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無渡笑的花枝亂顫的倒在巫長祝身上,給後弦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牛。”
後弦微微笑了下。
很快,三人便下海了,巫長祝跟陰無渡則跟在後弦身後,直到三人看見那閃閃發光的人魚之淚。
采珠的過程十分順利,并沒有什麼意外。
幾人在淺灘時就不好遊了,是跨着大步走上來的。
隻見後弦總是時不時的看向他們這邊,陰無渡頓時垮着個小臉将巫長祝擋的嚴嚴實實的。
後弦……無語!
“那個……”
陰無渡頭也沒回,“說。”
後弦小跑幾步,将人魚之淚塞入了陰無渡的竹簍裡。
陰無渡有些意外道:“這麼相信我們啊?”
後弦點點頭,“如果你們要害我,剛剛就是最好的時機,放在我這裡很不安全,今天去找蝦頭也沒時間了,所以放在你們這裡是最合适的。”
陰無渡道:“行,待會我們到蝦頭那了,那邊肯定很多人在,今天先照常換取淡水跟食物吧,明天再一起去找蝦頭。”
後弦笑着點點頭。
果然,三人一過去隻見蝦頭屋前站滿了人,都是來換取物資的。
應宗跟竹竿打量了他們幾眼,随後便走了。
夜深了,一切都靜悄悄。
竹竿有些害怕,“哥,你不怕晚上那人唱歌啊?”
應宗不耐煩道:“我怕個雞毛,她唱她的我不搭理她就是了,再說了,你是和尚啊?都來這裡多少天了,我下面的鳥都要爆了,今天說什麼也要爽一炮。”
竹竿又擔憂道:“你說那些死囚會來嗎?”
應宗對于這個毫不擔心,他可絕不會看錯,每次那娘兒們從海上回來時,那緊密貼合曲線的衣服,令多少男人眼都看直了啊,“隻要是個正常男人憋了這麼久,能不答應?”
竹竿思索道:“那,孫格是gay啊?”
“你有跟他說嗎?”
竹竿道:“那為啥不喊他啊?”
應宗翻了個白眼,拍了下竹竿的腦袋,“跟上。”
果然,有三四個死囚正在後弦門前蹲守着,隻等應宗了。
應宗勸說他們時也很簡單,隻說自己是第一個犯事的人,要出事自己也是頭一個。
那些深埋在心底裡的欲望種子啊,随着海妖動聽的歌聲逐漸生根發芽直至生長蔓延為一棵參天大樹。
應宗是一腳踹開了後弦的房門,随後湧進了好幾個男人。
他們的臉上盡是殘忍興奮随即毫不留情地将門關上。
“啊!!!救命啊!”
陰無渡從睡夢中驚醒!
“是後弦!她出事了!”
巫長祝立刻将采珠刀帶上跟陰無渡趕忙跑去後弦的房間。
隻見後弦身上有血,她并不在房間裡,而她所在的茅草屋也已經塌了。
陰無渡一看,五六個男人追着後弦跑!
“□□爹!你們幹什麼啊!?”
後弦死死抓緊衣領,顫抖着跑到陰無渡巫長祝的身後,“救我!救我!”
應宗臉上被開了道口子,此時正血淋淋地往外淌血,他兇狠道:“我們玩這個娘們關你什麼事?!”
陰無渡道:“就關你爹的事!”
應宗冷笑一聲,“裝什麼裝!?一起行了吧!”
“滾!”
應宗将手裡的采珠刀握了握,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玩家雖然不能殺玩家,但我身後這幾個人可不是玩家,我們六對二!你倆要識相就滾開!不然我真不介意再少兩個人。”
巫長祝将陰無渡跟後弦一同護在身後,“不,一對六。”
應宗笑了下,但扯到了臉上的傷口,又疼得猙獰,“你口氣不小!”
巫長祝淡定地将刀抽出,“既能刀刀緻命,亦能刀刀不緻命。”
随後直視着他們道:“誰先來?還是一起?”
竹竿子肯定是不敢啊,他縮在了最後。
最終還是應宗跟那些死囚上的。
隻見一陣刀光劍影後,所有人都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上或多或少都被開了好幾道血淋淋的口子。
陰無渡自然不擔心了,巫長祝可是能跟npc交手的人。
巫長祝沒有殺任何一個人,首先是因為他不能殺玩家,其次,至于那些死囚,也隻是因為他不知道能不能殺罷了,他将那些人的手腳筋挑斷後便使得他們再也無法下海采珠,現在不死早晚也會死,他沒必要冒險非要讓這群出生死在自己手裡,他之所以留他們一命絕不是對這些人渣有任何憐憫之心。
巫長祝将刀放在應宗的臉上将血擦淨,冷冽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