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一大早就爬起來,她先去洗了個澡,洗完澡穿好衣服就下樓吃早餐。“祖母!”黛拉一眼就看到坐在餐桌前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報紙的祖母,祖母擡起頭,她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看見黛拉,眼裡很快就帶上了笑意“睡得還行嗎”。
“超好的!”黛拉蹦蹦跳跳坐在祖母旁邊,她笑得眼彎彎的,看上去确實很好。“那就行,先吃早飯,等會去找麥肯齊”祖母抖了抖報紙,繼續開始看。
上午很快就結束了,黛拉累癱在床上,她剛剛起碼記了上百個人,又把各國的禮儀全部溫習一遍,她都要瘋了!
完了完了,作業還沒寫!黛拉鯉魚打挺刷的一下坐起來,黛拉垂頭喪氣的拿起書包,剛想把作業拿出來,手卻頓住。
這是……
黛拉眯眼,手抽出那本不應該待在這裡的日記本,黛拉盯着日記本思索。
思索一番黛拉拿出墨水和鋼筆,筆尖輕沾墨水,黛拉提筆在空白的紙張上寫下了第一句話。
“1993.1.1,我回到家,本來想寫作業,但是魔藥作業好難呀,嗚嗚嗚,斯内普教授就不能對我們這些不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好一嗎……”,黛拉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像個防備心不強的學生,字迹隻停留了幾秒就很快消退。
下一秒,黛拉丢下筆死死的盯着日記本,無言的震驚和警惕充斥内心。在日記本上,原來黛拉的字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字迹優美的英文“魔藥作業其實很簡單,隻需要勤加練習就好了”。
黛拉警惕的死死盯着那本安靜躺在桌上的日記本,黛拉頭上冒出冷汗,一本日記本也有人的思維?背後是有另外一個人還是怎麼樣。但什麼東西,會有自我意識呢?黛拉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黛拉緩緩走上前,日記本上清晰的,寫着一行字,字體優美,和黛拉的字迹完全不同。
黛拉提起羽毛筆,沾了沾墨水,手頓了下,落筆“你居然還會回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黛拉讓自己表現得看起來好奇心嚴重。
“認識是無限的、不必驚訝,隻是你不了解而已“黛拉的字迹消退,一行優美的字浮現在紙張上。
“你是一個日記本還是一個人啊,你這些回答都是設定好的嗎?”黛拉将自己的疑惑寫下。
“很遺憾的告近你,我也不知道,也許我是一個被遺忘的人吧,被别人遺忘,也被自己遺忘”,明明隻是一行字,卻處處透露着心酸與落寞,讓人心疼。
黛拉察覺到自己一瞬間的動容,心頭一驚,不對,為什麼自己會産生可憐的情緒,黛拉忍住驚濤駭浪,她繼續寫“我看這個日記本上寫了個名字,湯姆裡德爾,這是你的名字嗎”。
墨水被吸收,過了好一會兒,日記本才慢悠悠的浮現了一行字,字迹仍然優美,這次卻曉隐的龍飛鳳機,似乎寫下這行字的人帶着喜悅"我想是的,雖然我不記得了,但這個名字很耳就,我很喜歡這個名字,謝謝”。
“不用謝,畢竟是我撿到了你的日記本,嘻嘻”黛拉努力讓自己的字迹看上去得意歡快。
“抱歉,我的字不太好看…謝謝你……請問怎麼稱呼?”湯姆的字迹恢複平常,似乎想掩飾自己的喜悅,看上去像個有些腼腆的大男孩,竭力
掩飾自己的一時激動。
黛拉猶豫,寫自己的真實名字太危險,但僞裝的名字又容易被識破,就在黛拉思考的時候,“笃笃笃”敲擊窗戶的聲音把黛拉拉回現實。
黛拉扭頭,窗外飛着一隻白色的熟悉的貓頭鷹“海德薇?!”,黛拉連忙拉開窗,又起身在行李箱翻了一會兒拿出一些餅幹。
“謝謝啦”黛拉邊摸海德薇的羽毛邊說,她取下信,還沒來得及打開就靈光一閃。有辦法了!黛拉眼睛一亮,内心默默檢讨自己。
“海德薇莫紮特,很高興認識你湯姆”沒等裡德爾回答,黛拉就心虛的站起身時野給又取出一些好消化的食物擺在海德頓面前,揉了揉海德薇的頭。海德薇莫名其妙,但有吃的也就毫不客氣開始吃了起來。
黛拉更加心虛了,海德薇啊海德薇,原諒我借用了下你的名字,海德薇吃得歡快。
裡德爾頓住,莫紮待這個姓氏有些耳熟,好像是哪個音樂家的名字,但裡德爾先生心向大業,說服自己相信這個名字。
“你是一名麻種巫師?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巧,我也來自麻瓜界”裡德爾的回答及其巧妙,“耳熟嗎,我父親來自奧地利,這名字很特别吧”看到這句話裡德爾非常滿意,看來這個什麼莫紮特不足為懼,不過是一個單純到愚蠢的傻瓜而已。
兩人聊了很久,等黛拉合上日記本,内心久久不能平定。
很危險,黛拉憂心忡仲看了眼日記本,裡德爾非常懂人心,手段及其高明,絕對是一個強勁的對手,這種人,如果成為敵人,後果不堪設想。
黛拉慶幸的安慰自己,沒事沒事,至少得慶幸神秘人沒這個裡德爾聰明,不然魔法界就完蛋了。
裡德爾現在隻是個日記本,雖然可以蠱惑人心,但目前來說翻不出什麼水花出來……吧?
黛拉被自己的設想吓了一跳,石化事件會不會和裡德爾有關,很有可能,雖然裡德爾隻是個日記本,但是裡德爾很會蠱惑人心,也許裡德爾蠱惑了一個可憐人,蠱惑那個人去幫他打開密室。
但密室不是隻有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才能打開嗎,裡德爾怎麼肯定和他對話的這個人就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