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講的那個知識點很引人入勝!”。
曼德維爾教授,不就是威廉嘛!
黛拉立刻振作起來,她毫不猶豫的調頭往煉金術教授辦公室走,也許她可以問問威廉的意見,這個想法讓黛拉格外的振奮,連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幻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黛拉現在就在辦公室門口徘徊打轉,是的,黛拉不知道口令是什麼。
黛拉眼巴巴的看着那扇門,她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走上前伸出手輕輕敲了下門,幾秒後,一個溫和的聲音穿過門“請進”,門被推開,黛拉走進房間。
房間裡有點昏暗,窗簾全都拉得十分嚴密,不留一絲縫隙,整個房間唯一的燈光來源隻有桌面上的一盞油燈,一個年輕的男子正低着頭搗鼓什麼東西,他幾乎整個腦袋都貼了上去。
男子擡起頭,他呼了口氣,随即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原本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憑空被拉開,整個房間頓時亮堂許多,黛拉也看清了男子,他就是威廉,或者說是曼德維爾教授。
“黛拉?”威廉擡起頭看見來人,有些驚訝的揚起眉毛,他把桌上的東西收起來放進一個盒子裡,他伸出一根手指擡臉上的眼鏡“進來坐下吧”,砰的一聲一把椅子就出現在了房間的中央,黛拉邊打量房間邊走進來。
“這裡看上去可真奇特”黛拉屏息凝神的看着房間的擺設,許多奇奇怪怪的精密的金色儀器和銀色儀器擺放得錯落有緻,讓人目不暇接,透露着一股濃烈的神秘的氣息。
“這裡很多儀器都是我父母留下的”威廉揉了揉眉頭,他溫柔的看向那些高深精密的儀器,眼裡滿是眷戀“他們在我十一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抱歉,我對此深表遺憾”這是黛拉第一次聽到有關威廉的事情,他們相處了這麼久,黛拉才意識到自己對威廉幾乎一無所知。
“沒事”威廉英俊的臉上浮現出燦爛的微笑“其實我很想和别人聊聊這些”,黛拉坐在了威廉變出的椅子上,“我的父母和特威拉斯夫婦是老相識,算是忘年交吧。我比你的母親要小上14歲”威廉陷入了回憶,黛拉隻是安靜專注的聽着。
“我的家族出現了一些小問題,我的父母早早就離開了法國,來到了英國定居。他們去世的時候就拜托了他們最信任的朋友照顧我,也就是你的父母。
“我十一歲那年,你才剛剛出生,你母親也進軍了新聞界。大概是做了母親,孩子卻不在身邊,她爆發的母愛全灌注到了我身上(威廉笑着說,黛拉也有些忍俊不禁)。
“我去了霍格沃茲讀書,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的老朋友曼德維爾夫婦是巫師,托付給他們的孩子也是一個巫師。
“不過你父母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們承擔了一個撫養人的身份,對我也沒話講。後來我畢業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大概也才八歲。
“我前面說了,我的家族出了點小問題,可能是因為其實曼德維爾家族是個純血家族,之前追随過(這裡威廉頓了一下,又繼續說)第一任黑魔王,也就是格林德沃。
“這導緻他們對麻瓜的厭惡度很高,但我的父母都屬于親麻瓜派,我的父母就逃離了曼德維爾家族,那個時候曼德維爾家族一直在尋找他們。
“我畢業那年,他們找到了我,想把我接回去,但我拒絕了,因為我自己也是個親麻瓜派。後來我本來打算在煉金術上深造,結果曼德維爾家族這一出,讓我不打算在魔法界繼續待下去。
“你的父母恰好把你接了回來,又邀請我如果可以的話就幫忙照顧你。作為報酬,特威拉斯先生特地給我單獨找了地方讓我可以鑽研煉金術,我就答應了”說到這裡威廉停下來喝了口水潤嗓子。
“這是一個絕妙的想法”黛拉笑了“我很高興遇見你”,“我也很高興”威廉微笑的點頭。
“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名巫師!”黛拉合手“爸爸媽媽明明知道你和我都是巫師,為什麼你們還要瞞着我呢?”,黛拉突然想到這是第一個欺騙,不過黛拉對這個欺騙一點也不在意。
“因為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來着”威廉說,“我之前的煉金術教授告訴我他打算過幾年退休,願意向鄧布利多校長推薦我。我就一直投身于煉金術的研究”,威廉朝黛拉眨了下眼,狡黠的說“畢竟看到你和哈利吃驚的表情也很有意思,不是嗎?你們兩個當時看到我都日瞪口呆了”。
“我和哈利可是一群人中鼓得最大聲的”黛拉得意洋洋地說,“謝謝你們了”威廉忍俊不禁的捂着嘴笑。
“咚咚咚”沉悶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聊天,黛拉好奇的扭頭,看見了一個精密的儀器,上面是一個沙漏,底下是一個圓滾滾的鐵球。
“呀”威廉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門,他急匆匆的站起來“我對研究太入迷了,差點忘記我等下還有一堂七年級生的課”,威廉歉意的看向黛拉”你知道的,我該去……”,威廉晃了晃腦袋,無奈的說“履行我新身份給我的責任”。
威廉抱着懷裡的東西匆匆忙忙出了門,他臨走前還對黛拉說“改天見了,有機會帶上哈利。口令是智慧”。
房間裡頓時隻剩下黛拉一個人和那堆儀器作伴,黛拉眨了眨眼。
啊,本來想問解決方案的,結果聽故事聽入迷了,黛拉歎了口氣,她站起來離開辦公室,順便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