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也是領導默許的,不然光憑伊達警官的舉薦,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參與調查性質這麼嚴重的案子。
他理解的點了點頭,“那還請多多指教了!”
彌景優香笑了笑,“多多指教。”
知道了彌景優香的身份後,工藤新一将眼神投向她旁邊的人,“那……這位是?”
他剛剛就注意到了這位男子了,對方站在一旁,即使什麼話都沒說,也是相當引人注目。
男人戴着口罩,僅憑露出來的上半張臉,就足以看出對方是個長相出衆的人。
彌景優香介紹了一下,“這位是彌景研和,算是我的臨時助手。”
工藤新一微微睜大了眼,都姓彌景嗎?
彌景研和沖工藤新一打了個招呼,“你好。”
他盯着工藤新一的臉看了一會兒,“不好意思,請問你有兄弟嗎?”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搖搖頭回答,“沒有,我是獨生子。”
“啊,這樣。”彌景研和并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問,就這麼沉寂了下來。
“彌景醫生!這裡!”遠處的目暮警官朝彌景優香揮了揮手,然後沖這邊小跑過來。
看見工藤新一後又挂上了笑眯眯的表情“呀,工藤老弟,你也來了。”
“喂喂,什麼叫我也來了?明明是你邀請我過來的好不好?”
工藤新一不滿的叫着。
“好了,好了。”彌景優香推着兩人進去,“快點吧,案子要緊。”
警員在現場忙碌的走來走去,看見幾人都來不及停下來打聲招呼。
“驗屍就不必了。”
彌景優香拒絕了目暮警官重新驗一遍屍的提議,“我相信法醫會比我更專業,現在更重要的是抓緊時間找到線索。”
目暮警官尴尬的壓了壓帽子,轉頭看向工藤新一,“那……工藤老弟,你有什麼想法嗎?”
工藤新一沒有急着發表自己的觀點,而是先去見了那位在關鍵時刻前來報案的女生。
審訊室裡,工藤新一打量着面前這位看起來十分不耐煩的女士。
對方有着不俗的身材相貌,但是始終皺着的眉使對方看起來特别不好接近。
“山口百惠小姐是嗎?”
山口百惠并沒有給看起來像小孩的工藤新一什麼好臉色,“你又是誰?”
工藤新一并沒有在意對方不甚友好的态度,自我介紹道,“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山口百惠聽到工藤新一偵探的身份後,不知道為什麼,臉色變的更差了,但是看起來卻并沒有懷疑對方偵探的身份。
彌景優香歎為觀止,她居然沒有質疑工藤新一年紀這麼小是怎麼當上偵探的。
果然,在名柯世界中,一切不合理的,對主角不利的小細節都會被模糊掉嗎?
不管彌景優香如何想,山口百惠看起來是真的要爆發了,“我已經在這裡待了四天了,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放我走?”
工藤新一簡單的安撫了一下,“别擔心,山口小姐,我們肯定要幫你讨回公道,根據警方的猜測,你可能不止一次遭受過侵害,甚至有可能還是歹徒的目标之一,在我們徹底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前,待在警視廳是最安全的選擇。”
山口百惠不知道是聽進去這番話了,還是想到了其他什麼,總之臉色是好了不少。
工藤新一仔細的看着對方的每一個表情,然後才對着筆錄問道,“你是在六天前下班的時候被歹徒迷暈帶走的是嗎?”
“是又如何?”山口百惠看起來不是很想回憶這件事,表情又變臭了。
“你隻回想起了歹徒的臉,沒有看到周圍的環境嗎?”
“對,我想不起來了,隻記得周圍的光線總是明明暗暗的。”
工藤新一皺了皺眉,光線變動的很頻繁嗎?
“能推測出時間嗎?”
山口百惠搖了搖頭,“不行,我那個時候意識很模糊,隻能隐約看見幾個人的臉,甚至都記不清到底有幾個人。”
“你醒來的時候是在公司旁邊的酒店是吧,前台有登記是誰把你送進來的嗎?”
山口百惠搖了搖頭,“登記用的是我的身份證。”
酒店不是星級酒店,大廳的監控壞了好久了都沒人來修,但是根據前台小姐的描述,送她來的人帶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臉,線索就這麼斷了。
工藤新一犯了難,旁邊翻看病情檔案的彌景優香随口問了句,“你還有個妹妹?”
卻不知道這句話觸及了山口百惠的哪根神經,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算是吧,她很小的時候就走丢了,一直都沒找回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彌景優香了解的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工藤新一看出了點不同尋常,對方提起妹妹的表情不像是剛剛想起來,倒是有點強裝雲淡風輕的感覺。
但是他想不到這件事和案子有什麼關系,于是便留了個心眼,暫且擱置。
彌景優香轉頭看向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彌景研和,“你怎麼看?”
彌景研和看的是受害人的檔案,他/猶豫了一會兒,“我覺得可以換個切入點看看。”
“怎麼說?”工藤新一來了興趣。
彌景研和指着檔案上的工作一欄說,“三個受害人裡,職位最高的人,月工資才15萬日元。”(折合人民币大約七千三)
“而這塊兒的紅燈區裡最低消費單次也要2萬日元。他們三個人幾乎每周去三到四次,到底是哪裡來的錢?”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開始思考,而彌景優香的關注點則是在另一邊,“你怎麼知道單次消費最低在多少?”
彌景研和隔着口罩摸了摸鼻子,“來之前了解過。”
山口百惠聽着他們分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我之前短暫清醒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一個男人說什麼這單有五塊。是不是和你們說的這個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