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盛後山風景宜人是公認的事實。
但是沢田綱吉并不想在這美麗的風景之下尤其是休息天接受比早期西見紀子更魔鬼的訓練,甚至對于Reborn這些招式,沢田綱吉都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這簡直太糟糕了。
沢田綱吉癱在草地上看着被樹叢遮擋了大半的天空,猶如一隻瀕死的魚般喘着粗氣。即使在雲雀恭彌對練一個月的情況下,沢田綱吉還是有些吃不消。
Reborn思忖片刻,“我還以為你會堅持不下來,你比我預想的要好很多。”他頓了頓,“休息一個小時,繼續訓練。”
“今天就不能結束訓練嗎?”沢田綱吉哀嚎。
Reborn冷漠道:“不能,如果你想吃子彈的話我可以讓你試試。”
沢田綱吉能屈能伸:“那還是算了吧。”
Reborn這才滿意,坐靠在沢田綱吉旁邊,微微低下了頭,似是睡了過去。
“喂,Reborn,你……”怎麼又靠在我身邊啊,沢田綱吉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來,對方也不會聽的。他有些不解,他們雖然算是名義上的師生吧,不過也沒有熟悉到那種地步。
這麼訓練也有好幾天了,有時Reborn也會不近人情地把自己留到半夜,并且Reborn也會在半夜闖入自己的房間,然後扔下一本厚厚的《彭格列史》供沢田綱吉強制性閱讀,順帶把疑似自己曾曾曾曾祖父的故事跟自己講了一遍,說着疑似自己父親現在的工作。
沢田綱吉對彭格列家族的發展史并不感興趣,對于疑似自己的父親也是無感,迫于Reborn的威壓,沢田綱吉不得不硬着頭皮往下看。
沢田綱吉驚歎自己的天賦異禀,明明沒有學過意大利語除去小時候六道骸教過幾句話外,自己竟然能看懂Reborn給自己的那本全是意大利語的書。
訓練學習都要兼顧,看着催眠的發展史,沢田綱吉沒翻幾頁就倒在了書桌上,然後又被Reborn用綠色變色龍列恩變成的大錘砸醒。
“痛痛痛,Reborn,你幹嘛砸我!”沢田綱吉氣道,被人從夢中砸醒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诶!
“看了半個小時就困了,你的路還有很長。”
“是你得寸進尺好嘛,我本來就不喜歡黑手黨,你還讓我看這個……”如果不是看你被我拒絕太多次了,我才不會答應成為你的學生呢。沢田綱吉在Reborn冷冽的目光下識相地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真的太可惡了。
沢田綱吉憤憤地回到這本催眠的彭格列史上。
每天被迫看書的後果就是沢田綱吉第二天起不來,六道骸除非把夜熬穿了,是不會突發奇想來喊自己起床的。
導緻沢田綱吉每天不是在遲到的路上就是在遲到的路上,大大提升了雲雀恭彌對自己的關注,結果就是下午的對練更加激烈了。
每次看着沢田綱吉奄奄一息地爬回家,六道骸總是忍不住感歎。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你現在就像隻魚,都要被榨成魚幹了,這麼惡性循環下去,一個月不倒你都是個奇迹。”
話是這麼說,六道骸絲毫沒有帶他逃課的意思,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城島犬和柿本千種最近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家裡一下子就變得冷清起來。這樣的變化對于沢田綱吉來講多多少少有些不适應。
對于沢田綱吉的變化,Reborn曾提議“這麼惡性循環下去,對你以後的修行可不太好,也許,死氣彈比你想象的要好一點,你或許可以試着接受”。
對于這種提議,沢田綱吉當然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可不想被别人當成街上裸/奔的變/态。不過他不想用死氣彈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害怕被木倉指着的感覺,他害怕子彈朝自己射來那生死一線的感覺。
“最近真的好累啊。”難得的休閑時光,沢田綱吉奄奄一息地癱在沙發上。
雲雀學長臨時有事就提前結束了對練,不過後面還會補上。Reborn也因為沢田美子要去拳擊社招收新的家族成員負責去盯梢,自己也就松了一口氣。
拳擊社?沢田綱吉愣了愣,極限……
不會是京子的大哥吧?沢田綱吉越想越可能,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重心不穩,頭朝下摔到了地上。
“痛痛痛痛……”
我怎麼越來越廢柴了啊?沢田綱吉郁悶,明明之前平地摔啊等莫名其妙地摔倒都沒有這麼頻繁,我最近是中/邪了嗎?
"kufufu,看來你是很享受這樣的休息。"六道骸一下樓就看見沢田綱吉頭朝下倒坐在沙發上。
“才沒有那回事好吧。”沢田綱吉反駁,骨碌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今天難得休息,你是想跟我出去還是就待在家裡,别多想,我隻是不想讓紀子小姐看見你這副鬼樣子來找我興師問罪。”六道骸話鋒一轉,“當然,如果是你本人的意願的話就跟我沒什麼關系。”
“要去,當然要去,骸,我們快走吧。”
“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骸你不也才比我大一歲嘛。”沢田綱吉撇撇嘴,“而且這個時候貪玩一點也也很正常。”
“胡說八道倒是是一套一套的。”六道骸不予置否,六道骸取了一個帽子給沢田綱吉戴上,“走吧。”
“那個骸,犬和千種去哪裡了啊?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見着他們了。”沢田綱吉突然問。
“去法國了。”六道骸輕飄飄地說,實誠地可怕,都讓沢田綱吉有些不适應了。
“法國?他們兩個?不會出什麼事吧?”沢田綱吉有些憂心,畢竟他們還是初中生啊,印象中也沒幾次出國旅遊的經驗。
“放心,不會出什麼大問題,隻是去接個人而已。”六道骸輕輕敲了下沢田綱吉的頭,“今天你要是再多說其他的,再問東問西我就把你扔到那個嬰兒手裡去。”
“好啦,我不說就是了。”
六道骸看了沢田綱吉一眼,沒有說話。
初秋的天氣已經慢慢轉涼,沢田綱吉不禁感慨時間過得真快,看着剛剛從并中回家的笹川了平和笹川京子,打了個招呼。
“喔,沢田,六道,要不要加入我們拳擊社!我聽說過你們極限的壯舉。”笹川了平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