一絲感情!”甄酌酒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誰會做出這種傻事?估計隻有他了吧。
說是這麼說,可從小一起長大,還差點結婚的說不準。
其實李碧芳再裝一裝,裝到他們結婚說不定甄酌酒的企業就會是她的。
李碧芳盜走的小部分甄老爺子已經氣死了,就幹脆對外宣布瀕臨破産。
畢竟阿貓阿狗都能盜走,那權位更高的人也會想來試試。那不如就低調點退出紛紛擾擾的商戰安靜做事。
麟霄寒翻了個白眼,不過她也好奇:“今天怎麼沒看見她?”
“不知道啊。”甄酌酒也疑惑——
讓他疑惑的人出現了。
林夜祁走的好好的一個拐彎被人用力一用,三人并排走着連帶着最邊上的麟霄寒往牆上撞。
“不要打我!我盡力了,他們不上當我也沒辦法啊!”
給林夜祁撞的一愣一愣的,勁怎麼那麼大的。
甄酌酒看清來人要扶麟霄寒的事都忘了。
李碧芳被她相好拿皮帶追着。
林夜祁不知道她是誰,剛要扶,一把被麟霄寒拉到身後:“你管她幹嘛?”
女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着雙手合十祈求男人:“梁銘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信我嗎?你說過隻要幹了這單就收手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甄酌酒與梁銘對上視線,他現在對李碧芳提不起任何興趣隻剩厭惡。
梁銘用皮帶指着甄酌酒:“你們兩個之間還有勾搭是嗎?”
李碧芳這才注意到身後的甄酌酒。
麟霄寒也把甄酌酒拉到身後讓李碧芳撲了個空,她用她那好看的手給梁銘豎起中指:“勾搭個屁,那麼普信你怎麼不說整個世界和李碧芳有勾搭?”
自從他表哥和李碧芳的事整個家族都知道後她大姨,也就是甄酌酒的媽媽讓她管着甄酌酒,不然她才懶得管呢!
看見李碧芳就來氣,真想親手給她兩巴掌。
李碧芳臉上身上都有淤青,嘴角滲血,想去觸碰麟霄寒的裙擺。
麟霄寒冷聲說:“碰一下試試。”
甄酌酒不想多管閑事,直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和李碧芳視線交彙立馬移開。
梁銘的聲響在整個停車場回蕩:“這有你說話的份嗎?我跟他說話!”
“她替我回答有問題嗎?”甄酌酒看見梁銘就覺得惡心,他們之間的私事他管不着:“走了小妹祁子。”
李碧芳伸手抓住麟霄寒的裙擺:“求求你了,幫幫我!他會打死我的。”
麟霄寒想立馬把她觸碰過的地方給剪了。
梁銘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林夜祁怕他傷到麟霄寒立馬擋着。
男人一身酒味和混雜的香水味,一把抓着李碧芳的頭發迫使她擡頭起身。
李碧芳眼裡泛着淚水,用無助的眼神往着甄酌酒:“救救我,阿九救救我!”
甄酌酒眸光暗淡,嗓音沙啞:“你憑什麼覺得傷我那麼深我還會幫你?”
如果這都能原諒的話,那曾經的經曆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