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她。
這會兒卻自覺自願地雙唇大張,舌頭一勾一卷,細緻妥帖地伺候她。
她尖叫,并非是因為不舒服,恰是因為太過,排洩沖動更勝以往任何時候,一點點漫開,與她殘餘的理智此消彼長,直至再難壓抑。
王之牧他一本正經的皮囊下存在最癫狂的一面,那俊美無俦的容顔沾染了不屬于他的東西,神情卻越發猙獰。
她雙目昏然,淌淚不止,口不能言。
他擡手,擰了一把臀尖。
他平日真是太縱着她的小性了,才寵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再挑釁他。
他還記挂着她罵他老古闆的仇。
姜婵無助地抓着桌沿,捱不過幾瞬,又伸過來扯歪他的發冠,扯得他頭皮生痛,嘴上越發兇狠。
雪玉的足背弓起,慌不擇路地失力踩踏着他的寬肩,神魂飛了出去。
理智全喪,浪态畢露,她恍惚間失了為人本能的自制,将他邪氣的臉和華貴的衣裳弄得一塌糊塗。
腦中尚未來得及自省,她的身體從未如此失禮過,打得恩客的面、的頸、的前襟一片濕漉,仿佛在急雨裡滾過一遭。
他如此愛潔之人,會因此遷怒,繼而拂袖而去嗎?
她需要乖覺地在他發怒之前下跪緻歉麼?
可她那複雜的雜思還未來記得理順邏輯,便被他一提一抵。
他腦中唯餘方才舌頭那抽身不能的身不由己,凡人在驚吓之下,隻會下意識吞咽。
吞咽。
他方才愣神之下,先是荒唐地被動吞咽,那之後卻是有意識地吸嘬。
他飲下之露多少是被動的,多少是主動的,隻有他自己和天知道。
他真是瘋了!
可又覺得大有所值!
原來她這樣喜歡!王之牧後悔自己早沒發現這一關竅,竟能讓她有如此激動反應。
喉間所飲之露仿似一團火,燒得他再沒理智。
她真是水做的。
失神的美人仿佛一尾離水的魚,被困在荒蕪幹涸的河床上,朱唇一張一合,接近窒息。
他捧着她白練般的身體,不費吹灰之力地托高,往屏風後上一抵,多日未沾她的身子,他再不耐煩使出那些水磨功夫,索性單刀直入。
姜婵全身的骨頭似被他扯住一般,連帶渾身肌肉繃緊。
他的大手适時捂住朱唇,将那驟然拔高的呻吟聲掩入掌中。
異響在室内一遍遍回音。
他摒棄了那些華而不實的花哨技巧,對她而言卻是難以形容的煎熬折磨。
大門敞開,隻隔着一扇屏風,門外若是有人走過,裡間情境一望便知。
他當真是瘋了!
這大膽行徑豈是前些日子還在正顔厲色教訓她的老古闆所為!
他吐着粗熱的呼吸,腰臀朝前一撞,身後抵着的屏風就砰的一響。
她在被撞得昏然中側頭,透過透光的屏風見小院已空無一人,想到平日裡至少會有幾個丫頭小厮守在小門處,這場景分明就是躲避開了去,簡直是掩耳盜鈴一般。
她壓根不敢想等丫鬟們進來收拾時看到這滿室狼藉,背地裡會怎樣看她,她身為一宅之主的威嚴蕩然無存。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婵娘,又把我置于何地?”
“還是這般不中用……要多少回才長記性……嗯?”
“還頂嘴……還”
一面用那無害的語氣調侃她,一面為她哺氣續命。
她眼瞳散了多少回,他便布了多少口氣。
那綿長的折磨,伴着香汗淋漓的胴體不斷撞擊在屏風壁上,因面前的男人力道太猛烈,甚至那重達千斤的雕漆大屏風都砰砰顫動起來。
她在他掌中抽搐到面如金紙,王之牧見狀,心中愈發憐愛不盡,那抽噎斷斷續續好不可憐,可他身下之勢卻依舊粗野狂猛。
他口中卻異常柔聲道:“乖婵娘,怎的又哭了?我還古闆嗎?”
一面說,大手一邊将她頰上淚痕一一揩去。
可惜她腦中再無法分辨言語,他見她嘴角溢出晶瑩唾流,心頭一蕩,又奉上熱烈又纏綿的吻。
就這般半昏半醒間,被他抱着、靠着、斜着、壓着……不知換了多少姿勢,想是他憋得狠了,在外間狂風驟雨了一上午,方才轉到卧房。又在裡頭鬧了一下午,至掌燈時分方才似吃得半飽的猛獸一般靥足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