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乙就往前走了兩步莫名臉上卻突然被摔了個手套，他取下莫名奇妙地看向沃洛。

而沃洛此刻眼裡隻有這個背叛族類的哥哥。

程甲看了眼那個手套，伸手摸了摸：“什麼料子，感覺能賣不少錢。”

小小姐在一旁翻了個白眼。

“各位先等等。”小小姐一句話喊着在場所有人，隻見她高高舉起一個水囊晃了晃，說：“打之前我們看個電影先。”

“……”

“？”

“。”

沃洛皺眉：“什麼東西？”

小小姐不語，對他假笑一瞬徑直打開水囊。

一瞬間，水囊發出詭異的亮光，裡面的水珠憑空升至天空，還發着絲絲縷縷的微光。

“這叫記憶水囊。”小小姐仰頭看着為衆人解釋，随後伸手指向顧裴川：“裡面裝的是他的記憶。”

德拉克斯垂着的手微微一緊：“……”

沃洛皺着的眉頭稍微舒展那麼一點，“……看他的記憶幹什麼？”

都是些煩人的東西。

“哇塞啊，你們兄弟兩個都要生死決鬥了。”小小姐毫不猶豫陰陽他：“再不看清楚點兩個人還在這恨呢。”

“誰在乎他恨不恨。”這下輪到德拉克斯皺眉了。

隻有當事人顧裴川一臉問号，這是要把自己的記憶放出來給所有人看嗎？

可是他這麼久依稀記起來得有很多都是不能播的啊？

“會打碼嗎？”顧裴川問。

“？”小小姐看他，“你當這是什麼？”

顧裴川眼神飄忽，“額……就是，這裡面是我全部的記憶嗎？”

“當然不是。”小小姐說：“這裡面隻是你的一部分記憶，剛好這部分能夠讓他們解除一下誤會罷了。”

“……”顧裴川點頭，這下放下心來。

“什麼誤會？全是那些沒意思的東西，誰愛看啊？”沃洛擺手，示意?手下上去把這玩意毀了。

他的記憶能有什麼？還不全是跟哥哥親嘴牽手？誰樂意看？

不等血族手下動手，小小姐眼疾手快抓住顧裴川的胳膊一個使勁将他往上甩。

“！”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顧裴川驚慌失措幾乎大叫出聲。

德拉克斯反應已經很快了，他正要去接顧裴川卻發現他被水囊裡的水珠拖着完好地站在了空中。

顧裴川隻覺得一束光從自己背後亮起，然後正前面的空中出現了一片清晰的畫面。

這樣的失重感顧裴川覺得有些害怕，但是害怕的同時又有些無語。

這樣是把自己當成投影儀使了吧……

畫面裡是一片黑暗。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當年顧裴川的眼睛折射出來的。

“殺了，以絕後患。”威嚴懶散的聲音響起，輕飄飄地予奪生殺。

原本不擡頭的沃洛頓了一下，随即錯愕擡頭：“父王？”

德拉克斯看他了一眼，一言不發，接着擡頭小心看着顧裴川腳底的東西。

“是。”

“可大殿下最近對他很上心，恐怕不好找到機會。”

一瞬間，血族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顧裴川身上。

顯然，大家都猜出來了是殺誰。

顧裴川感受到下面炙熱的目光，有些尴尬：“……”

而空中聲音繼續。

“德拉克斯想要對他初擁，想讓他擁有和人類不一樣的壽命。”首領随意指點。

“屬下明白了。”

“今天是新月，他因為血統會受到影響神志不清，甚至會瘋魔。”

德拉克斯微微斂眉，像是在壓制情緒。

沃洛卻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當年的顧裴川是血族供奉的大祭司，這是始祖選出來的，沒有人可以違抗。

畫面猛然一轉，劇烈的晃動起來，甚至還能聽見顧裴川的喘氣聲。

他推開房門，看見完好的德拉克斯松了口氣。

“你今天還好嗎？”

“……”

顧裴川走近他，伸手想拉他，卻被德拉克斯瞬間擒住手腕。

“啊！”

畫面轉動，看上去似乎他是坐在德拉克斯懷裡。

沃洛最讨厭看見他們二人黏在一起，立馬轉頭開始隻聽聲音。

顧裴川更加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