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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蝴蝶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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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俞”非常聽話的,認認真真端起他的臉看起來,相尋晝被他雙手擠得臉頰肉堆起來,一瞬間沒了脾氣。他覺得對方是在檢查自己整沒整容,而不是認人。

蘇律回這時卻說:“他不是明夷,别看了。”

相尋晝嘟囔道:“是啊是啊。”

“仲俞”也終于放過相尋晝的臉,點着頭說:“是我認錯了,這麼看你确實是比相明夷醜一些,嗯,黑一點,還有...”

“...不用說得這麼具體,謝謝。”相尋晝感覺被人狠狠在心上紮了幾刀。他不服氣,去找蘇律回理論:“我覺得我長得還是很可以的吧?之前在部隊,他們都叫我‘營裡一株草’。”

蘇律回看着他眼下的痣,緩緩說:“就那樣。”

自然生長的情況下,人的容貌十幾年就可以相差甚多。何況在現在整容技術高度發達,換臉如換發色一樣的時代,若對方有意隐瞞,憑記憶中的外貌辨人難如登天。

不過蘇律回識人向來不靠臉,而是心。

“毀了!全毀了。”相尋晝哀嚎半天,終于是放棄了自取其辱,但他依舊自我感覺良好。他搬了張椅子,反着面朝椅背坐下,對排排坐的兩人說:“你們說什麼都不會改變我英俊潇灑的事實,這個話題就此終止。小俞子,你跟我們說說你昏迷前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小俞子雖然有些疑惑自己的綽号,但還是乖乖回答:“我記得當時...是二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歪了歪頭,臉上肌肉僵硬了幾下,又恢複正常,他說:“我和仲俞在不同的隊伍,你知道的,那時候我們複制人都在先鋒部隊。那天,我收到一個排雷任務,不知怎麼出了意外,還是仲俞還是把我殘損的軀體找到帶回去修理。再後來就是見到你們了。”

“那仲俞同步的記憶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的臉看不清?”相尋晝今天格外積極,像是卸下了什麼枷鎖一樣。

“我也是今天才看到那段記憶,可能是記憶同步時信号有損?”小俞子有些不确定,撓着頭想了半天,最後隻憋出來一句:“我不知道啊,怎麼辦啊。”

蘇律回想起那人袖口的上弦月徽章。聯邦理事會人員複雜,為了能快速清晰區分對方身份,行政高層手戴下弦月章,學術專員帶上弦月章,十二城的城主則戴滿月章,其他人則是基礎的蛾眉月章。另設有監察司,特别行動局就屬于這塊的。

能在聯邦說得上話的,能與将軍叫闆的學術專員...蘇律回漸漸平緩了心——二十幾年前的季青崖可沒那個能力。

難道那人是季青崖的老師,前任聯邦首席工程師周天襲?蘇律回與相尋晝對視一眼,便知對方心知自己所想。

确實很有可能,當年周天襲侵占自己學生的學術成果,現在還在牢裡蹲着呢。可謂是個一朝跌下神壇,惡名昭著的壞人。如果因為與相皖之争執而做出些什麼不可挽回之事,也合理。

“周天襲是最早提出複制人構想的,但因能力有限,最終這個構想由季青崖實現了。他卻因此嫉妒排擠那時候還默默無名的季青崖,還強占了他幾乎所有的功勞。”相尋晝觀察着蘇律回的反應,見他情緒沒什麼起伏才接着說:“直到後來季青崖聯合一衆學生向聯邦提交舉報信和一大堆佐證材料,聯邦才将他除名,還季青崖和其他學子一個公道。”

相尋晝說的事,蘇律回記得很清楚,畢竟這是與季青崖相關的大事,自己當時還義憤填膺了許久。

周天襲是個舉世皆知的科研狂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人稱他為“堕天使”。早些年為了自己胚胎編程技術的研發,騙了很多孕婦參與實驗,導緻多名孕婦高月份胎停,一屍兩命。但這個案件最終是以吊銷了他的公司,逮捕了他的幾名助手收場,他把自己摘得幹淨,又跑到南越城白手起家,幾年後又被調回聯邦總部。好在最後是蒼天有眼,沒叫惡人善終。

小俞子搗蒜般點頭,補充道:“周天襲下台後,他的背後之人——南越城的前理事烏甘胥也跟着下台了。當時這事沸沸揚揚鬧了好久。”

“我們會全力調查周天襲那幾年的行動軌迹,但說實在的,最清楚周天襲的就是他的關門弟子季青崖了。不管季青崖跟宣城有沒有關系,我們都會找機會與他試探。”相尋晝分析地頭頭是道,可蘇律回還是缺少最關鍵的一環——他是怎麼确定宣城之戰另有隐情?

難道憑一個事發之時身處千裡之外的院長?還是憑舊故的三言兩語?總不能是他自己看見了什麼關鍵證據?

蘇律回又想起那句“他對南十字很重要”。所以南十字早就有自己的漫長複仇計劃,隻是這途中恰好需要自己的幫助。那麼現在,“仲俞”也醒了,他們也找到了想要的記憶片段。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蘇律回在相尋晝幾次三番的隐瞞中,無比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對于他們而言,是個崇尚“邪教”的外人,是他們找尋真相路上不得已使用的一把工具。如今,在他們眼中,自己對于南十字的價值還剩什麼?

蘇律回一邊聽他們讨論,一邊給木昭昭發了個平安的消息。沒過幾秒,趙省便發來位置共享的消息。蘇律回猶豫了一會,同步了自己的位置消息,但沒開實時。

“哐當”一聲,銘希從門外進來。與他一起進來的,不是他剛才說的檢驗報告,而是一個身穿鬥笠的黑衣男子。這個人動作利索地将兜帽摘下,就在别人以為能一睹他芳容的時候,卻發現他還帶着個空白的全臉面具,也不知是有多見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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