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力氣這麼大!”溫悅吃驚又崇拜地看着童栩栩,童栩栩比她還瘦,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還行吧。”童栩栩把自己的杯子拿回來,淡定道,“以前高中運動會我扔鉛球是第一名。”
“看不出來啊。”溫悅細細打量着童栩栩,露出來的兩隻胳膊又細又白,沒想到包含了這麼大的力量。
午飯時間,童栩栩和溫悅一起去食堂吃飯。
起初一切如常,但當某人經過時,溫悅故意哼了一聲。
“怎麼回事。你倆鬧矛盾了。”童栩栩瞅了瞅溫悅,又瞅了瞅後面隔着兩排作為的男同事。
“還不是今天早上,你那個時候還沒來。”溫悅開始吐槽,“我買了早餐在我位置上吃,他經過的時候看到了,無緣無故在那兒笑話我,說我吃得多,小心以後胖了沒人要。”
“我當時真的無語死了。”她氣憤道,“我吃得多怎麼了,又沒吃他家大米。”
“而且管我胖不胖。”溫悅越說越氣,“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可能看上他。”
“你别把他話放在心上。”童栩栩道,“而且你才不胖好吧,他純粹是胡說八道,你要聽進去了才真是傻子。”
“我知道啊。”溫悅哼了一聲,“但是想想還是氣。”
“那你别想。”童栩栩把自己的雞腿分給溫悅,“多吃點,咱們化憤怒為食欲。”
“這種人就是給他臉了。”她道,“你越把他當回事,他越蹬鼻子上臉。”
“你說得沒錯,我為什麼要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生氣。”溫悅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算老幾啊他。”
飯後,童栩栩給岑隽笙發了個消息,讓他别打電話過來,自己要陪同事出去逛會兒街。
收到消息的岑隽笙回了一個好字,打開平闆繼續看專業資料。
“喲,今天怎麼有空回休息室了。”付海胸前握着一杯咖啡,紙杯表面還有冷氣化成的水珠。
自從前幾天得知岑隽笙中午都是和相親對象打電話後,付海三天兩頭都要關心一下岑隽笙的相親進度。
“就是有空就回了。”岑隽笙沒理會他的調侃,自顧自地看資料做筆記。
“早知道你回來,我就讓人多帶一杯咖啡了。”付海意在炫耀,“不過這也是别人請我喝的,也不太好讓人再多帶一杯,整的跟我想多白嫖一杯似的。”
岑隽笙聽着他怪裡怪氣的話,終于賞臉擡了個頭,他保存好在資料上做的筆記,身體後仰靠在椅子上,下巴微微仰起,穿着白大褂,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付海捧着那杯咖啡,跟捧了個獎杯一樣。
“劉主任請你喝的?”岑隽笙瞥了一眼咖啡的牌子,語氣随意又笃定。
“你怎麼知道的?”付海的那點炫耀之情被岑隽笙打得稀碎。
“今天是他來醫院坐診的日子。”岑隽笙繼續看資料,眼睛落在平闆上,“喝這個牌子咖啡的人沒幾個,随便想想就知道了。”
“雖然你猜對了。”付海喝了一口咖啡,繼續道,“但我還是不理解。”
不理解就不理解,岑隽笙懶得為一個無聊的問題提供詳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