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呃,唉……他不想來,也是啦,骸基本上都把所有的課程摸透了,他也不喜歡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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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常,沢田綱吉回到了下午兢兢業業與雲雀恭彌對練,晚上受着六道骸的洗禮,中間有時還被突然出現的Reborn莫名指教,還有藍波時不時來找自己“玩”,與其說是玩不如更像捉弄吧。
獄寺隼人也終于發現沢田綱吉身上的淤青,與雲雀恭彌來了一場決鬥,慘敗。
為此,獄寺隼人決定加大訓練強度,下定決心要當一個稱職的、實力強大的左右手。
至于山本武,此時正在進行特殊訓練,球棒變成劍,棒球變成炸/彈,想都不用想是Reborn做的。
沢田綱吉也深受碧洋琪的苦,每次遇見不是讨論黑暗料理就是讨論黑暗料理。
他真的隻是想做一頓普通的飯,不要當什麼黑暗料理大師啊。
六道骸偶爾來學校一趟,然後被雲雀恭彌逮到兩人打得雞飛狗跳,其中就有被迫卷入争鬥的沢田綱吉,保護沢田綱吉的獄寺隼人,在後邊像是看熱鬧的山本武。
沢田綱吉的逃課率蹭蹭蹭往上漲,成績也與之成反比。
六道骸每天晚上看着沢田綱吉的成績唉聲歎氣,叫來柿本千種來幫他複習,城島犬則被關在門外打遊戲。
在沢田綱吉再一次寫出離譜的答案之後,六道骸忍無可忍。
“你是怎麼寫出這麼個答案的?沒個十年腦血栓根本寫不出這樣的答案。沢田綱吉,我隻是有段時間沒管你,你怎麼退了這麼多?那兩個蠢貨在你旁邊就沒教過你什麼嗎?”
“教了,但是他們的方法我聽不懂啊。”沢田綱吉欲哭無淚,一個是天生腦袋聰明,另一個說是一眼就猜出來了,隻有自己還在平均分下面區域爬行。
“千種,我現在教不了,你來,我先出去一下。”六道骸甩手将這個爛攤子扔給柿本千種,柿本千種猶如赴死一般僵硬地走在沢田綱吉的對面,面對這個大麻煩,惜字如金道,“我來教你。”
“謝謝千種。”沢田綱吉小聲說道。
六道骸“啪”的一下出了門。
這場補習持續了半個小時後,柿本千種都懷疑是自己的教法不行,沢田綱吉依然是一條路走到黑,該錯的還是那幾個點。
“我去把骸大人叫回來。”
“好的。”沢田綱吉虛心接受。
兩人對着沢田綱吉的補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作用,城島犬已經抱着遊戲機坐在門口睡了過去。
連夜補習的後果就是沢田綱吉白天睡眠嚴重不足,整天昏昏欲睡,簡直就是惡性循環。
“阿綱君,你最近的臉色好糟糕,是沒有休息好嗎?”
沢田綱吉打了個哈欠:“骸他們每天晚上都在給我補課,所以就睡得晚一些。”
笹川京子鼓勵道:“也是,都快要考試了,阿綱君要加油。”
“謝謝京子。”沢田綱吉下班擱在桌子上,雙眼無神地看着前方雖然嘴上說着好但是自己根本不行啊,自己都快抓不住平均分的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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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請了體育課的假,坐在草坪上,看着在下面踢足球的同學,每天接受知識的洗禮,精神上的疲憊實在無法讓自己再去進行不擅長的運動了。
“怎麼感覺你的狀況一天比一天糟。”Reborn懷疑再這樣下去,沢田綱吉遲早會倒在學校裡。
“我現在連平均分都趕不上了,我太笨了,骸怎麼教我都教不會。”沢田綱吉心如死灰。
Reborn想到另一個糟心的徒弟,中肯道:“不算太糟糕,有人比你還要糟糕。”
“謝謝你了,Reborn,”沢田綱吉道,“對了,Reborn,對于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除去我送你去醫院的前一個半小時到半小時内,我都記得,看來有什麼不明的物體影響我們的記憶,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感覺對方的下場不會很好。
“你還想要那個答案嗎?”
“诶?”沢田綱吉身體一僵,聯想到之前的夢境,眼神無處安放,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衣袖,“那個時候腦子抽了跟你說了奇怪的話,如果你願意說的話,我想知道。”
耳尖發燙,不用想,自己的臉也紅了。
“你不告訴我也是沒關系的啦。”
“阿綱,成為我的學生,或許,我本就是你的家庭教師。”
“你這人……”沢田綱吉就不應該期待Reborn會說出什麼好話,不對,他就是抱着那個目的來的,他清了清嗓子,“我有三個要求,第一,你不能朝我開木倉,我不想像個變态一樣在大庭廣衆之下裸奔。第二,我不會加入黑手黨,也不想成為黑手黨。第三,我不想和沢田美子處于同一個空間。”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轉變得快,我原本以為你不會答應來着,阿綱,你還是太容易心軟了。”Reborn說,坐在沢田綱吉的旁邊,“我答應你的第三個要求,至于第一條,看我心情,第二條,不可能。當然,我也可以用強硬的手段讓你答應。”
沢田綱吉斬釘截鐵道:“太卑鄙了,不過你還是放棄吧,我是不可能加入黑手黨的。”
“我好像給你太多臉了。”
“或許你也可以給更多……我錯了,Reborn,手下留情!”隻想開個玩笑結果惹來一頓暴揍,沢田綱吉淚流滿面。
這次對話,Reborn收徒失敗。
才怪。
沢田綱吉在Reborn的強/權下不得不成為了他的學生,不過自己依然抗拒着黑手黨,不管是成為黑手黨還是黑手黨這個身份。
所幸,他不會受到爆衣傷害,這算是給自己的一點慰藉了。沒有慰藉,隻有更嚴格的訓練,沢田綱吉的心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