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讓他們先走,我慢慢跟在身後,結果就是開局撞見大針蜂的場面。
“是大針蜂!”
不遠處跑來的red将手裡的花蜜罐子扔出去,成功吸引大針蜂的注意力。
原來卡密從小就有攜帶道具的習慣?
……
我跟着他們走在夕陽暈染的路上,耳邊是喋喋不休的某人。
green一臉不爽:“你怎麼不躲啊笨蛋,知不知道很危險?這細胳膊短腿的,跑一下不行啊!”
聽聽這是人話嗎?我都走累了你還讓我跑?我又不是土生土長的超級真新人!
而且是你們非要我來玩的,我隻是個蘑菇!
還有知不知道摸魚的最高境界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先動,我還是不動!
“喂,你有沒有在聽啊?”
不聽不聽海膽精。
一邊看不下去的red撓頭:“你是不是生氣了?因為我們打擾你看動畫片?”
“哈?小孩看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小孩别說小孩,都是五六歲的矮子,瞧不起誰呢。
别小看動畫片啊!
又是一天的落幕,他們會送我到家再回去,比丢我出門一點也不擔心會迷路的麻麻還貼心。
這種情況幾乎每天都在上演,但說實話我很不情願。因為這個遊戲的體力機制很離譜,除去受傷不會感到疼痛外,平日的消耗會實打實的落在我身上。
這種時候我不太喜歡遊戲的真實感了。
想給差評。
〈宿主好雙标。〉
……
“white!快出來玩!”
“我又發現一處秘密基地!”
我站在門口,死魚眼盯着兩個每天想方設法出門亂跑的幼年體,真的搞不懂他們哪來的精力。
昨天和他們跑圈,差點沒給我累死,要知道上輩子我可是廢物大學生,體力條為零的廢柴……今天我的腿還在打顫呢。
似乎看出我不情願,red目光很是期待:“green發現了走路草。”
聽到他說話我腦中閃過一串省略号。
對不起就算知道你會說話我還是忘不掉前世他們說的白銀山啞巴。
因為前世是玩家,對這倆人印象非常深刻,某種意義我算是他們的粉絲。
本以為傳說養成很好玩,但實際上是他們好玩,我不好玩。
今天也想摸魚啊……
*
“你好,我叫red,你的名字呢?”
“爺爺說你最近才回到真新鎮,讓我來打個招呼,哦,我是green。”
我名字意味純白,倒和寓意純白的初始之地真新鎮撞了。
當然我不是初始的寓意,我的純白是什麼都沒有的意思。不存在這世界的任何地方,不屬于這裡的絕對外來者,我一直都這樣想。
“white。”
red:“你喜歡寶可夢嗎?”
“喜歡。”
green:“正好我找到了綠毛蟲,說不定有巴大蝴,要去嗎?”
“好啊好啊!”
一周後。
“我不要出門!!”
我死死拉着門把手,反抗大人拽我衣服的動作。
“給我出去和red他們玩!”
“我的動畫片還沒追完,麻麻你看見那堆光碟了嗎,那可是我的精神支柱!沒有它們我會死的!”
“今天你不給我出門我就把你的精神支柱扔了。”
我發出爆鳴般的尖叫。
她面無表情抛出恐怖的話,然後又一臉帶笑看着找上門的兩個少年:“真是抱歉啊,讓你們見笑了。”
red和green小雞搖頭,心想white媽媽惹不得,給white點蠟,希望人沒事。
還沒開始的摸魚生涯,就被扼殺在母愛裡,我視死如歸和他們出門,然後在路上被green嘲笑了。
我心想不能和小孩一般見識,那會顯得我很傻逼。
“蘑菇下一步是不是要進化成派拉斯了哈哈哈哈哈!”
“green……你少說兩句。”
“可她這樣就是蘑菇成精啊?換句話來說是派拉斯沒錯。”
我決定了,我要和他見識,還不是一般見識。
你才派拉斯蘑菇精!
海膽看打!
如果我是寶可夢我一定要讓你嘗嘗農夫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