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被吻得頭暈目眩，白皙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紅暈，眼角下蜿蜒出令人口幹舌燥的水痕。

小凝……哭了？

男人苦笑，将鹹鹹的液體舔舐幹淨，暗啞的音色透着壓抑和絕望。

“為什麼不反抗？不是喜歡别人嗎？”

簡凝搖了搖頭，泛着水光的雙眸濕漉漉的，惹人憐惜。

不喜歡别人……

“是不是我對你做什麼，你都願意？”男人的眸光黯了黯，心口随着抛出的問題發酸發澀。

簡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他的腦子還沒有從遲鈍中恢複過來，隻能憑借本心回應他。

他紅着臉點頭，眸中潋滟一片，勾得男人心底的欲念如野草瘋長。

可也正是這雙眼睛，無論段聞檀多麼心痛，都會在他的目光中心軟。

“好……我答應你，”段聞檀壓下身心的躁動，珍視地捧着他的臉，認認真真地說，“讓我陪你拿到冠軍，然後，我們再劃清界限。”

一浪浪的酸澀與苦楚洶湧而來，滔滔不絕，将段聞檀淹沒了仍不夠，還要一寸寸腐蝕。

簡凝咬了咬唇，被他的話吓得清醒過來，“好，但是——”

我會找到現實的你。

簡凝來不及把話說完，意識就被傳送出去。

段聞檀望着逐漸消失的青年，心和懷抱一樣空，風穿進來，很冷很冷。

簡凝看着被健康鎖封住的賬号，挫敗地坐在營養艙，遲遲不願離開。

等到明天解鎖好了。

段聞檀走過來，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裡揪緊成一團，低下身湊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