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兜兜轉轉已經下午三四點了,四人才返程回去。
已經一個星期過去,這幾天四人看看瀑布、逛逛市集、拍拍好看的風景照,幾乎将整個島嶼的風景地貌都已經遊玩了一遍。
正吃着中午飯的宋彷突然想起在來之前易歡說東島上有個看風景很漂亮的懸崖,在來的飛機上還說距離他們定的民宿并不遠,便随口問:“易歡,你說的那個山崖在哪裡,下午三四點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我怎麼把這個地方忘記了。“易歡一拍腦門。
聽見此話楊昭嘴角一挑道:“你這腦子還能記得什麼?”
易歡作勢要打楊昭一巴掌。
手落下後和宋彷說:“好啊,我看網上發的照片黃昏的時候去看最漂亮了,。”
這個懸崖距離确實不遠,雖然有點高,但路修的很平整,兩旁都種植了樹木。
黃昏時分,站到懸崖邊耳邊是海風的呼嘯,眼前是落日餘晖,面前是大海,三幅畫面構成了完美和諧的自然景象,确實美不勝收。
四人一直看着太陽徹底沉睡于地平線才從山崖返回民宿。
過了兩天,基本玩樂差不多的四人因為喝了點小酒所以睡得挺晚,宋彷沒喝,程宿空在旁,自己在淺酌但眼睛一直在盯着宋彷,不讓她動酒瓶。
宋彷對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她不能喝。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兩天去了懸崖邊,靠近懸崖的墜空感讓宋彷感到心悸還是什麼原因,宋彷又破天荒的做了那個噩夢。
夢中遠處的飛機發生了爆炸,她一直在追着飛機跑,卻怎麼都趕不上,身邊是一團團的黑霧,掙脫不開,她在大聲叫喊,可是發不出聲音。
她不知道飛機上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人,讓她的情緒崩潰到極緻,她的腦海中一片模糊。
淩晨三點,宋彷突然從床上坐起,腦門上一片細密的汗珠,她的眼珠在不安地滾動,心髒劇烈的跳動着,她擡起右手輕貼住自己的胸口,以此安撫不安的心跳,眉頭緊蹙,腦海中在思索着剛剛做了一個什麼噩夢,隐隐約約感覺和上次做的噩夢一樣,卻什麼也記不起來。
看了眼旁邊床鋪上睡的香甜的易歡,起身下床,換好衣服輕手輕腳地下樓,離開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